他继续前进,他的精神灵魂移动着,握着护身符作为他的天然磁石,以此来探寻着,直到他看到远方的穆唐吉极小的一片建筑出现时为止。他靠近后惊讶地发现村庄已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漆黑的焦土。一场屠杀过后的凄云惨雾笼罩着村庄。他详查现场的痕迹,心中涌现一丝安慰,芬妮和他的团队都不在死者之列。他们在村庄被毁掉之前,肯定逃出了穆唐吉。
他让他的灵魂漫游的范围更广,直到探测到在月亮山山脚下的村子西部,有她存在的淡淡的微光。他循着光线,终于盘旋到一片森林之上,一条狭窄的山谷隐蔽在那片森林之中。
她在下面。他更近些探查,直到他发现了一个拴马桩。“云烟”在那里,“旋风”也在那里。对着马队的那边,从狭窄的洞穴口里闪烁着篝火的光亮。纳康托和身边的茵芭丽坐在入口那。泰塔让他的灵魂漂移进去。她就在那里。他辨别出了芬妮的身影,她躺在火堆旁边的睡垫上。茜达都躺在她的身旁,麦伦在茜达都的旁边,接着是希尔特。泰塔和芬妮相距是那么近,甚至都听到了她的呼吸声。他看到她把武器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支小分队的所有成员都全副武装。芬妮仰面躺着。她腰间只缠了一块亚麻腰布,她的上身裸露着。他慈爱地注视着她。自从他上次见到她以后,她的身体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她的乳房更圆更大了,****仍然很小,但是正在萌动的状态,现在是更深一点的粉色了。婴儿肥的痕迹已经从她的腹部消失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火焰的映照下若隐若现,她安详可爱的面容远超他的想像。泰塔意识到她现在至少16岁了,他和她在一起度过的岁月太快了。
她呼吸的模式改变了,慢慢地她睁开了眼睛。在炉火的微光里映照出那双绿色的眼睛,当她感觉到他的存在时,眼睛的颜色加深了。她用一只臂肘支起了身子,他能感觉到她正在准备施行招魂魔法。他们离云裳花园这么近,在她向在山上的敌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前,必须阻止她。他让灵魂的标识出现在她眼前。她意识到泰塔正在注视着她,他命令她保持沉默。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形成自己的魂灵标识对他的标识做出回应,精致的睡莲花的图形和他的鹰图像交织在一起,恰似一对情人的拥抱。他和她在一起多待了一会儿。接触是短暂的,但是如果耽搁久了,可能是致命的。他在她的脑海里留下的最后一个信息是:“我将很快回到你身边,很快。”接着他开始撤离。
她感觉到他的离去,微笑在她的脸上消失了。她伸出了一只手,好像要把他抓回来似的,可是他不敢停留。
他身体猛然一动,一下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云裳花园的房间里的睡垫上。在短暂的接触后,和她分离的悲伤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和新长出来的肌肉全力地斗争。因为他一直是一个骑手,他对待它就好像是在调教一匹未驯服的小马,用强迫手段和信念使它屈从于他的意志。自从青年时代起,他就对他的身体提出了比现在更多的要求。他无情地磨练和严格地要求自己。首先他练习呼吸技能,那来自于超常的耐力和专注的能力。接着他准备控制他新生的器官。在很短的时间内,无须用手刺激,他就能从黄昏到黎明一直保持它充分的胀大。他磨练自己,直到他能够无限期地保留精子或者在他选择的精确的时机消耗它。
德墨忒尔曾经描述过他的经历:当厄俄斯用魔法掌握他后,与他进行了“地狱般的交合”。泰塔知道他也可能会很快成为她肉体侵犯的牺牲品,如果他活下来的话,他一定要学会去抗拒。他对斗争所做的全部准备似乎是徒劳的。他正在与之较量的是几百年来最贪婪的掠夺者之一,而他只不过是一位童男。
我需要一位女人来帮助我武装我自己,他决定。最好是一位有极为丰富的阅历之人。
自从他们第一次相遇,他在图书馆里见过卢素勒医生不止一次。像他一样,她好像把大量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了。他们只是相互打个短暂的招呼,她好像准备进一步发展他们之间的友谊,他却不与她配合。现在他留心寻觅她。一天上午,他碰到了她,她坐在图书馆的一个阅览台旁。
“安静的女神保佑你。”他悄悄地和她打招呼。他听过汉娜和蕾医生用的是同样的习语。卢素勒抬起头来,热情地微笑着。她的光环是火红的锯齿形光线,她的肤色是玫瑰色,眼睛闪烁着微光。她未被激起****的时候,是一位端庄健美的女子。
“安宁与您同在,阁下,”她回答道,“我很喜欢您新修剪的胡子。特别适合你。”他们谈了几分钟,接着泰塔告辞了,向自己的阅读台走去。他再没向她的方向看一眼,直到很久以后,他听到她卷起正在研究的卷轴并站起来的时候,才又向她看过去。她穿过房间时,她的凉鞋轻轻地踩踏在石头地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抬起头扫视了一眼,他们的眼睛相遇了。她低下头,还是那样微笑着朝门口走去。他跟在她的后面走进了森林。她顺着去疗养院的小路慢慢地走着。在她走了一百码后,泰塔在后面赶上了她。他们一起聊着,终于她问道:“我常常想知道汉娜医生给你施行手术后你的康复情况怎么样。康复得和最初一样好吗?”
“是的,确实如此,”他向她保证,“你还记得你和汉娜医生讨论过我的****能力问题吧?”
当他用那个能引起联想的词的时候,看到她的光环亮了,她回答的时候,声音有点儿沙哑,“是的。”
“那么,我能让你放心,它现在生长得很有规律。作为一位外科医生和一位科学家,你或许对它的展示有着职业兴趣。”
他们一直假装以同事之间的口吻谈下去,直到进入他的房间。泰塔用披风盖上了角落里的窥视孔,然后回到了她站着的地方。
“我再一次需要你的帮助。”当他脱下他的袍子时,他说道。
“当然,”她同意了。并主动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她把手伸到了他身体的下部,几下子灵巧的抚摸后,她说道,“自从我们第一次相见后,你已经长了很多。”过了一会儿,她问道,“阁下,我可以问一下从前你了解女人吗?”
“唉,别提了!”他痛心地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始。”“那么让我来教你吧。”
裸体的她比穿着衣服的她更显得健美。她有一个丰满的臀,大大的、有弹性的乳房和深色的大****。她仰面躺在睡垫上,伸展开大腿,引导他进入她的身体。在他们开始之前,他就险些****。以极大的努力,才重又控制了他自己和他的肉体。现在他能够从所有曾经的练习和自我训练中受益了。
他封闭了自己的感觉,以一名水手查看海洋航行图的方式全神贯注地观察她的光环。在她明白过来之前,他用它来推测她的需要和需求。他使她喊叫和啜泣。他让她像一位在行刑台上被判了罪的女人一样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她抽搐着,整个身体抖动着。她央告他停下来,然后又乞求他永远不要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她最后哽咽道。“以神圣的女神的名义,再继续下去我也不行了。”可是他却不停地一直坚持下去。
她越来越虚弱了,不能再迎合他了。她满脸的泪痕和汗水、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惧的阴影。“你是一个魔鬼,”她小声说道,“你自己就是一个魔鬼。”
“我是由你、汉娜和其他像你这样的人创造出来的魔鬼。”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在她身上已没有任何剩余的体力。他把她按住,压得牢牢的。她的肉体和心灵向他敞开着。他用力地吻着她,迫使她张开嘴,接着弓起背,像一位采珍珠的潜水员,在下水之前,深深地憋了一口气,然后他把它全都抽了出来——她的力量、她的智慧和她的知识、她的胜利和她的失败、她的恐惧和深埋在内心的罪恶感。他取出她所有的一切,留在睡垫上的她已经空空如也。她的呼吸急促而无力,她的皮肤像蜡一样青白暗淡。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但是看不到任何东西。那天晚上他就坐在她的身旁度过,揣摩她的记忆、了解她的隐秘、真正地开始认识她。
拂晓的光线正在透进屋子,她微微地动了动,“我是谁?”她微弱地问道,“我在哪里?我怎么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的名字叫卢素勒,但是在你的人生中已经造成了极大的罪恶。你被罪恶感所折磨。我已经从你的身上取出了它和所有罪恶。但是我不想保留你身上任何邪恶的东西。我正在把它还给你,特别是罪恶感。最后它会杀了你,你理应受到死亡的惩罚。”
他再一次把她舒展开,然后用膝盖顶在她的身上,她试图要抵抗,但是她没有力气。当他第二次进入时,她尖叫起来,可是尖叫在她的嗓子里咕噜着却没有叫出来。当他深入的时候,他又来了个深呼吸,体力已不堪承受了。他以一次长长的****将其全部放回到她的身体里。完事后,他与她分开,去冲洗自己了。
他回到卧室,她正在穿袍子。她十分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他看到她的光环碎裂了。她跌跌撞撞地到了门旁,拉开门,急匆匆地跑进过道,她奔跑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泰塔为她感到一阵怜悯,可是当他想起她十恶不赦的罪行时,他对她的怜悯消失了。接下来他想到:她已经教会我如何对付她的女主人,那个大女巫,算是付出了一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