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乱坟山上,沉重的脚步声音由原及近的传来。在潮湿的地面上,到处是杂草,到处可以看到枯萎的迹象。但这不正是代表坟墓,不是吗?簌簌的声音让这座山显得更加的寂静。她无所谓的向前走,坟墓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世界上最静的地方,不是吗?但在世人的眼中坟墓又代表的是什么呢?是终结,是埋葬,还是解脱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很淡,很淡,像在诉说:“在世人的眼中,坟墓代表终结,代表结束,说明他或她已经不在了,说明永恒只是一个可笑的字眼,说明世界上又少了一张嘴,而自己说不定又多了一份可观的收入了。
坟墓又代表埋葬,那是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有人再来追究了,不是吗?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可追究的呢?
坟墓还代表解脱,那还不是因为当事人的懦弱,总以为自己不在了,一切的问题都会随之而得到解决,所有的一切问题都不复存在了,不是吗?自己人都不在了,理应所有的东西像风一样,消失在人海,消失在森林,消失在物与物之间。
但这一切是真的吗?它真的会象风一样消失在万物之间吗?
“不,不会的。”她任由泪水在脸上流淌,嘶喊着,双手不停的拔着杂草。
最后,她放任自己的心神,无助的哭诉着:
“你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吗?这一切真的结束了吗?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啊,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啊,你说啊,你们出来啊,为什么不出来啊,为什么那么的懦弱,为什么啊,”慢慢的她不哭也不喊了,只是愣愣的盯着那两张相片发呆,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想着过去多好啊,虽然没有妈妈,但他们三个人不也快快乐乐的活着吗?那样有什么错啊,如果三个人一直那样快乐的活着那有多幸福啊,为什么人们总喜欢自以为是的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官强加给别人呢?也不管被强加的人是否愿意,是否适合这样的被要求呢?
为什么要这样呢?你的人生行为准则为什么有强加给别人呢?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不都是以适合为标准的吗,为什么人类是如此的特别呢?为什么要在自己所不熟悉的场合乱家评价呢?为什么不让当事人来做决定呢?为什么要在别人的人生中强加自己的思想呢?留给别人多一点空间不行吗?
愣愣的楸着相片,像要抓出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
邹满水从头看到尾,从头听到尾,他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非礼听,本来想偷偷的走的,但看到她那无助的样子,忍不住的想去安慰她。他知道人在受到伤害是总会变的特别的嗳酰乇鸬奈拗?BR 他想去安慰她,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做。一阵风传去了他的脚步声。
一阵风也让愣愣的人儿清醒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他那温柔的眼神,是乎在告诉她,哭就哭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要害怕自己的心声,人要忠实于自己,不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否认这已经发生过的一切。她明了的笑了,擦去自己的眼泪,淡淡的笑了。她明白自己的一切原来有人可以明白,可以了解。自己不是孤独的,无助的。
人有时在最脆弱而自己的亲朋好友又不在的时候,有那么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人,但可以知道自己内心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安慰自己是多么幸福啊!一个了解自己需要的人,又不会给自己带来负担。
上官秀眉突然发现自己很幸福,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人自己碰到了这么一个人。
她礼貌的笑了笑,擦去脸上的泪水,后退了一小步,微笑的说:“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便要走了。
他抬起手,将她拦住,她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将自己拦住。他看到她的疑惑,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张纸递给她。他指了指她脸上泪水。
+她惊讶的看着他,用嘶哑的声音说:“你不会说话吗?谢谢你,谢谢你的纸,我无意达扰你,请你原谅。”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知道他在和自己说,不用谢,自己不是哑巴,只是现在无法开口说而已。很奇怪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好像一切本该如此,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她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自己好象无法主宰自己一样,心中有一股想了解他的一切的欲望,自己这奇怪的想法她却一点也不诧异。很自然的她就接受了这一切。
她拉过他,以眼神问他,你是否经常来这里呢?
他点了点头。
他两相视一笑,原来不是自己有这种感觉。但为了确定,她还是又问了他一便说:“你是否经常来这里呢?”
他点了点头,在杂草丛里找出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到:我经常来这里,这里很宁静,没有城市的烦杂,一切是空,但也是满。我喜欢这种感觉。还有,你不必每句话都说出来,我可以明白你所要表达的意思。
她看着他那温柔的双眼,然后问:我刚才是不是很丢脸,对不起,刚才打扰你了。希望你别介意。
他摇了摇头,然后在地上写到,你不需要这么的生疏,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好像我门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们都忘了时间。好像已经有几个世纪漫长了,你呢?有没有这种感觉呢?你又是否能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你所需要的消息来呢?
她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说:“对啊!好像认识了好久好久,我想如果有上辈子的话,我们一定是非常好的朋友,要不就是兄妹。你认为呢?
他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地上写到:有是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别人听也是一件好事,太过压抑自己反而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别苦了自己,人生本来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别对自己太苛刻了,珍惜自己的生命,快乐的生活每一天你是很好吗。
她看着他的双眼,想从他的眼里楸出更深的东西来。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从他的眼里看到的除了一颗真挚的心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摇了摇头,好象在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如果找不到诉说的对象呢?那又该怎么办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的需求而强行将不属于自己那片天空的人拉到自己的那片天空吧?找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或不愿意在这片天空的人来自己的世界里这不是更痛苦吗?
他想了想,然后赞同的点了点,皱了皱眉头,考虑了一会儿,又写到:说你定我可以成为你的诉说对象,只要你愿意将就将就的用用的话。不过前提是我们能再相见的话。
“你”她笑了笑,“好吧,如果下次我还能看到年的话,我一定会用你这个垃圾桶的。愿我们早点再相见。”
他一笑,她也笑了。
人与人的交流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简单。
然后默契十足的在地上写到:如果下次在看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哦问你的名字,而你要告诉我年的大名哦!
最后,两人都向自己来的方向回去了。坟墓是他两的中心,他们所走的路则是一条连线,将他两的人生紧紧的拴在了一起。只是此时的两人谁也没有察觉。这座山,那座坟就是他两相识的开始,连条线终于开始相交,相缠。
冲淡苦涩的两人,只是知道了自己从此多了一个似曾相识却又并不认识的朋友。
在彼此的心中划下一道美丽的弧线。本书转载请保留!
当衣裙漫飞时,是哪一阵风将其匆匆掠起,掩住的是你的身躯,你的容颜,掩不住的是岁月的痕迹,想要掩住一颗不在的心要多少的布呢?
一份真爱容易流失在岁月里。不结果的桃树也开花,风吹草动,谁真谁假,谁有真的明白呢?外在的那么的多,内在的那么少,这世界我又该如何衡量呢?
幸福就像一杯沙漏,眼睁睁的看着一幕幕甜蜜,不会在有原来平凡无奇的拥有,到现在像是无助的奢求……
我已开始练习,天天都会熟悉,在没有你的城市里……
已经和眼泪说好了不哭泣……
在这人世界是谁在导演这场戏,在这孤独的角色里,为什么我的对手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呢?在这里我看不到未来,我的出入何在,我该这样为自己而活呢?一个人如果只有半颗心的话,她活得了吗?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为什么我的回忆是美好的而我现在的人生却是无奈的呢?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活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认得一生是那么的漫长而又短暂,我什么时候能找道自己活着的理由呢?我该如何从新认识自己呢?为什么我的幸福象一杯沙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幕幕甜蜜,不再有……
你想与梭罗在瓦尔登湖散步吗?
你想随华盛顿.欧文同游西敏大寺吗?
你知道希望拥有三天光明的海伦的梦想吗?
打开它,你便拥有了瓦尔登湖的阳光,
晚夏中那朵盛开的玫瑰……
她无意义的笑了,也许那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去那也是个很不错的想法,但如果心没跟着的话,就一定没有飞翔。如果没有心的深入,那眼前这些文字又代表什么呢?
再说,一种思想,一种理论,一条真理说不定也只不过是某一个人在某种情况下的想法罢了,在获得一定的身份,一定的地位,一定的背景后,他或她就在一定的时期所写的书中的理论便成了那时的真理,那时的信条,直到时间的磨砺让所谓的真理露了原型,但那又是多么漫长的时间啊!
难到在那一定的时期内,就因为他那该死的背景,该死的地位,该死的威望就可以牺牲那么多的东西吗?他所有的权威为什么就是、不可违的呢?权威的脚下有多少无辜的牺牲品,你可知道啊!
再说,难道穷人的想法和做法就是可笑的吗?穷人的信条就那么那么的什么也不是吗?
人人都不是在呼唤人人平等吗?
难道只是法律上的平等吗?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总以名人的话来束缚别人的自由呢?难到你就可以保证名人就没有犯过错吗,他们每个人都是圣人吗?
为何同样是人,同样是物,一经名人之手就大变样了呢?就变得神圣不可亵渎了呢?像我这样的老百姓就可以亵渎了呢?
现代的哥白尼在哪里呢?
为什么要用所谓的道德,所谓的伦理来束缚两个相爱的人呢?
就因为他们两人都是男的吗?就因为他两相爱了是吗?就因为伦理上没有这一条是吗?难道就因为自己无法接受就去破坏别人这就不违背伦理吗?不违背道德吗?
我们的伦理,道德,法律是那来干什么的啊!你们有没有想过啊!他们的本意是什么你们明白吗?为什么要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指手画脚呢?
法律不是人人平等吗?不是没有禁止同性相爱吗?道德不是也没有明确的规定吗?他们在一起到底错在哪啊!是不是因为他们在一起你们无法接受,他们就错了呢?
天底下你们无法接受的事情可多了,是不是你们都要参一脚啊!
什么是所谓的正常人呢?正常的定义是什么啊?在这大千世界上你们就不难宽待别人呢?这世界谁对谁错并没有统一的标准不是吗?
为什么你们不能善代他们呢?你们凭什么将他们关起来呢?让他们接受所谓的治疗,说他们头脑不正常了,思维混乱了,心理有病。你们难到没听他们明确的告诉你吗,自己很快乐,自己很幸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你们为什么要去打扰,破坏他两的幸福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法律平等,道德舆论的正常作用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没有,没有道德。
名人,平常人都应该是平等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强者必有弱者,为什么不能一视同仁呢?
社会应该学会尊重弱者……
“归魂来兮,归魂来兮。”梦檬用原本叉在腰上的手在眉的面前摇摇摆摆。
然后无奈的说:“哎!交友不甚啊!这世道怎么这么难啊!叫平凡老百姓怎么活啊,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你也不想一想,本姑娘也不过离开你几个月而已,你有必要我一回来就这样对待我吗?我回来了,你,你竟然就这样的对待我,愣愣的坐在那发呆,招呼都不和我打一下,在你面前挥挥手,你也没反应,敢情你是和周公去捉蝴蝶去了,或和姜太公钓鱼去了,他们两个老头有我漂亮吗?他们的魅力有比我大吗?你那是什么态度嘛,你应该检讨检讨一下自己,太伤我那幼小的心灵了,不行啦!人家要抗议啦!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吗?”她那双眼睁得圆圆的,不高不低的个头配上那双大眼刹是可爱,那翘得老高老高的嘴,嘟在一起,活象得不到大人表扬而得不到糖果吃的小孩在生闷气。还孩子般的摇着眉的肩膀,那模样可爱到了极点。
上官秀眉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发现最近麻烦特别的多,真的有点想他们讲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的感觉,本来就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现在又回来了一个,想一想他两同时出现的场面,她的脑袋就开始疼了,不过,想一想,梦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还真的很想她,不过,大死自己,自己也不回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想她,要不然,自己的耳朵别想有半秒钟的安宁了,在说了,想她是一回事,回来了又是另外一回事,谁叫她想只乌鸦一样总是没完没了的呢?还真的让人招待不住。
但从她的表情上看,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想了那么多的事情,好想就是从发愣中清醒过来了一样而已。
她淡淡的开口说:“你怎么就回来了呢?”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久别相逢的喜悦。
梦檬不满的瞪着她”天啊!你就这样啊!真让人受不了,也不知道我当初是哪一跟经搭错了,才交道你这个朋友的,连我离开这么长时间,你也就这样表现给我看啊,你就不能有点人性化的表现吗!正常一点,说什么你在外好吗?小日子过着怎样啦,有没有想我啦,外面坏人多不多啊,你有没有遇到帅哥啦,有没和人家说话啦,但最最重要的是口袋的钱够比够用啊!天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会说吧,别人都说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怎么就没从你身上发现这一点呢?你怎么就没受我的感化呢?你该不会从远古时代来的猿人吧,头脑还没开化吧,不行,我得带你去研究所看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你从大老远的时代跑到现代来,又是什么原因让我就交到你这样一个损友,哎!你真的太伤我这个未来的世界闻名的服装设计师的心了。我好歹也是你多年的朋友啊!太不可思议了,真不知道你头脑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眉敲了敲那没完没了的梦檬,算是对她没法子了。
然后笑着问她,那你这个未来的服装设计师有什么谬论要发表呢?小女子听着就是了,开始时还学着梦檬讲,后来就忍不住笑了。
“疼,疼死人家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不知道人家怕疼吗,还给我从小敲到大,本来因为是因为我还小,才敲我的,结果人家都这么这么大了,你还敲,什么跟什么嘛?还有啊!那叫什么谬论啊!那可是上结华夏五千年,下到二十一世纪的精华总结,你知道吗?你明白吗?不过算了,像你这种,没心,没肝,没肾没血没累的不是灵长类的冷血动物,你是不会明白的,说了也白说,哎!你什么时候会明白我的天地良心呢?也真是的和你培养情感,真是太浪费了,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想的,现在好了,怎么做就怎么错。哎!!!
梦檬叽里咕噜的说完一大串,看到眉桌上有一瓶水,感到有些渴,便喝里起来。
咕噜咕噜……
……¥,……
眉冷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说完下面的话,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这样做是最明智的选择,在她没发表完谬论的时候,最好乖乖的看着,听着。
一只乌鸦在的面前的时候,你是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的。这是她多年的经验这么告诉她自己的。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才满足的说:“真的好渴,不喝不知道,一喝啊,我还真的吓一跳,幸好,你这里有水,要不然,我就要去十八层地狱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你一起去的,不过现在好了,你放新吧,我归西以后,我可以免费带你去十九层地狱的啦!瞧,我对你多好啊,那像你啊,想我这样的好人可以很少了,你要珍惜哦!这可是多少千万年才出来这么一个的哦!你啊,对我就要像我对你一样好哦。”
“好啦,服了你了,我看天底下确实是只有不这样的一个大好人。”上官秀眉取笑到。
“对了,满分,给你……”梦檬脸不红气不喘的接。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这种强迫中奖的事情她是干多了。
没救了,上官秀眉无奈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