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志保,...要活下去...”
黑暗中,声音传来...
“志保,你要幸福哦...”仿佛母亲的怀抱...
“我要......杀了你!!”
“哈!”瞬间惊醒,剧烈的喘息;昏暗的房间中,宫野志保瘫坐在水泥地板上,从通风****进的几缕光线,打在她的身上。几天没洗的头发瘙痒难耐,志保伸手探去,想要抓抓头发,让自己好受一些。
“叮当——”(没有猫^^)
金属碰撞,手腕微痛,她扭头看去:泛着冷光的手铐将房间内的污水管道和左手连在了一起...
‘是了,我被抓住了...’瞅着苍白的手腕,宫野志保陷入了回忆...
枪响,鲜血不断从口中溢出,他依然笑着对自己说:‘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推开揪着自己的宫野志保,处在河边、体力不支的张源就向河里倒去,摔入湍急的河流。志保伸手去抓,一个没抓住,张源就淹没在河面下;她立马向着河面冲去,企图找到张源..
“啊!!”
痛叫一声,还没等她冲过去,撕裂般的感觉从头皮传来,有人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拖离岸边——是琴酒来了!
“放开我!放开!”宫野志保挣扎着,狠狠的瞪向琴酒。
“哦!舞于黑暗中的白雪...你还会这样发怒?”琴酒笑了笑说:“怎么,他是你的新欢?”
“混蛋!放开我!”
没有理会宫野志保的挣扎,琴酒慢慢的把头凑近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其实,我刚才瞄准的是你...”
瞳孔剧烈收缩——
“我想试试,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顿了顿,琴酒接着说:“你猜!发生了什么?”他诡异的笑起来,“呵呵,那家伙居然挡了上去,居然挡子弹,嗬嗬嗬!你知道......”
剩下的话她已经听不到了,“你,居然...”耳鸣的声音盖过了一切,泪水无声的从灰色的瞳孔中溢出,宫野志保像是死了一样,被琴酒提着头发,跪坐在地上...
看了眼就像是坏掉的宫野志保,琴酒无趣的咂咂嘴,“走吧,带上她,那位先生还需要她。”说着一把将手里的志保像垃圾一样甩给伏特加。
伏特加扛起宫野志保,回身看着湍急的河水,他说:“大哥!那个家伙不用管吗?”
“被打中心脏,就算不掉进河里也活不了...”点起“JILOISES”香烟,琴酒走向保时捷356A...
“心脏...是啊,即使是他,心脏被打破也活不了了...”
这些天来,宫野志保都期盼着那个神奇的男人会带着贱贱的微笑(某某:呵呵),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很显然,她的期望要落空了。
回想起那染血的一幕,最后一丝希望从宫野志保的心中消失!
沉暮的气息充斥在她的身上,伸出右手,探进怀里,志保掏出一颗红白胶囊,“靠近我的人,都会死掉吗?呵,居然到死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还真够薄情的...”失神的注视着拿在手里的胶囊,她微微一笑,张开嘴巴,吞下了胶囊...
......
市郊,药品公司的废墟,一大堆警察正在拉起警戒线的区域内忙碌。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站在警车旁,目暮警官向一边的调查人员问道。
戴着白手套的调查员站起来,小心的摘下口罩,“除了能确定这是人为的炸弹袭击,其他的线索还没有确认;爆炸引起的火灾太严重了,现场的许多证据都被破坏了。”
“这样啊,...啊!你去忙吧!”打发走调查员,烦躁的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废墟,目暮朝站在一边的白鸟走去。
“白鸟老弟!”
“啊!目暮警官”看到目暮十三走来,白鸟笑着说:“有什么事吗?”
“有没有找到爆炸发生的原因或犯罪嫌疑人?”目暮问。
拧了拧眉,白鸟打开手中的档案普,边翻边讲:“从幸存人员那里了解到,爆炸是分好几拨的;最后一次最严重,从威力上来看,相当于一颗小当量核弹爆炸的威力。从周围的监视记录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不出意外,这场‘焰火’就是他搞出来的!”
目暮警官看向白鸟指着的图片:模糊的视频截图上,一个穿着外卖店员工装,手提外卖箱的男人呈现出来。
“可以确认嫌疑人的身份吗?”
“之前去外卖店调查过了,外卖店记录的信息是假的,不过,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我们已经有了嫌疑人的素描照!”话毕,一幅模拟画像被白鸟托起——有些天然卷的头发下,有一张苍白秀气的脸,正带着干净的微笑看向画外,正是扮作送餐小哥的张源!
......
“我...居然变小了!!”
看着自己缩小的身体,宫野志保苦笑出声;她本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上帝却和她开了个玩笑,不但没死成,还变成了小孩!
“哼,地狱都不要我,宫野志保还真是遭人嫌啊!”自嘲的笑了笑,宫野志保有些费力的爬起身来,挪到垃圾通道边,打开盖子跳了进去...
凭着记忆中的路线,缩小的宫野志保冒着大雨,冲向了工藤新一的旧屋,那个和他经历类似的高中生侦探,也许可以理解自己的想法。
淋着雨,身体寒冷、虚弱的宫野志保终于到了工藤新一的旧屋门口,“没有人吗...”看着紧闭着的院门,她失望的叹了口气,
“看来...要想...其他方法......”越来越痛的脑袋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阵眩晕,志保摔倒在地...
“诶呀,这雨下的可真大啊!”走到门口,阿笠博士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欸!?这是谁家的小孩儿,居然倒在新一家门口...”好心的阿笠博士立刻走过去,查探起了情况,“发烧了,不行,要赶快降温!”
阿笠博士一把捞起倒在雨中的宫野志保,打开门,回到了自己家中...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宫野志保从床上醒来,“咳咳...”我生病了,有人救了我?
摘下放在头上用于降温的湿毛巾,她看向窗外:
雨过天晴,皎洁的月光从美丽的夜空洒下,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像无数银珠,密密麻麻镶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银河像一条淡淡发光的白带,横跨繁星密布的天空。
“星空吗?”看着这熟悉的景象,宫野志保呢喃出声,“不过,一点都不美了...”是啊,一点都不美了...
“喀嚓——”一声,阿笠博士走进房间。
“欸呀!孩子你醒了!来,先喝点热水去去寒!”
“谢谢!”接过杯子,宫野志保表示谢意,“啊诺,请问,住在您隔壁的工藤新一去了哪里?”
“奥,新一啊!他去上学......呃,哈哈哈哈,小朋友,你找他干什么?”阿笠博士嘴角抽搐的说。
“......,难道?你知道工藤新一的真实身份!”虽然是疑问句,但宫野志保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