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顶头上的声音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
“ok……”
我本想脱离他的怀抱,脚底因为刚才剧烈的跑动而劳累到老伤口,没支撑住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太痛了,我龇牙咧嘴。只怪当初太调皮干嘛去动那个打骨钉,害的现在想跑步都不行。
顾不得形象,我脱下拖鞋揉着脚,才渐渐的舒服下来。
等我按摩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边还站着一个大帅哥呢。
嗯……我这形象,看起来不像是抠脚的吧,所以还算是优雅的吧。
这边的送伞男,却忽然像发现什么一样蹲下来,一把抓起我的脚:“你的脚为什么是这样子的!”
“啊?”我一愣,以为他是被我丑陋奇怪还对称性的疤痕感兴趣,于是准备娓娓道来:“啊小时候误伤的,我家地牢……”
“这疤痕明明是打骨钉落下的。”他坚定的语气,两眼突然锐厉的眯起来。
“哟。”我竖起大拇指:“好眼力!”
虽然疤痕丑陋,但是经过医生的治疗,却也平淡的留了个灰褐色的痕迹而已,可送伞男竟然能看一眼就猜中,实在佩服。
我还在笑呵呵之时,他忽然厄住我的下巴,丹凤眼半眯起来巡视我的脸,最后和我对视着,声音有些颤抖:“你是不是整过容?”
现在提起整容,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难堪,比如别人会下意识的想,呀,是因为丑才整的吧。这可不行,我得纠正一下,正色道:“对,我是整过,但是却不是因为丑才整的,其实我以前比现在漂亮,其实我是为了不让别的女人姿色被我比下去而显得黯淡才故意整丑的,哈哈……”
“你不认识我吗?你失去记忆了吗?”他的眼里有悲痛燃起,他的手越来越颤抖。
“咦?这位大哥,你家是算命的吗?咋能说这么准?本小姐确实是失忆了。”
“阿潋……”他单膝蹲下身来,一把捞住我的手,翻开我的掌心,仔仔细细的瞧望着。
我的手一只是断掌一只非断掌,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这个男人是算命先生?可是算命先生来宴会做什么?
心里面划过那几个猜测最后也不能完整的确定他是算命先生,只是被这么一个大帅哥给握着手,我有些头皮发麻,觉得手心发热得紧,甚至莫名的开始尴尬。
“你是神算子啊?”我弱弱的问了一声,以掩盖内心的尴尬。
他依然看着我,嘴唇在颤抖,却没有出声。
“好吧,你又把我错成是你认识的人了?”我微微心疼他,不知道他把我认成了谁,但看他的神色担心得紧我也替他难过。
我这厢和算命大帅哥手握着手,忽然感觉背后冷风直刮,再接着听到我那个阴险的大哥带着怒气的声音:“你个瓜娃子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声音一起,我只感觉我的左胳膊被有力的提起来,使得我本来坐在地上被提着站直了。猝不及防,我哎呀叫着脚心疼,又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鞋子被以180的弧度给甩开。
谁能想到大哥又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