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桃花落了满地,你去收拾一下。”若汐没有回答如倩,答案很明显,就是不去。
“哦。”马如倩只好出去,拿起扫帚,打扫庭院。
打扫完庭院,日落西山,时辰不早了,她便到厨房生火做饭。
把饭菜送给书房,却找不见若汐。
奇怪了,明明之前还在这儿,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站在门口,她大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您在哪儿?”
“我在这。”若汐和木通,并肩从走廊那头走来。
“少夫人,木先生,饭菜已经做好了。”马如倩站着不动,等着两人走近。
“喜儿一天都没回来,你有没有看到她?”若汐方才和木通出来散散步,身边静悄悄的,便想起喜儿来。
喜儿若在,大概会很热闹吧。
“没有。”这么一说,马如倩也想起来,她这一天都没见到喜儿了。
“大概是出去玩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去吃吧。”若汐倒是不担心喜儿,只当喜儿顽皮,出去玩得忘了回来。
“哦,好。”马如倩虽有一点点担心,但想起喜儿武功高强,应当没什么问题,也便不放在心上。
饭罢,木通有事出门去了。
若汐和如倩聚在庭院里赏了一会儿夜景,也只是小坐了一会儿,若汐便回房歇着了。
马如倩没事做,便回屋子里刺绣,打发时间。
……
喜儿睡得早,半夜里便起来了。推开窗一看,果然没有人把守,就跳窗而出,躲在树后,四下里寻找逃跑路线。
岂有此理,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侍卫巡逻!
喜儿咬咬牙,等着巡逻的侍卫走远了,才走出来,远远地跟着侍卫们,果然来到了府门口。
门口有两名带刀侍卫把守着,不过,这不是问题。
等到侍卫们又绕到别处去,喜儿走到门口,果然被两门卫拦住。
她只消动动手指,便将两门卫弄晕过去。
刚拉开门栓,她便后悔了,“就这么出去,岂不是太便宜那个姓左的了?不行,我得去整整他!”
喜儿在府中找了半天,发现一个房间外有两名侍卫看守,想必是那姓左的睡在里头!
用老办法弄晕了这两侍卫,她轻轻松松地推门而入,轻轻地关好门,猫着腰,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
床前隔着一道白色纱幔,她用手撩开,果然看到左木蓝熟睡的脸。
“哼哼,风流轮流转,看我今天怎么整你!”
喜儿阴笑两声,手伸进怀里,掏了掏,面色微变,“诶,怎么不见了?”
“奇怪,我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她找遍了全身,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衣物,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需不需要帮忙?”
头顶忽然传来声音,喜儿猛地一抬头,只见左木蓝扬着一张笑脸,得意地看着自己。
“啊!”喜儿惊叫一声,拔腿就跑,手刚碰到门板,脚就被拽了过去,又摔在地上,而且是以开叉的方式摔的,腿疼得要命!
“刚刚,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左木蓝跨坐在喜儿身上,手上拿着一个青色瓷瓶,在喜儿的眼前晃了晃。
“你……”喜儿后悔不已,早知道这个左木蓝这么奸诈,她跑出去不就好了,何必回来多此一举!
“本宫猜,这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左木蓝顿了顿,扫了一眼喜儿理所当然的表情,紧接着道:“但是本宫很想知道,这瓶究竟是何物。不如,你来试一试?”
“什么!你别乱来!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喜儿一慌,这要是试在自己身上那还得了,还不如坦白来得实际。
“哦,看你这么慌张,这里头,一定是很有趣的东西。不如这样,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本宫满意了,就不让你试。本宫若是觉得你在撒谎,你就得试试。”左木蓝身材魁梧,压在喜儿身上,便让她动弹不得。
“你最好说话算话。我答便是。”喜儿受制于人,只能老实。
“你的名字……”
“乐喜儿。”
左木蓝还未说完,喜儿便答了。他笑了笑,又道:“这一瓶是……”
“哭笑不得升级版一试就灵散。”看到左木蓝不解的表情,喜儿解释道,“顾名思义,就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毒药,撒在人身上,那人就会浑身奇痒无比,可是一挠,又会痛得钻心。又痒又痛,持续三天才会褪去药效。”
“哪来的?”
这一次,喜儿没有抢答,闭而不语。
“不想说,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左木蓝拔出瓶塞,转了转瓶身,威胁性十足。
“不想说。就说你把一瓶哭笑不得升级版一试就灵散通通倒在我身上,我也不会说的。”喜儿就算是难受死,也不会把若汐供出来!
“有骨气。”左木蓝重新将瓶塞塞回去,接着问道,“你有没有解药?”
“当然没有。又不致命,我要解药干什么。”喜儿只想着整人,哪里想得到问若汐讨解药。
“你觉得本宫的长相如何?”左木蓝挑了挑眉,对着喜儿抛了个媚眼。
“恶心。”喜儿别过脸,不屑地呲了一声。
“不诚实。你若是觉得本宫恶心,何必脸红呢?”左木蓝俯下身,凑近喜儿的脸,在她的脸颊处亲了一口。
“你……淫贼!”喜儿大怒,反射性地将头撞过去,只听得‘咚’的一声,却没有左木蓝的哀嚎声。
“喜儿。”左木蓝柔柔地唤了一声,右手扣住喜儿的下巴,印上自己的唇。
喜儿张口便咬,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是你给本宫留的印记,本宫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左木蓝松开喜儿,从她身上站起来。
本以为喜儿会立马起身,不料,她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地上。
“喂,左什么的,我脚麻了,拉我起来。”喜儿的脸红扑扑的,活像一只熟透的番茄。
“本宫姓左,名木蓝,记住了。”左木蓝搂着喜儿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你……淫贼!”喜儿感觉自己的脸像是熟了,正嗤嗤地冒气。嘴里虽说得难听,但那印在额头的吻,却让她的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