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不知道算成功,还是不欢而散的约会后。
冷情依旧像没被影响似的,淡淡的,丝毫没有一点要向安如风说点什么的迹象。这对安如风而言,就如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啊!
有时候,安如风一个人想想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对于冷情而言,到底是一个什么的存在。
说她喜欢自己?却从不见她会主动找过自己,老喜欢粘着自己,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吝啬于施舍自己。
尽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笑,可是,却总是那种带着一丝丝的疏离,一丝丝的淡漠。
好似,不管我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她,抓不住她,走不近她。
此时此刻,我突然觉得‘恋爱教人成长’这是多么伟大的至理名言啊!至少,现在的我对‘咫尺天涯’是那样的感同身受。
就好像,我和她之间有一条鸿沟。不知,是她没给我机会了解她?还是,我不够用心?
说她不喜欢自己?偏偏,有时候她又很贴心,让我感到她很需要我。
安如风长吁一口气“诶..........”
不禁心想“我跟她,最后是会殊途同归?还是终会变成道是有情却惘然?又或者,终归会形同陌路呢?”
安如风不是不会争取的男人,只是,不舍得吧!不舍得逼她,不舍得让她不开心。对啊,终是不舍得!
那就这样吧,慢慢来,慢慢的让她适应我存在她的生活中。
这一个星期,安如风和冷情好似被透明胶粘在一起的纸张,看似完好无缺,却可以让人那么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那细小的裂痕所放大的距离。
或许,爱情就是那样的容易使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又是上课时间,安如风依旧还会来陪冷情上课。
看着前面并排而走的两人,钱贝贝碰碰蓝夭夭道:“诶,你说,他俩到底是怎样了?是不是吵架了?还是冷情闹别扭?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按理说吵架的两人不是该冷战,不见面,不打电话,甚至不在同一场合出现。怎么,他俩人不远不近的,又不舍不离的?”
钱贝贝刚一说完,又立马猛摇头道:“不对,冷情那性格不像是会闹别扭的。”
蓝夭夭:“我也不好说啊,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钱贝贝:“哼,不说就算了,有必要吗?我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不是冷情是我们一宿舍的,大家那么好,我还连问都懒得问呢。我先走了!”
“诶,先别走啊,我是真不知道么。”蓝夭夭拉着钱贝贝的手道。
钱贝贝:“好了,要上课了,他们还在一起就是好的,再说,情侣间小吵小闹这都是正常的,怕只怕有一天连吵都吵不起来。”
“铃铃......”下课了。
铃声一响起,钱贝贝比谁都积极,书永远都会是在老师喊出下课时就已收好。
“快点了,饿死我了。”钱贝贝催促道。
蓝夭夭:“只要下课才会看见你积极一回。”
钱贝贝激动道:“夭夭,你太懂我了,跟你说,我每节课最喜欢老师说的两个字就是‘下课’。”
冷情收好书,道:“不是饿了么?走吧。”
安如风很自然地拿过冷情的书,然后再拿过蓝夭夭的书。
一行人朝着食堂走去。
此时正是下课的高峰期,冷情和安如风并排而走于人流中,看似那样的漫不经心,其实各自的心湖早已泛起了阵阵涟漪。
两人就这样走着,低头而走的安如风,看见冷情的鞋带松了,想也没想,便蹲下了身子专心的为冷情系上鞋带。
冷情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流,再看看认真的安如风,不免感觉有那么点的羞涩,可是心里却已甜蜜到不行。
这时只见安如风蹲下了身子,他,他是要干嘛?蓝夭夭和钱贝贝惊呼。
钱贝贝:“这冷情也太幸福了吧,那么多人,学长就这样低下头去给他系鞋带,好体贴喔。”
蓝夭夭愣了一下,拍拍钱贝贝道:“好了,别犯花痴了,走了。你不是饿得很么,晚了就没你爱吃的菜咯。”
系好鞋带的安如风站起来,对冷情笑道:“系好了,走吧,真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
安如风转身,冷情停顿了一会儿,好似想清楚了什么。追上安如风,直接绕到他的右边,牵着他的手。
感受到手里的温度,安如风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欣喜。
就那样盯盯的看着冷情,眼神期待着冷情能给他解释这是什么。
看着这样的安如风,冷情淡然一笑,道:“我一直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尽管,我很清楚,我喜欢你,可是我却不确定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愿意两人一起相扶到老。”
安如风听到冷情从不与自己牵手的原因竟是如此,高兴之余,又有那么点失落。
心想:“难道是我表现得不明显,冷情才会没信心与我相扶一生?”
安如风急道:“我是认真的,很认真的与你交往,真心想了解你,爱护你,更愿意与你相携一生。”
冷情笑笑:“既然,你也是这样想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有一些特权,而且只是我一个人可以使用的?”
安如风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因为他深知冷情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冷情:“好,达成共识,我开始说了。以后你只能牵我的手,而且得是用右手,这样你就是站在我的左边,离我的心脏最近。我觉得感情是双向的,你要向我走近,我也得向你走进,为了以后,我们一起牵手相知吧,好不好?”
安如风:“相当没问题,我以后只牵你的手,更会用我强而有力的右臂护着你,永远站在你的左边。”
看着牵手的两人,还是冷情主动牵安如风的手。
钱贝贝凌乱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淡然冷情么,这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钱贝贝拽着蓝夭夭的手非常准确的咬了下去。
蓝夭夭:“啊,你干嘛?你属狗的?没事咬我干嘛?很痛的,好不好。”
钱贝贝:“我不相信么,不相信冷情会主动牵闹钟的手啊,这简直太劲爆了。”
蓝夭夭:“你不相信?不相信也不用咬我吧,就算你以为你是在做梦,要咬也该咬你才会惊醒你这个睡神。”
钱贝贝特理直气壮:“我咬我?我怕痛啊,所以,所以.......”
蓝夭夭气结:“对,就大小姐您是人身肉体,会痛会饿,我就一仙人不会痛?”
钱贝贝:“好了,别生气了呗,我就纯属一不小心。诶呀,我们别争了,当务之急,我们得赶紧上前去刺探军情,看看他俩怎么回事,你不好奇?得,就算你不好奇,你总会担心冷情吧,走了,顶多下次我咬轻点,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