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等郭章的回应,左手扒开了他的手臂,可惜出乎了意料,郭章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力,显然是对于孙田的话有些嗤之以鼻,隐晦的目光看似巡视四周,实则询问张哲,见到他点头同意,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低声道:孙长老,请谅解在下的无理行为,否则某些后果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承担的。”
“嘎嘎!理解!”孙田怪笑一声,眼眶中的贪婪之色又为之增添了些许,转移目光凝视着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发言权利的少年,轻声道:小子,不要磨叽了,快…快点掏东西吧!本大爷我可等不及了。”
“我…”少年见到众人的眼神看向他,心中担忧的同时也泛起了一丝莫名的振奋,刚要开口说话,不曾想被人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新入门的弟子不要害怕,终有一****也会站立于这样的高位,前提你有一颗必胜的心,坚持不懈的信念,再加上名师的指导,除非是资质愚钝的傻X,不然一定会名扬整个修真界。”一位年龄大概三十左右的青年冷声道,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向少年的眼神充满了嫉妒之色,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又很纳闷。
“哎呦!小哥何必为难一个小孩子呢?古人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亏你还是一个大老爷们,我都替你臊得慌。”花凤不屑的嘲讽道,一点儿都不积口德说的先前之人,险些吐出一口血液。
这时,终于等不及的白袍老者,脸色不善的怒斥一声道:够了!有完没完了,TMD都是一百多岁的人了,装纯之前看一下场合行不?”
“好了!不要说了,非常时期就要非常对待一切按照前辈的吩咐。”张哲上前一步,挥手制止了小哥的话,明则不留情面,暗则是保护他的性命,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毕竟谁都不知道白袍老者脾性如何,不死人皆大欢喜,否则无意中又为北电阁招来了一个不知名的势力代表,这…不符合利益发展的方向。
少年略带感激之色的对着白袍老者点了一下脑袋,然后在无数只眼睛的注释下,从空间戒指当中掏出了第一件物品,见到手中的上品宝器,张哲等人感觉有一种上当受骗的错觉。
意味深长的神情瞄了一眼暗自欣喜的犹楚,有心揭穿他的小伎俩,但又不想落人口实,无奈之下只能暗自着急,紧接着又看到少年掏出第二件…第五件…第十件…第五十件…第一百零七见…然就在他将要掏出最后一件之时,张哲原本坚定的信心,此刻也有些动摇了,心想:莫非苍天都要抛弃我吗?不!绝不!不甘心,也决不能就此放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经地义!”
想到此处,张哲的眼中多了几分狠毒,紧盯着最后的一件物品,瞬间风云突变,令他失落到底的心,又如加上压制的弹簧,噌的一下又回归了原来的地方,因兴奋而颤抖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
但是,犹楚却没有这么兴奋了,不可置信的凝视着少年手中物品,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如此巧合的一幕。
犹楚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坚定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些涣散之色。
奸细?
贼赃陷害?
对!就是栽赃!
不顾张哲等人诧异的目光,犹楚残忍的一笑,对着也察觉到异样的少年,喝道:快…快说是谁派你来的,究竟有什么企图?”
什么鬼玩意儿?
TMD不会要耍无赖了吧!
或许是心里的抗击承受能力比较弱!
除了白袍老者之外,北电阁的高层议论不一,尤其是站立于背后支持犹楚的长老团,眼中尽是失望之色,本以为手中所掌握的势力更上一层楼,而今发现能否保住原有的位置都显的够呛,以至于都要冒着降低职位的风险。
见到此情况,张哲开心的笑了,不过他的笑只能极力的忍着,原因无它计划只成功了一半,阁主的令牌也没有拿到手中,因而笑到最后的人待定,毕竟煮熟的鸭子也能飞走,谁也无法预料结果是否有意外,佯装沉重的道:阁主,这又如何解释?”
“解释?”犹楚反问了一句,血红眼睛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最终定格到张哲的身上,道:副阁主,好阴谋、好诡计,本阁主不得不佩服你的忍耐力,哈哈!可你还是小瞧了天下人,并非所有人都是傻X,也没有人能够对不忠心的听之任之,宛若套上了枷锁的马,假若没有新鲜的幼草引诱,恐怕你永远也看不到它的极限,今天这一句局暂且算你赢了,犹某佩服!”
“不!”张哲竖起一指微微一摆动,郑重的道:或许之前此事无关紧要,哪怕你杀了无数人也无所谓,北电阁也不会因此贸然的替换阁主,然则现在不同,加上昨天白天、以及晚上的事情,即使你主动退位,也不见得能够安全的离开。”
随即,脚下的步伐横跨一步,兼接的切断了犹楚逃跑的方向否则蛇心不死,后患无穷。
“张哲,你什么意思?”听到他的话,犹楚横眉怒目的盯着神情依然的张哲,愤恨的道:痴心妄想,老X能够坐上阁主的位置,也绝非偶然,若是没有人支持你以为这么多年可以相安无事?”
“对!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古以来恒定不变的规律,没有可以例外,也不能例外,但是之前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往的历史,没有人愿意活在过去的生活中,况且只要有着足够的利益,纵然是敌人也会变成盟友,特别是背后支持你那些老怪物,晓得不?”张哲冷嘲道,看向犹楚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如猫戏老鼠的嬉戏,任谁也无法预料到事情居然转变的这么快,令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痴人说梦!”犹楚闻言,仿若喝醉酒的赖汉摇晃着身躯,左手指向了站在他身后长老团,狂笑道:这些人…这些都是本阁主的忠实支持者,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于是你无需抱有太大的希望,省的到最后脸面上有些挂不住。”
“错了!金钱只不过粪土而已,怎么可能配得上众位长老的身份。”说着,从空间戒指上掏出了一柄下品宝器接近上品灵器的连锁甲,轻声道:各位长老,不需要张某人介绍,只怕很多人都认得下品宝器的模样,尤其是对于不注重肉体的修真者,好的防御性铠甲相比于一条命都有过之而不及,高声道:哪位长老可以离开?
沉默了片刻的张哲,心中隐约的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见到犹豫不定的长老团,又牟然的加了一剂猛然,轻声道:只要忠心没有问题,外加一件攻击性的下品宝器,至于背后的一些利益分配,恐怕各位需要回去听一下‘领导’的意见,不然以后若有什么差池休要怪我没有提醒哦!”
此刻的大殿上好似正在进行着一次真人表演,致使一些人呼吸急促,贪婪的瞟了一眼张哲手中的下品宝器,又相互的皆对视一眼,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其中一位年长的人道:副阁主,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张哲认真的道,看向了躲在柱子身后的脑袋,又建议性的道:除非是一些不遵守规矩,或者逼人家不愿做的事,宝器什么东西不出数日各位就可以拿在手中,不然我也就没有机会了。”
正在关键时刻门,忽然外飘来了一股浓重的云烟,悴不及防的张哲等人,没想到有人跳出来虎口夺食,暗道:某人,千万不要让老X抓住你,不然一定碎尸万段。”心中如实的想,但没过多久大殿中的人,皆陷入了昏睡当中,哪怕趁机来一个搞基表演都不会醒。
待云雾消失之后,只见罗剑锋抱着灵狐走了进来,巡视了一眼四周见到暂时性的没有睁眼人,嘀咕道:小妖精,果然没有骗我,嘿嘿!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不过我喜欢!”
当即,二话不说窃取掉了人手上的空间戒指,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捡一个戒指罗剑锋脸上的笑容就多了一些冷厉,直到拿起最后一个戒指,异军突起躺在地上的白袍老者,双眼徒然一睁,玩味儿的盯着猛然后退的罗剑锋,冷笑道:小伙子,下三滥的手段,乃正道所不能容忍,也是最不耻的行为,只要你交出解药,老夫可以当做此事没有发生如何?”
何为正道?
何为邪道?
罗剑锋不屑一顾的冷哼道:老家伙,该不会中毒太深傻了吧!要不本公子为你安排一次活塞运动,解毒而又享受。”
操!
该不会脑袋有问题吧!
狐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印堂有些发黑的白袍老者,心中大概的猜出了一些什么,罗剑锋挥手道:老家伙,本公子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入土为安的人可以帮忙的,奉劝你赶紧省点力气,否则时间一长吃亏就是你自个。”
不等白袍老者的回答,罗剑锋一招手,游走在四处灵狐脖子上如挂着一双铃铛,嗖!虚影一晃,洁白如雪的绒羽多了一抹粉红色,随之躺入了怀抱中,嗅着淡淡的男人气息,灵动的眼眸中又溢满了幸福之感。
不久,悠悠转醒的张哲等人,似察觉到身上并没有传来任何的异样,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可令人意外的是白袍老者像是能看透他们的心神似的,不由的为之泼了一盆冷水,嘲讽道:不要高兴太早了,快看一下手上是否少什么东西了?”
众人一听,习惯性的左手向前一伸,等看清缺少的东西之时,略微有些欣喜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紧盯着眼中充满讽刺的白袍老者,即使一向以老好人闻名的郭章也不得例外,喝道:前辈,修行不易,倘若看中了什么丹药或者法宝之类的可以等价交换,何必为了一些身为之外毁一世清白,您认为值吗?”
“哼!老家伙识相的赶快把戒指交出来,否则小爷我不介意让你尝受一下刑法堂的道具。”孙田怒斥道,愤怒的目光看向白袍老者恨不得五马分尸,空间戒指的失踪宛若一柄锋利的利剑,刺入了他的心,临了又毫不留情的撒了一把粗盐,外加一小瓶蜂蜜。
“是啊!我等敬你是前辈,但一切的事情也是有底线的,麻烦您交出我等的空间戒指,今日之事可以当做木有发生,否则北电阁的威严何在?”犹楚掷地有声的道,明则愤怒,暗则欣喜,如不是突如其来的一幕,恐怕今天的阁主之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心想:前辈,今天暂时委屈你了,来日在下一定奉你为座上宾,哈哈!”
清白?
威严?
五马分尸?
听到犹楚等人的议论,白袍老者险些旧疾复发,极力的压制下心中的怒火,淡漠的道:犹阁主以至各位长老,难道这些年都活在了狗身上,赶紧的运转体内灵元,是否发现了异样?”
犹楚等人脸上微微一怔,随之立刻运转体内的灵元,但接下来的情况令之感觉,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然后又从地狱坠入了最为恐怖的十八层。
自古以来,女人是最为有优势的一个复杂高级动物群体,此时也不例外,瘫坐在地上的花凤,眼神有些涣散的看向不远处的白袍老者,楚楚可怜的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