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的一个大街,一群人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在大街上疯狂的跑着,手里的砍刀上鲜血一滴滴的甩在路人的身上,惹来一阵惊声尖叫。
“啊,杀人啦,杀人啦。”
因为这条大街处在Y市的闹市区,周围很繁荣,一声尖叫让熙熙攘攘的人群乱了起来,纷纷向声音处挤去。
几人忍着身体剧烈疼痛,咬着牙,迅速的消失在一条小巷里。
“让开,让开。”不一会儿,几个警察分开拥挤的人群,形成包围在躺在血泊里的人的周围向外扩张。
但是显然警员的人力不够,在爱看热闹的人群里显得微不足道,拥挤的人群几乎都能踩到血泊里的人。
“有小偷,抓小偷啊。”
在人们拥挤下,一个小女孩的大叫让向里面挤的人群稍微的松散了一点,一个警察拿出对讲机向周边的警员求援吼,便向周围的人打探起缘由。
.......
城南区
一间简易房里,易天丢下手里的砍刀,哆嗦的脱下鲜血染红的寸衣,咬着牙,从床头拿起酒精向腰间的伤口倒去。
“啊唔唔......”
豆大的汗珠在易天的脸上滚落,一阵阵让人窒息的疼痛几乎让龙七晕死过去。
简单的清洗过后,易天撕下一块床单裹在伤口上,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
伤口的疼痛渐渐的麻木,龙七拿过一件寸衣穿上,呲牙咧嘴的捡起地上的血衣丢在垃圾桶里。
失血过多让易天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呆呆的看着铝制的天花板,一颗颗眼泪顺着清秀的脸庞滑落。
“我艹你M,老天,上一辈子你玩老子,这辈子你TM还玩我,老子是和你全家女性有勾搭,还是烧了你家啊,这样玩我,你******有病啊。”
易天昏昏成成的睡了过去,至于他和老天怎么沟通的,这个无人知晓。
.......
夜晚的城南区,灯火稀稀落落,几乎没有什么人。
龙七随便泡了碗康师傅方便面就当作今天的晚餐,晚上的Y市有些凉,龙七在四块板搭成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外衣套上,寥寂的坐在简易房的门槛上,看着天空撒着银辉的月亮。
心中嘀咕:“那群王八蛋,今天死了个,我看你们有谁敢来找老子。”
反正今天在市中心我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大不了来个防卫过当,蹲几年就能出来。有本事在来惹老子,再大不了弄次意外全弄死你们这群王八蛋,看你们还能嚣张。
细细的想着,心里安心了些,看着眼前的烟蒂,又苦涩起来。
上辈子自己为了父母的祭日,被狠心的大娘揍到了这辈子,这让接受了这辈子知识文化理念的易天感觉有些复杂和玩味,感觉有些搞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因为这辈子易天还是一个人,压根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就连父母姓啥明啥都不知道,自己是哪的人,打哪儿来的,这就像一个天大的让问题让易天有时候想起来压得喘不过气来。
有时候他也会对着镜子打趣自己:“感情你就是一狐星啊,到哪哪死绝的。如果你是国家在任大官的儿子,那还不得全国乱套啊。”
想归想,易天把现实和想象还是分得很清楚,虽然很渴望有个温暖的家,有父母,姐妹,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你不可能说想一下就能把现实改成你想的,那感情好,这世界不需要其他的了,每人只需想象就能完成,但是,可能吗?
那叫白日梦。
晃了晃不知道想些什么的脑袋,李鱼开始正视起自己今后的下一步来。
虽然说今天的事自己是正当防卫,但是没准明天就得蹲黑房子,自己又没钱赔偿,没个几年是出不来的。
算了算自己的年岁,成年人是要被送去坐牢的,现在十九岁,那等几年不就二十来岁了吗,在加上上辈子的,易天下了一跳,那还不得要奔三的人了啊。
“我了个去,原来我已经这么大了啊。”
易天无语至极,狠狠的吸了口烟,丢在地上,破口大骂起来:“****,你奶奶的,老子原来都快25的人了和一群十七八岁的未成年人玩的是什么啊,为了点破事就得去蹲个几年,易天你脑袋瓜子里被猪粪填满了吧。”
狠狠的奚落了自己几句,郁闷的坐在门槛上,呲牙咧嘴的看着因为刚才激动用床单裹起来的伤口裂开流出些血,染红了一小块被单。
易天自顾自的埋汰自己,似乎他却忘记了自己这小身板的实际年纪了。
发现自己有跑偏了自己该想的事,易天眉头皱了起来。
既然自己糊里糊涂的过了那么几年,今天被一刀弄的有些清醒,才发现自己已经很大了,如果早些清醒自己也不会干出今天的事来。
怪不得当年.........
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去想当年的事。
“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原因,做事有时像个小孩子,我他妈到底有多少时间是正常的啊,。
这让易天有些抓狂,气得牙痒痒。
“既然现在清醒了,那么就该做自己该做的事了,佳谕,当年你走的时候我说的我会做到,你等我。”
“那么,我的新生由血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