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知道害怕了,他一个乡野农村人就算再愚笨,也知道在这公堂之上,抱着洛苓的那个少女权利最大,所有人都似乎很害怕得罪她一样。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个绝世的少女,甚至,可以和洛苓亲密接触,要知道,洛苓最害怕的就是陌生人的肢体接触,这个阴影,他很清楚是怎么来的。
“大胆!不知犯何罪为何却要将你带到这公堂之上?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府衙大人努力忽略掉云西卿身上冷冷的低气压,镇定地询问道。
“小的,小的叫郭齐,是居住在贫民窟的百姓,小的真的不知道,小人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被带到这里的啊!大人明鉴啊!”
郭齐又开始在地上磕头,他余光瞥见狠狠瞪着自己的妇女,他粗狂的眉毛一皱,这女人怎么也在这里?真踏马晦气。
“既然你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那让你的夫人来替你说怎么样?”云西卿在一旁幽幽的开口,她只想快点结束,不想听这些没用的废话。
郭齐诧异的望着云西卿,又望了望被她抱在怀里的洛苓,他心里一震,不会是那件事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件事他做得那么隐蔽,挑的时间也是等着自己的女人出去卖药草的时候才动手的,她怎么会知道?
他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盯着妇女,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警告,妇女有些害怕地挪动了一下她与郭齐的距离,心里再纠结,她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云西卿轻轻地瞟了一眼心里极度忐忑不安的妇女,眼里意味不明,妇女突然与云西卿对视,她急忙收回目光,她看着那个少女的眼神,就像落入了十八层地狱般恐怖。
“民妇叫张乐,民妇并不是洛苓的亲生母亲,而他的父亲郭齐,曾数次强迫洛苓与他行床第之事,民妇有一天卖药草回来得早,就亲眼目睹了他强迫洛苓的场景……”张乐余光瞥见郭齐已经青筋暴跳的脸,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她把心一横,继续道:“郭齐没有怜惜洛苓是他的亲生女儿,一心对洛苓施暴,奈何民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又经常对民妇和洛苓施以暴行,一有不舒心就开始胡乱打骂,大人!民妇冤枉啊!这些事情与民妇没有一点关系啊!大人……”
云西卿眼一眯,这个叫张乐的女人还真是会胡搅蛮缠,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到郭齐的身上,她以为,她会好心的放过她么?
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听了张乐的话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辱骂声,纷纷都在谴责郭齐的不是,云西卿可没有错过,张乐的眼底闪过的一丝得逞的亮光。
呵,敢在她的眼皮子低下耍花招的,这个张乐还是第一个人,她倒要看看,在这里是她说了算,还是她张乐说了算!
“太变态了,真没有想到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父亲,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猥亵!”
“是啊,是啊,这种人就应该拖出去斩了,要是我,早就不活了!”
“……”
辱骂声此起彼伏,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