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如果杜晓晓在的话一定认识,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副将曹丽安。而之前说话激动的人叫孟达,人称鞍子。这两人正是骠骑将军的左膀右臂。
这时候的鞑子,非常的不爽,因为昌平的到来,俨然一派女主人的势头,一来就指手划脚府里事物,本来跟鞑子关系不大,但是她带来的一杆侍卫,对府里女碑评头论足,偶尔调戏一下,有的甚至豫趁没人想行其好事,这可犯了鞑子的忌讳。
鞑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爷们,要是自己的手下,早不知收拾到哪里去了,治兵之严正是骠骑将军屡获大胜的根本。
而且别看鞑子一副膀大腰圆的样子,其实最会怜香惜玉,府上好几个小娘子都送过鞑子手帕,香包,现在府里丫头都不敢打扮,鞑子怎么受得了,暴殄天物的有没有。
“无妨,过几天她就得走了。”骠骑将军水莲生肯定的说道。
“看来头已经有对策了。”曹丽安道。
正说话间,门口下人来通报说,有位姑娘找将军,说叫白洁。
“蹭”本来淡定的水莲生,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皱眉,震惊,片刻后,在两个副将不解的眼神下,又坐了下来,淡淡的道:“带她进来。”
当杜晓晓站在水莲生面前时候,看着冷漠望着自己的水莲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舅舅,我可找到你了!”
旁边不明真相的鞑子惊喜不已道:“头,这是你外甥女?找到了?不是,是自己找来了?”
鞑子是知道水莲生有一个被劫持的外甥女,一度还派人大肆搜查,今天见人自己来了,很是替水莲生高兴,当初消息传来说没找到,受了重伤的水莲生还气的摔了一个药丸,这可是儒雅的水莲生第一次发脾气呢。
旁边的曹丽安则疑惑的望着杜晓晓,总觉得好似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而此刻的杜晓晓,穿的脏乱的衣衫,蓬头垢面的,仿佛历尽千辛万苦才找来这里,哭的脸上一道子黑一道子白的。
水莲生揉揉皱起的眉头,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杜晓晓慈祥的说道:“洁儿,你受苦了。”手上却暗暗用力捏着杜晓晓纤细的胳膊,惹得杜晓晓暗暗撇嘴,心道:“果然还在记仇,小人!”
面上却是不显现,反手抱住水莲生,大哭道:“洁儿无时不刻不想着舅舅,多亏好心人帮忙,才能来到这里找到舅舅。”说完还不忘用力的将脸上的黑灰蹭到水莲生白色的长袍上,使得价值不菲的长袍变得赃物不已。
连旁边神经大条的鞑子都觉得气氛好像很是诡异,却又说不出来怎么回事,挠着头看着亲人见面的大欢喜画面,莫名的感觉有点冷。
旁边的曹丽安见了皱眉想了想,便笑道:“头,既然小姐来了,怎么安排?”
松开哭的花脸的杜晓晓,水莲生道:“叫小姐住在水清园。”
“啊,那里不是……”鞑子刚要说话,就被曹丽安踩了一脚,虽然疑惑,但是仍闭上了嘴,不在言语了。
“那我稍后再来给舅舅问安”杜晓晓扶了扶礼,便跟丫鬟离去了。
“头,白小姐一年多来怎么也找不到,怎么忽然这个关头来了?”曹丽安道。
“静观其变!”水莲生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