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紫君了,妈妈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你可不要辜负妈妈我啊。”凌绯华点了点头,看向坐在梳妆镜中的自己。自己本来的长相看起来偏男子一些,眉眼看起来也要肆意洒脱一些。之前来到镐京时,就简单的易了一下容,让自己的样貌更加完美和柔和一些。而现在镜子中的自己,梳着容云鬓,插着水玉赤金的步摇,描金的眼线上挑,飞眉入鬓。这样的模样倒有几分像花纭,只是凌绯华的妖娆间多了几分纯真和清丽。妈妈满意的看了看镜子中的凌绯华,点点头到:“不错,接下来两个月你就跟着这位张嬷嬷学一些礼仪和身段的联系吧。”
说罢一招手,身后走出来一个穿着褐色衣裳的老妇人,老夫人纵使年纪大了走路有些蹒跚,但是步履间却让人感觉仪态庄重,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细的测量一般。偏生这样,身材臃肿间却还是看得出女性的柔美来。
凌绯华起身行了个礼,张嬷嬷的慌忙搀扶,虽说着恭敬的话,但眼神里还是透露出满意来。
张嬷嬷的仪态课和花纭跟自己上的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张嬷嬷教的更为适合青楼一些,凌绯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学会了一些风花雪月的诗词,还学会了怎样让男人对她痴之若狂。
三个月之后,凌绯华被重金包装,大肆宣扬的初演就要到了。像锦楼这般高端的青楼一般是不要求姑娘卖身的,只有姑娘愿意的时候才会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像是凌绯华这样做为头牌推出去的,更加不会逼迫姑娘卖肉。如果传出逼迫姑娘的新闻,那么这个青楼就会被别的行业耻笑。来之前凌绯华早就把这些打听好了,所以也一点不担心这些问题,她反倒担心自己的直觉准不准,能不能找到那个黑衣的王公子,让他帮助自己。
凌绯华初演的那一天,锦楼妈妈放出话说是比梓宁美上几倍的重量级人物。众人一听少不得一些遐思了,那梓宁是什么样的人物,但凡见过梓宁的男人只要听到那两个字无不感动身心酥软,浑身毛孔都舒展开了的感觉。现在锦楼的妈妈却放出了话,比梓宁还美上几倍的人儿啊,虽然是有夸张之嫌疑,但是无论如何妈妈十几年的阅历摆在那里了,应该不会空穴来风。
所以凌绯华初演的那一日,锦楼里塞满了各路权贵富家公子,票价飞涨了十几倍,把妈妈的嘴都累笑了。
凌绯华站在幕后,听着外面的人声鼎沸,看着自己一身耀眼的锦衣,叹口气。走到垂了白纱的小亭子里,坐定,焚香,抚琴。
因着凌绯华穿了一身耀眼的金羽衣,在白纱里隐约可看见一个金灿灿的人形,勾勒出妙曼得到身姿,看不见脸却听着悦耳的琴音流出白纱,似乎琴音里可见少年美丽清丽的容颜。而各路美人见得不少的权贵们也都拉长了脖子,看着眼前这不让人看脸的艺妓是什么新花样。霎时间,凌绯华的琴音一转,加入了鼓点和扬琴的伴奏。凌绯华在白纱跳起了舞,舞姿虽然算不上技艺高超,但好在身姿妙曼每一个姿势都拿捏的恰倒好处,既坳出了女性妙曼的曲线,又显得不做作的随性优雅。而且舞动之中,似乎有一些金光的点在白纱中熠熠生辉,这样的舞姿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简直把坐下的男人看的脸红脖子粗的一阵乱吼。
最后,鼓点越来越快,凌绯华的舞动速度也越来越快,一声重重的鼓点之后,鼓声戛然而止,白纱被快速拉起,凌绯华施施然的站在期间。
长时间的寂静在锦楼里回荡,不知道是掀开白纱的一瞬间的金光实在是太过耀眼,还是凌绯华的样貌实在是美的让人窒息,但是总归是所有人都没震撼了。纵使是看过多次彩排的妈妈也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她甚至在那一刻觉得自己做妈妈的巅峰到了。凌绯华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折服的气质。
初演造成的轰动效应实在是非比寻常,凌绯华已经被包到半年内都没怎么有空闲的时间了,被如纸片般飞来的邀请函让凌绯华实在是头痛不已。便立了条件,但凡邀请者要不黄金千两要不自己作诗一首,凌绯华命题。
黄金千两的概念一般是能包下十个凌绯华的价格,所以一般都没有人傻钱多的人向凌绯华发出邀请函,大多数都送来一首诗词。尽管是这样,但凡送来的请帖,凌绯华还是要自己亲自过目,她的时间紧迫,可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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