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含情,入血入骨,皇上便似被这歌声缠住了脚,竟一步也走不了了,心水看着便知道成了。那声音唱了两句便停下了,皇上心中便没着没落的难受,这声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妙人唱出来的?正要探寻究竟,那窗边便出现了一个身着紫色纱衣的女子,身材曼妙,可却以紫纱遮面。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风拂来,姑娘的紫纱便随风飘落,看到那女子的真颜,皇上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美轮美奂。”皇上伸手接住了那女子的面纱。女子给皇上抛了一个媚眼,便关窗不再看他们了。那**趁机拽住皇上的袖子:“公子和这春儿可真是有缘呐,不如上去听几支曲子如何?”心水道:“刚才姑娘那颜色,真真是抵得上万金呐。”**便似受了侮辱一般:“这个大爷说话可真是难听极了,我们春儿姑娘是漂亮,可绝不卖身!至今都还是清清白白的呢!”皇上一听更觉得对那女子多了好感,心水又忙作势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哟!妈妈赎罪,瞧我这嘴,就是乱说话!皇上,既然此女子如此有气节,不去看看倒是咱们小气了,您放心,此地十分隐秘,也就是我常年寻走才知道,绝不会有外人知道您到过这里。”这句话打消了皇上最后顾虑,皇上便大步往前了。看着**带走皇上,心水马上直起腰来换了个脸色,又走进了巷子消失在阴影之中,那里早有个脚程在等着了,心水对那脚程低语了几句:“你速速回京去禀报,一切顺利。”那人便消失于夜色之中了。宫中,皇后正在陪世元玩耍,婉柔陪在左右,皇后道:“你可知道恭妃殁了。”“知道,宫中都说她被妖怪附身,死的凄惨。”“哼,哪里有什么妖怪,一切都是那静妃搞的鬼!不过她再折腾也是徒劳,本宫有世元,她呢?迟早她都是本宫的手下败将!”说着她又抱了抱世元:“世元,你可要为皇额娘争气啊。”婉柔在一边附和:“世元还这样小便可见眉眼间流露出来的王者之相,依臣妾看,虽像皇上,可更多的是像娘娘您啊。”皇后杏目微怒:“如何敢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若叫旁人听了去,岂不是说本宫有谋逆之心!”婉柔赶紧跪下:“是,臣妾说话造次了,可是臣妾日日伴娘娘左右,越发觉得娘娘心中谋略乃人中龙凤,皇上得今日,也都是靠娘娘在左右辅佐。”皇后不禁得意起来,自从她平步青云当了皇后,那野心便一日更似一日,原本她对皇上便没几分爱恋了,如今她心中更是一心想着范忠平,可那忠平又远在边疆,自己这相思得不到派遣,也只能转嫁注意力,往权利上去了。她的想法便是,只要掌握了政权,想要谁得不到,今日正是自己还未达到最高地位,才只能相思忠平而不得,若自己真有武皇后那般作为,如今早就呼风唤雨了。因此听婉柔这样说,虽面上生气,其实内心里十分赞同婉柔的说法,又见婉柔只是以为自己说话不妥便赶紧跪下,她即便对皇上也未如此,皇后心中便更喜欢了她几分。“起来吧,只是这样的话以后放在心里便可,若说出来,便不知何时会惹来祸事。近日我听阿玛说,你父亲被皇上派到江南查水患去了,虽说是个苦差事,可却也是个极容易立功的差事,告诉你父亲多上点心,巩固住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对他只有好处。”婉柔低头不觉察的轻笑了一下,然后便又极为恭敬的回着:“是。”眼看着时间不早,皇后便叫婉柔回宫等着,今日皇后心情大好,既然婉柔如此识抬举,那她便也不好亏待婉柔,便马上叫郑齐禄去叫了敬事房的太监,在牌子上做了些手脚,若皇上要翻别的牌子,只一味说别人都病着。婉柔出门,皇后也叫红袖亲自代自己送出门去,红袖便知,皇后失去了惇清,眼下就只有婉柔一颗棋子了,自然看重些,这婉柔又不似惇清,惇清虽有谋略,却急功近利,又太在意荣华,最后才被皇后握的死死的。可婉柔,虽图利,却一步步走的稳当,因此恭妃与她是没办法比拟,因此红袖对婉柔也就尊敬了几分。按说婉柔如今已经是嫔位了,原本对红袖不必太在意,可是红袖刚送她出来,她却忽然转身握住了红袖双手。然后把自己手上一直戴着的翠玉镯子直接移到了红袖腕上。红袖受宠若惊:“娘娘为何这般?这可是皇上亲赏给您的,奴婢怎么敢要。”婉柔笑笑:“姑姑客气了,姑姑日夜照顾皇后娘娘本就十分辛苦,我也自知,正是姑姑在皇后面前说了我不少好话,皇后才待我如此亲近,这点薄礼若能入姑姑法眼,我便安心了。”红袖虽跟着皇后见惯了好东西,可真正戴在自己身上的,却都是寻常之物,皇后虽信任她,可不亏待她,却不许她太过张扬,以免盖了自己的风头。因此得到这罕见之物,红袖心中窃喜,对婉柔也更加亲近。原本她并不曾在皇后面前说过什么好话,可婉柔这一个镯子送出去,再加上那番话,红袖自然是要在皇后面前多多美言。既然是婉柔故意示好,皇后又喜欢婉柔,那自己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因此红袖将镯子藏在袖子内,转身回去,便和皇后说起了柔嫔如何的知书达理,进退有度,将来必将帮上皇后娘娘大忙。皇后看了她一眼:“你很少在本宫面前这样极力夸奖一个人。”红袖略微惊慌,然后便马上镇定:“只是奴婢看柔嫔是真心投奔娘娘,又有几分本事,这才觉得娘娘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棋子。”皇后微笑:“这倒是不假,方才敬事房的太监已经得了本宫吩咐,今夜会是柔嫔侍寝,你把宁花露给她送去,该说什么想必你明白!”红袖乐得去办柔嫔的差事,也好叫柔嫔知道,她的镯子没有白费,自己的确是尽了力。于是她便马上准备好沐浴用的宁花露往柔嫔处去了。婉柔一听皇后的吩咐,便赶紧谢恩,也同时好好感谢了红袖,并把红袖奉为座上宾,叫朱砂给她好好的上了一碗茶。面上感激的婉柔,心下却不安,她深知皇上此刻并不在宫中,自己晚上去侍寝,要去侍奉谁呢?正心不在焉的时候,就听见朱砂笑道:“姑姑莫见怪,瞧我家娘娘,许久未见皇上了,今日一听说要侍寝,竟乐的呆住了,娘娘,红袖姑姑同你说话呢!”说着她故意用力推了推婉柔。婉柔这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她骂了自己一句,赶忙恢复常态:“我可真是的,光想着要怎么伺候皇上了,姑姑可不要笑话我。”红袖仔细看了看婉柔,见她面色羞红,果真如她自己所说,这才收起怀疑,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皇后娘娘说了,皇上近日抱恙,不要说柔嫔娘娘你,就是皇后自己也未见过皇上,娘娘心中挂念皇上,担忧的很,大约皇上怕过了病气给皇后,因此才这么做。柔嫔见了皇上,可要好好伺候。”婉柔道:“是,皇上深爱皇后,想必是怕皇后扰了皇后娘娘凤体,也请娘娘放心,臣妾明日定会详细告诉娘娘皇上近况。”红袖满意的点头:“柔嫔果然心思透亮,这是娘娘赏赐给你的宁花露。”婉柔谢了恩,叫朱砂好好收了起来。红袖走后,朱砂撇着嘴:“这皇后可真是好主意,她自己没办法去见皇上,就叫娘娘你去替她打探,哼,又怕自己动牌子的手脚,叫敬事房那些太监笑话,就美其名曰提拔娘娘你。利用咱们也就算了,又送来这害人的东西,娘娘,静妃娘娘那么厉害,这香她也配得,娘娘你为何不用静妃娘娘给你的那无害的香料沐浴。”“这件事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恨皇上,就算是合宫都愿意叫我有孕我也不愿意!以后再提这件事小心你的嘴!”朱砂嘟囔着:“可是娘娘也要认清现实啊,娘娘您这辈子都要在这宫中了,您想着他又如何,宫中的路,还得靠娘娘您自己啊,否则以后每个依靠,便不如风中草芥啊!”婉柔摇摇头:“只要能叫父亲安稳终老,我的责任也就完了,好了,不要说这伤心事了,你出去准备一下,趁着还有些空闲,我马上要去见静妃娘娘。”待朱砂走后,婉柔神情落寞:“我恨皇上,可我也恨你,为何你如此软弱,若你敢带着我逃亡,天涯海角我也是愿意的啊,你,真的是害了我一辈子。”可还来不及叫她悲伤太久,朱砂就回来,低声说道:“都准备好了,外面的人都打发走了,娘娘把这宫女衣服换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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