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问第一次跟人打架,是因为那个人欺负了任朗,当时他俩都穿着女装,大晚上的看不清楚,任朗还没头没脑的踩到了别人的脚不道歉,那人一脸的横肉,当时拳头就挥了过去,被曲问给挡住了。
结果目标变成了曲问,曲问不会打架,那人来打就挡着,胳膊被打的特别疼,咬着牙把膝盖顶到了那个人的要害处,曲问拉着任朗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女装脱了装进了包里。
那是记忆力的第一次打架。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就冲动了,尤其在徐海说了有关于男性尊严的问题,他虽然是个受,但是也是个男人。
他可以对宋苓软的没法子,因为那是他老公,想到这里曲问有些脸红,但是别人不行。
“轻点儿……”曲问别着脸想躲过去,“你弄疼我了……”
“不疼,你怎么知道教训,”宋苓抬起了曲问的下巴,抚了抚曲问的唇角,越抚越红,感觉手上的手感越来越好,宋苓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往前凑了过去。
“停!”曲问赶紧推着宋苓的肩膀,想把人推开,“你干什么吗?说好了给我上药的呢?”
宋苓笑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药抹在了自己嘴上,亲了上曲问的唇,“给你上药了,别动。”
“一股子中药味……”曲问脸红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着纸巾开始擦嘴,“呸!”
“你吐什么,多好的药啊,”宋苓赶紧把曲问手里的纸拿了过来,“你擦干净它就没药效了,别动,再抹抹。”
“……”
正抹着药,任朗打电话过来了。
“大姑娘……你快来救我……我受不了了。”任朗看了眼还在睡觉的沈烟然,光着身子从床上扶着腰爬到了离床最远的位置,小声的给曲问打电话。
“任二丫?怎么了,你先说清楚……喂,喂?”
任朗一脸尴尬的看着已经脸色发黑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女人,开始自暴自弃的跟曲问通了电话,“没事了……我有空再打给你吧……”
挂在沈烟然身上的被子突然滑下,任朗不习惯的瞪大了眼,一个紧张想要转过身去,身后某个隐隐作痛的地方才让他想起来荒唐的昨天,一张脸快憋成了驴肝色了。
沈烟然还是黑着脸从床上下来了,起身去柜子里拽了一件睡袍穿在了身上,去洗澡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离床最远,那姿势都快要趴在地上,身上还大片大片布满着昨天她留下的痕迹,脸色突然好了点。
洗完澡以后,沈烟然擦着头发出来了,坐在了离任朗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嫌弃的拿脚踢了踢趴在地毯上快睡着的任朗。
“干嘛,睡觉呢。”任朗手一挥,把沈烟然的脚拍了一下,沈烟然没坐稳,手里的毛巾一下给飘了出去,顿时脸色又开始不好了。
看着昨天可能是没得到教训的任朗,沈烟然去床头柜上,把用了还剩下一半的润滑剂又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看着那还算挺翘的两股,沈烟然把手指挤到了那有些红肿的花色之间。
“唔……”任朗没忍住叫了一声,脚趾蜷又蜷了一下。
沈烟然像是捉弄似得玩起那朵发红的花瓣起来,只是又进去了一寸,“唔……”
任朗已经醒了,可是不敢睁眼,他不知道睁开眼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万一在想昨天那样,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一大好青年因为这件事而“丧命”想想就觉着丢人,沈烟然看着脸色发红,咬着唇的任朗,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手指开始动了起来。
等任朗发泄似的下巴抬着张开了嘴的时候,地毯已经被弄脏了,沈烟然本来还算好的心情顿时没了,手指快速离开了刚才温暖着的地方,又引来了任朗一声呻吟。
任朗闭着眼,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沈烟然已经又从浴室里出来了,干巴巴的留下了一句话。
“地毯,洗干净。”
“……”
任朗扶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卧室里一个人已经没了沈烟然的影子,地上还残存着刚才的“杰作”,可为什么又让他打扫,他这已经快打扫了一个月了好吧。
草草收拾了自己以及地毯以后,任朗带着身体的不适,穿着一件沈烟然家里给每个下人分发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下了楼,果然看见沈烟然人模人样的拿着刀叉再吃早餐。
腐败,呸。
任朗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带着微笑,“小姐好,管家好。”
管家笑笑,赶紧把椅子拉开了,“任先生快坐,吃早餐。”
管家多好,任朗点点头坐下了,面前是一个“人模人样”的沈烟然,想起来昨天的样子,沈烟然也就人模人样了,做事都比较禽兽。
任朗,刚动叉子,沈烟然那边已经优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吃好了,“今天把楼上房间打扫一下,花园里的花剪一下,车洗一下,地板擦一下。”
任朗拿着叉子的手已经开始忍不住发抖了,这是要做多少活……对面的禽兽你还记得昨晚是谁“服侍”了你一晚上的了吗……是谁早上还被“折磨”的了吗………
“哦,对了,昨天的床单洗一下,还有衣服。”
“……”
沈烟然已经被管家送着,出了门,上班去了,等管家回来的时候,任朗已经快崩溃了。
管家暧昧的笑笑,“任先生,其实你不用做那么多的,这些让我们下人做就好了,您今天休息就好。”
“……”管家一脸暧昧的笑是什么意思……昨天的声音很大吗……
任朗冷静了一下,用叉子戳了一下盘子里的煎蛋,试探的问了出来,“管家叔啊,昨天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是的……虽然说小姐已经让我们不呆在二楼和一楼了,但是,由于我们下人就住在旁边的那栋楼里,所以……听的非常清楚……”管家很小心的说,老脸不禁也红了一下。
“……”
“恭喜任先生,哦不,以后叫夫人吧!”“夫人好……”
任朗只感觉耳朵旁炸开了,管家说什么都听不见了,脑袋里只盘旋着这几个字,“听的清楚……听的非常清楚……”
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