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草根看着面前冒着紫烟的石门,暗暗好奇,这到底是障眼法似的化学反应,还是地师另有奥妙的神奇手段?只看了两眼,他就回到陈怡青面前,随手拿一张小凳子,在躺在石阶上的陈怡青身边坐下来。
滚滚凉气,从谭草根身上传到陈怡青身体上,陈怡青觉得自己正源源不断地吃着绝世补药,精神一下好了很多。
她用力伸出自己的小手,抓着谭草根的温热的大手,看着谭草根歉然一笑:“拖累你了。”
谭草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右边胸口很闷,隐隐作痛,脑海里很晕,想睡觉。”病恹恹一般的陈怡青,心里想着,赵虎那个畜生功力比自己搞一个境界,神识运用技巧也远在自己之上,可是却活生生被自己的变异神识给毁了。
“你的急救药在哪里?”谭草根问道。
“身为地师,凭借地气滋养身神,这种内伤药也没有用,只有慢慢养。”陈怡青说着,想到自己由于情报不足,不知道赵虎这畜生居然有很深的内家功夫,把自己也弄到了濒死的地步,失去了找雷高报仇的机会,心里总有一股不甘。
谭草根喜道:“你能恢复过来?”
陈怡青看一眼谭草根,看到自己为了报仇而被无辜拖累的谭草根,为了自己有恢复机会而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由闭上眼,不再看谭草根那一张令她不安的面庞,苦笑一声:“时间足够的话,倒是能够恢复过来。不过,该死的时间差害死人,没有机会了。”
谭草根脸色泰然:“什么意思?”
陈怡青道:“我现在神识全无,又受了很重的内伤。单是神识温养到恢复,就要两小时以上,完全恢复神识,至少一天。至于内伤,没有三五日,不可能痊愈,这还是在你的身边。”
“在我的身边……”谭草根沉吟一下,明白了,现在自己吸收着对方凉气,同时也肯定给了对方绝大好处,“那座大门,能挡多久?”
“一个小时,这是估计中最好的情况。”陈怡青道。
“最差情况是多少。”谭草根接着问。
“最差也有五十分钟,毕竟,外面两个年轻的家伙,都没有足够的修为。”陈怡青说完,稍稍解释道:“出口那一道石门只有一寸,并不厚,纯粹靠原来我注入的功力支撑,没有了我的主持,自然逐渐失去威力。这还是我紫荆谷的秘传,要是别的地师处于我这个情况下,那一道门就只能是一个摆设。”
谭草根伸出右手,手掌敷在陈怡青额头上探测着热度,道:“那你先休息二十分钟,养养神,一会儿我只好背着你走了,先到溶洞躲一段时间。”
“溶洞啊,去不了呐。当时我就一个念头,杀了赵虎那畜生,忘了要先打开那道逃生的大门。”陈怡青睁开俏眼,无神地看着谭草根。
“机关在哪里?你解说一下,我应该不会笨到开不了门。”谭草根道。
陈怡青极轻微摇头:“不行的,跟溶洞相通的那道门,需要神识才能启动的。”
谭草根眼神一缩:“这么说,我们危险了?”
陈怡青深吸一口气,却立刻咳嗽起来,就在谭草根异样的注视中,她渐渐平稳了气息,悠悠的道:“我基本是死定了。死了就死了吧。这么多年,我无数次梦见我爸妈,这下到了阴间,可以相见了。只不过,他们的大仇,我只给他们报了一小点,见了面,有点没面子。”
“你真信阴间?”谭草根摩挲着陈怡青凉凉软软的小手,心里邪恶地想:“只要你愿意给我上了,你我就全出息了,你性命无忧报仇有望,我修为突破,龙游九霄之上。只不过,这事说出去你是不可能相信的。这个鬼功法,你要是不愿意,就没有效果,真恶心……”
陈怡青撅着嘴,神情倔强:“别跟我讨论这个,我宁愿有。”
谭草根默然无语,心里纠结起来了:“现在大家都在绝路上了,就我这里还有一点希望,临死前,总归要找个机会说出来吧……”
陈怡青接着道:“我是不行了,你却还有一线生机。”
谭草根惊讶了:“我居然还有生机?”
“是,不过到底最后结果如何,要看你的运气了。”陈怡青休息片刻,攒了一些精神后,睁开眼,看着谭草根,慢慢的说道:“在你刚刚爬上去的那个小平台的下面,我曾经花了大功夫,深深插了三根钢钎在山壁石头里面。那三根钢钎我涂过色,外表颜色看起来像石头。一会儿如果外面攻的凶猛,等到快破门的时候,你到出口那里,真正破门的那一刻,你翻身出去,到平台下面,抓着钢钎吊起。”
谭草根皱眉:“如果进来的人见不到我,难道不会怀疑平台那里?”
“如果进来的人见不到你,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溶洞这边的大门,肯定以为你从溶洞出去了。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在逃跑的事情上,出这么大的纰漏。”说到这里,陈怡青匀了一口气,接着道:“如果他们不打断小平台泄气,你就活下来了,等他们出去以后,你就翻身回来。”
“如果他们暂时留在石室,不走?”谭草根反问道。
陈怡青摇头道:“所以说,要看你运气,所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谭草根摇头。
“莫非你还有更好的法子?”陈怡青眼神亮起,如今赵虎这仇人被她废了,如有一丝逃生机会,她也要努力争取。没有谁愿意轻易死去。
谭草根看着陈怡青,欲言又止,沉吟一会后,决定想清楚开口方式之前,不提这乘人之危的事,于是摇头。
陈怡青看到谭草根注视自己那异样的眼神,作为一个就在男人圈子里打转了好几年的娇艳少妇,哪有不明白谭草根的心思,以为这家伙临死前想跟自己……。
她惨白的脸色忽然飞起一捋羞红,柔声道:“如果你肯答应我,在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把我的人从小平台那里扔到下面去,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反正要死的人了,就便宜你这色魔一回。”
谭草根无语:“我是色魔?”
“你还不是色魔?昨天晚上在西城广场,不是我的话,你已经祸害别人了。”陈怡青轻轻哼笑,心里暗想:“现在也是破坏你这个圣药之体的时候了,亏得你自己心里愿意。”
提到西城广场,谭草根不由牙痒痒的,尽管处于危险中,也禁不住调戏面前这美少妇一回:“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原来你阻止我祸害别人,就是想让留着我,让来祸害你。”
陈怡青尽全力对谭草根飞起一个媚眼,算是默认了。
一时间,石室里面气氛暧昧不已,一对男女鬼祟相望。却在这时候,出口处大门忽然发出一阵闷闷的大响,显然外面有人在砸门。
果然还是来了。
陈怡青脸色微变,接着她看到谭草根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不由叹息一句:“你这人,名字果然起的好,草根,草根,今年被拔了,明年春风一吹,又漫山遍野都是。你这性子,还真是闯江湖的好料子。而我呢,唉,希望‘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谭草根这时候才发现,这个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人,原来是一个女文青。
陈怡青叹息完了,看着谭草根:“我漂亮吗?”
谭草根点头:“很漂亮的,也很性感。”
陈怡青呲着牙,道:“看来你的审美观,跟别人也一样。外面有赵虎这个令人恶心的疯子,他被我废了神识,一身秘法全毁了,肯定恨我入骨,我不想落到他的手上,连尸体也不想,你明白的。”
“明白的。”谭草根道:“你有时候精明的可怕。有时候糊涂得吓人。”
陈怡青低声道:“那不是糊涂,谁要是侮辱我娘,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饶过他。”
说完,陈怡青看着谭草根,低声道:“你再坐过来一点。”
谭草根道:“已经很近了。再近就要挨着你了。”
陈怡青一笑,吃吃道:“就是要你再过来一点。我这一生,还没有尝过婚外情,临死之前,也尝一尝鲜,试一试味道。”
谭草根愕然,心里念头连闪:“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陈怡青是鬼谷子的传人,是当世一个神算子?知道只有跟我春风一度才能渡过眼前的生死难关?”
陈怡青见谭草根失了魂傻了似的,不由嗔道:“看不上我?”
谭草根立刻回魂,凑着身躯上前,看着陈怡青血迹斑斑的嘴唇,强笑道:“我是欢喜过度,再加上对你身体的担忧。”
陈怡青声音细小下来,很柔和:“来吧,抱着我,在我的耳根那里多吹几口气,再轻点咬住。”
谭草根真的站了起来,走到陈怡青头部的地方,探下身躯,轻轻伸手,一把抱住脑后是如云青丝的陈怡青娇软身躯后,旺盛血气立刻涌遍全身,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
陈怡青的丈夫平时喜欢跟一帮人去研习印度传来的灵修,很久没有跟她亲热过了。这时候,谭草根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雄健火热的身躯一抱上来,要破坏谭草根圣药之体的一股执念以及临死前心里伦理观念的放开,让陈怡青本就不很清醒的脑海一下子就全迷糊了。
迷迷糊湖中,陈怡青忽然记起,不久前,在谁的**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所谓的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有眼缘,有缘分,有感觉,有意思,其实质是潜意识中,有性的渴望。只要有了这个渴望,才会有一个接一个的、动人的爱情故事。如果没有这个潜意识中的性渴望,就不会有我们喜欢的爱情故事。因此,与其说爱情故事动人,不如说性爱动人。”
身躯滚烫的谭草根,把如水美少妇陈怡青抱的又紧又松。
说是紧,两人身躯紧紧相贴。
说是松,谭草根很注意用力,没有一丝力道压迫到陈怡青伤后的娇躯上。
忽然,陈怡青的左手一下子接触到谭草根顶着裤子起来的庞大坚硬的男性特征,陈怡青左手不知哪里来的了力气,一下子摸上去,紧紧握住,心里只剩一股最原始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