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一人有一个梦想。
又是新的一年,又是继续去追寻,去搜索梦想的新一年。在这时刻,不少人会问一声自己:“我真正的想要的是什么?新年的梦想是什么?”
受了创伤的罗嘉丽坐在窗前,新年计划和梦想便浮上心头。自己的青春,却在不停的流逝,无助、委屈,一并的袭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那深陷的眼窝里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东西。突然,她双手捂着脸来回搓了几下,手又放开了,那形影相吊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有人来抚慰他遭受重创的心灵,多么希望有人来倾听她的倾诉。
“丽姐,我们好久没去了,说不准还会时来运转,我们去那里转一转运吧。”马圆圆说。
“是的啊!丽姐,圆圆说的对,我们好久没有去过了。”康燕妮也说道。
玉佛寺是东海历史是最持久、最有名规模最大的古刹,巧夺天工地建在层岩秀石、峰豁万千的山顶,其殿阁巍峨宏伟、飞檐斗拱,极是气宇辉煌,尤其是那白玉释迦牟尼涅磐像和大撞钟最有名,虽地处闹市,但很幽静,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有庙会,很多人都排队去乞福,包括那些很多有名望的人和达官贵人都喜欢去那烧香。
上完香之后,罗嘉丽找了条宁静的小路,只想散散心,一片叶子从她眼前飘过,飘舞着落到了他的脚下,是一片银杏叶,他弯腰捡了起来,看着这片扇形的叶子,他想起了自己的初恋,她是那么义无反顾的把身体给了自己,那时他们都是第一次,很青涩,却深深的刻在了记忆里,时不时的会想起初恋,她总是说银杏叶子是天下最美的叶子,一直觉得那是女孩子的多愁善感,现在看来,这叶子真的挺好看的。这里的房舍依山建筑,精致幽雅。梅树绿荫如盖,没有花朵,十分寂静。几丛月季。
他拿着那片扇形的叶子漫无目的的在城市的夜色中闲逛着,有多久没有这样的闲暇了,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每天疲惫的忙碌究竟为了什么!竟走到了这座寺庙主持的禅房了。
罗嘉丽走到主持的房间,他手里拿着一本《大藏经》,正在闭目养神。
他见昔日的女施主进来,只是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罗嘉丽又照以往的规矩向旁边的功德箱里塞了二摞红红的人民币,两人照例闲语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住持忽然说道:“贵人日后飞黄腾达之时,不知还会不会记起幽处寺中的贫僧……”
“大师何故这样说?”罗嘉丽倏然变色,从坐位上站起来,朝住持躬身施礼:“小女子福浅命薄,不知其原由,还请大师多加指点。”
“贫僧长处寺中,于寂寞无聊之际,常以阴阳术数之道排遣光阴,年深月久,倒也略通相术。”主持语气平缓地继续说道,“这几年贫僧观察你有少时日了,女施主宅心仁厚,天庭饱满,眉吐英气,龙睛凤颈,器宇非凡,以贫僧之见,日后造化又在福外……”
“何为福外?”罗嘉丽纳闷地说道。
“贫僧不敢妄言。”
“还请高僧指点一二。”
“女施主的面相贵到极品。”
“还请高僧说的明细些好?”罗嘉丽赶忙问道。
“娥眉耸参天,美冠六宫粉黛;丰颊满光华,身系万千宠爱,如果要是在古代女施主将是贵到人中之凤的面相。”
“但我现在举步维艰?”罗嘉丽无奈地说道。
“此次劫难已过,女施主以后命中定有贵人相助,‘因官而荣,遇官而卒’,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以开天辟地气势,定会成功势如破竹,以后虽说会遇到一些困难,但都会有惊无险,但请女施主切记,你将有六年的好运期,你的命里注定是前半生光风霁月,后半生不冒险投机,六年后女施主就应以慈悲为怀,切匆杀伐过重,方可以退保平安。”
主持的一席话似乎触动了罗嘉丽纷乱而沉睡的记忆。在她十岁那一年夏天,她一个人竹筏在家乡的径河里摆渡,她一边唱着歌一边挥着竹篙,就有一个江湖术士登门拜访,在父亲的书房里秉烛夜谈。
主持的话仿佛是那个术士苍老的声音的又一次重现,令罗嘉丽惊愕不已。
“女施主不必多礼。”,主持欠身相让,接着说道,“自混沌初开,天下事情莫不由男人主宰,女人纵有光风霁月之度,经天纬地之能,也不过是苍海一粟,流花浮萍,略事点缀而已,虽说现在这个社会里,女人地位提高了一些,但在本质上还没有改变,对于大多女人来说,自不免奉帚堂前,夫唱妇随,枯度一生,但女施主有幸运星吉数相助,权谋相结合,无往而不利,缔造财富的能力,定会亘古未有。”
主持又叹息了一声,喃喃说道:“自古以来,千红一哭,万艳同悲,女人的命运总是极为相似的,一旦容颜衰老,两鬓成霜,难免被人弃如草芥,枯索而终,所以在适当的时候一定要不要错过终身大事。”
罗嘉丽听罢,早已泪流满面。她当即躬身拜谢:“高僧在上,谨受小女子一拜。”
主持慌忙将罗嘉丽扶起,低声说道:“贫僧现已老朽,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若日后果成大事,我在九泉之下亦会引为荣耀。俗话说,欲行大事之人,必有非常之器,你宜好自为之。”
罗嘉丽呆呆地看着窗外。屋外乌云低垂,秋风飒飒,一场大雨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