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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谈往事

京城的天空湛蓝,屋舍在白雪覆盖下更加错落有致,条条街巷密布清晰,百姓安居乐业,忙碌着平凡充实的生活。

夜幕降临,有些人辗转反侧,有些人相安无事,谁也无法预知明天会发生何事。

丞相府的书房一直亮着灯,管家刘叔催了一次,陆丰年劝退了刘叔后独自坐在案桌前看书,突然烛光一晃,已有一人坐在对面的椅塌上。“人已经带过来了,觉得他行吗?毕竟当时他还年幼,记忆不清晰,恐怕没有说服力”。

陆丰年放下书,对着坐在对面的人道:“他当时应该有十岁左右,就算记忆模糊他也是幸存者之一,要想更加有说服力就要找到他的母亲。”

“他还是不肯说出他母亲的下落?”充满磁性的嗓音从薄唇溢出。

陆丰年摇摇头,“他说已经托人去找了,等结果吧。东西都到手了吗?”

“还差一点,韩黍祁把东西藏起来了,现在似乎有线索了”。李澈把玩着茶杯。

“李澈,已经有无辜者被牵连了,我知道你在暗中控制了,但是太冒险了,会暴露的”。陆丰年轻声说道。

李澈眼底精光一闪,“那个人是谁?你似乎认识”。

陆丰年沉默一下,回想起那人清冷的面容,“不要再牵扯其他人了”。

李澈嘴角微微上扬,“不是我要牵扯,而是他自己闯进来的,他已经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难道说那小子找的人就是他?”

“李澈”,陆丰年口气见重,“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李澈玩味的看着他,“看来是啊的!好,如果他自己牵扯进来就不要怪我了。”话锋一转:“你很在意他嘛”。

“就事论事而已”。陆丰年起身走到他面前,“这件事扯起来没完,不仅余斯完了,那几个也不会好过,到时你的机会不多,你做好准备吧”。

李澈自信一笑,“当然”。

李澈走后,陆丰年站在窗前伫立很久。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书房中央,带着淡淡地血腥味,黑衣人一动不动的单膝跪地低着头。

“伤的重吗?”陆丰年转过身看着地上的人。

黑衣人身体稍放松一下,又立刻挺直腰杆,压声道,“并无大碍”。

“情况怎么样?”

“机关重重,已经破了二十一关了”,黑衣人垂下了头。一个机关损失了几个精英,还不知道其中还有多少机关,每一道机关启动其他机关就会随之发生变化,至少上百种机关,根本无法预料下一个是什么。

陆丰年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道,“停下来吧”。

黑衣人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想开口说些什么,声音却挤在嗓子眼出不来。

“再想其他办法吧,我不会放弃,这样硬闯终究不是办法!”陆丰年暗自握拳说着。

黑衣人低下头,把情绪收敛的一丝不漏,沉声道:“是”。

“下去医治吧”。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如果不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一样。

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渐渐遗忘,一夜之间有能改变命运的力量。

京都迎来了一场入冬以来最大的雪,没人知道从何时开始下的,只是等发现时就已经铺满整个视线了。

大雪还在持续,商贩们都在家里即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休闲时刻又担忧几日不能开张了。

华饰阁的顶层包房内,四个地龙烧的旺旺的,烘得空间都变了形,轻纱微浮,摆放雅致清幽的房间坐着五个人,一中年女子盖着毯子,轻俯身煮着茶,屋里一时间只有断断续续的水流声。

“茶色清纯,茶味沁人心脾,香气宜人,温度掌握的恰到好处,月华师傅的确泡得一手好茶!”柳湘南放下茶杯,看着面前的女子,面容姣好,虽衣着朴素却掩盖不住身上的娴雅气质。

月华淡笑道,“柳公子过奖了”。

季树森得意一笑,“月华不必谦虚”。

柳湘南看着两人眼底闪了闪,笑道,“月华师傅手艺高超,可有何心得传授?”

月华微笑道:“谈不上心得,闲时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罢了”,说着看向郭离,眼里情绪微漏,“公子如何说扬州崔氏?你是?”

柳湘南摩擦着手指,“一个朋友长在扬州崔氏,朔日生,名字中带'硕'”。

柳湘南一直观察着月华的表情,说完后月华面露苦涩悲戚,柳湘南心里叹口气,接着说道:“不知月华师傅可知道扬州两韩?”

月华的眼圈泛红,季树森绷着脸拍拍她的肩,“知道!你的朋友叫什么?今年多大?”

“崔玉硕。今年十九岁”。柳湘南低声回答。

月华双手捂着脸低声哭着,眼泪穿过指缝滴落在衣摆处。

柳湘南低下头看着搓的发红的指尖,原来她用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心里的情绪啊!

季树森看着她的眼神已是不悦,不停的安抚着月华。月华情绪平缓下来,看着柳湘南的眼睛透着热切期盼:“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怎么样?现在在哪?”

柳湘南看着被郭离按住的手,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抬头斜一眼季树森,向月华低声道:“他救过我的命,是个热心肠的人,很善良,正直仗义”。

月华欣慰的笑了,双手紧握,眼里的期盼更加强烈,“那…他现在在哪?”

“暂且不说这个,先告诉我你知道的吧”,柳湘南几乎要承受不住那样的目光了,躲闪的看着柯景,柯景点点头。

月华求助的看向季树森,季树森拍拍她的手,月华闭上眼睛,陷入回忆,“韩家在当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虽比不上崔氏祖业沉厚,但风评极高,我父亲也是看中这点才同意我与夫君的婚事,那时我们已经相识相恋了,婚后一切都很顺利,有了可爱聪明的儿子。只是一直未曾听过夫君提起我的婆婆,记得第一次问起时夫君严厉的眼神一再强调不准提起,我便没在提起过”。

月华愈加伤心,眼泪在眼眶转着,“那晚大火突然烧起来,黑衣人那么多,不断的砍杀下人们,夫君把我和硕儿推下床底的密道里,我只能抱着硕儿一直跑…一直跑……”

“看见是什么人了吗?”柳湘南皱着眉打断她。

月华摇摇头,“当时天太黑,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都没看见。后来,我带着硕儿跑回娘家,在父亲的书房里,父亲告诉我,我公公也就是家主韩黍祁一直暗中调查一个人,不小心被发现了,才遭来杀身之祸”。

“什么人?”柳湘南盯着她的眼睛,眼底风暴酝酿着。

月华咬着唇,狠声道:“余斯!”

柳湘南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你还知道什么?”

月华起身到衣柜前,打开最底层的柜子,翘起一块暗格,取出一个本子。“这是这些年,我不断接近余斯家眷得到的内容,加上季大哥帮忙调查,查到这些东西”。

柳湘南结果后并没有看,而是看着她的眼睛,犹豫半饷,“你想不想知道韩黍祁为什么调查余斯?”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月华激动的抓住柳湘南的手臂,那力气大的疼的柳湘南差点喊出声来。

郭离皱着眉,抬手拨开月华的手,月华歉意的看着柳湘南,“你是怎么知道的?能告诉我吗?”

窗外的雪花还在簌簌的下着,安静而祥和,平静的让人感觉安心。

柳湘南捏着郭离的手背,低声道:“我可以告诉你,来源你不必知道。”顿了顿,继而低声缓缓说道:“你的公公韩黍祁年轻时一表人材,文武双全,是韩家的天之骄子,在扬州很有名气,当时的他是各家大户的满意女婿的人选,而他却看中了一个貌美善良的柴家女,也就是你的婆婆王芝嫣,两人很快大婚并且生子,原本幸福的一家却在一次上香祈福被打破,她遇见了余斯,余斯贪图她的美貌玷污了她,她不堪受辱自尽了,等众人发现时…而当时的余斯已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意气风发,不是轻易能扳倒的。于是那几年韩黍祁近乎疯狂的扩展家族势力,培养羽翼,奈何却遭到家族其他人的强烈不满,于是他带着孩子净身出户白手起家,重建韩府,一点点收集调查余斯的罪状。可惜最后还是惊动了余斯,才遭来杀身之祸”。

月华已经惊得目瞪口呆,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季树森也是满脸惊诧但还不断安抚月华。

难怪从不见夫君提起亲属们,这时月华才隐约回忆起事发前似乎有一段时间公公和夫君脸上挂满愁容,问及也不言语半分,难道那时…

几句话带来的震撼不容小觑,是怎样的恨才能让一个脱胎换骨般的蜕变,怎样的毅力才能再建一个韩府!

季树森回过神来问:“什么证据被发现了?”

柳湘南摇摇头,“这个我并不知晓。”

月华拉着柳湘南的手臂,祈求道:“那硕儿呢,他在哪?”

柳湘南脸色不好,语气微冷,“你当初丢下他一人,隐姓埋名的藏在崔家一藏就是八年,你怎么忍心丢下那时已经精神几近崩溃了的他,只有十一岁的孩子!”

月华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可是如果带着他只会跟我受苦的,我不得已的,我不能留在那里,我只能…”

“如果你们两人逃出来,为何没有遭到追杀?而且韩家三十六口,这是为何?”柳湘南压着嗓音道。

月华压抑着痛苦,缓缓吐出,真相:“是…是管家儿子的妻儿,那日她们晚上并没有回家,没人知道”。

柳湘南的手被握得生疼,郭离扣住她的手直到她不再颤抖。

韩黍祁早就知道,管家也知道,那晚没人躲得过,所以遣了家丁,可仍旧还有那么些人不愿离去。韩家要留根苗,管家感念韩黍祁的恩情,拿自己的儿媳孙儿替了崔玉硕!

柳湘南闭了闭眼睛,冷声道:“如今有机会扳倒余斯,你可愿出面?”

月华惊了一下,“我愿意,只要能扳倒余斯让他受到裁制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柳湘南眼底一片平静,“好,只有你知道你婆婆王芝嫣的真正墓地在哪,韩黍祁收集的证据都在那里”。

“你…你怎么知道?!”月华更加惊讶。

“你不必管,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郭离低头说着,揉了揉柳湘南发红的掌心。

月华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季树森也满脸不可置信。

季树森握着月华的手安抚着,转头对柳湘南问道:“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还要崔玉硕在哪里?”

柳湘南深吸口气,低声说道:“他被人带走了,至于是谁你们不必知道,他很安全就是了。你的时间不多。从这里到扬州要四天路程,一路上或许有人阻挠,想必季老板会陪着你,祝你好运”。说完起身离开,出了华饰阁。

大朵的雪花还在静悄悄的飘落,没有北风的呼啸,一切都静悄悄。

柳湘南呵出一口白气,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这个年不会安生了吧!”

郭离把披风帽子给她扣上,柯景已经牵过马车。萧条的街道只剩一辆马车缓缓走远,留下一串清晰的车痕,转眼被雪填满消失踪迹。

当年事发,韩黍祁未来得及把证据交出去,而余斯火烧韩府后又搜索两日仍未找到任何线索,时隔多年竟再次牵引出来。而导火索竟发现是曾经韩黍祁的护卫——已逝的钱家当铺钱御淼。自从得知韩老爷被杀害后,钱御淼不声不响的暗中调查多年,查找关于余斯的罪证,竟越查越心惊,牵扯的人上至一品官员下至百姓小厮,胆战心惊的钱御淼咬牙把证据藏了起来。除了月华,只有他知道王芝嫣的真正墓地所在。证据再多,宫里没有人一样到不了皇帝跟前!钱御淼没来得及携家躲避,就被周广严邀出府后就再未归。

柳湘南搓着手指,看着轿帘陷入沉思。

富贵酒楼二楼包厢,窗户紧密关闭,地龙烘的屋里暖暖的,毛茸茸的软垫看着就犯困。

陆丰年在塌上倚坐,面前矮桌上摆放青白玉的茶具,整套茶具不染任何色彩,清水绿茶流动间,茶香四溢。

刚落茶壶,门被敲响:“公子,柳公子回来了。”

“进”。陆丰年斟了两杯茶。

林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柳湘南等人。

“柳公子请坐”。陆丰年指着对面。

柳湘南微笑行礼,“谢丞相好意”,说罢抬脚就坐在对面。

陆丰年递过一杯热茶,“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柳湘南接过茶杯,“多谢”。

陆丰年见她喝完茶才开口道:“京城此时风雪严寒,柳公子出门还要多加注意身体”。

“谢丞相关心,年前把事情落实了,也好回家过年不是”。柳湘南转着手里的茶杯。

青白色的茶杯显得他的手格外的纤细白皙,陆丰年垂了眸。

“不知丞相找我所谓何事?”柳湘南收回手揣在怀里。

陆丰年笑笑,“柳公子才华横溢,虽不入朝堂觉得可惜,但也尊重你的选择。而今京城风波四起,稍有不慎便囫囵深陷,一叶扁舟与央央渊海而言只需一起风浪便可倾覆,柳公子有何把握能安然脱身呢?”

柳湘南看着他眼里坦荡,转眸看着茶杯,“事与愿违。人活一世哪有几件事称心如意?尽管我一心只想安稳度日,但活在当下人情世故冷暖自知。能否安然而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做也许真的白活一世”。

陆丰年给他添了杯茶,“柳公子重情义值的钦佩,不过京都水浑,且当小心行事”。

“谢丞相好意,丞相今日来只是提点柳某吗?”

陆丰年好笑的看着他戒备的模样,心里有些异样,“私下里就不要称呼丞相了,你厌恶朝堂,连带着对我都有些防备,我并不是可怕之人,与你结交之意是欣赏你的才华和胆识,不要多虑”。

柳湘南抿唇一笑,“如此才多多防备,毕竟天下无免费的午餐。不过不论你谋划什么,一穷二白的我你定已经衡量了价值,我还有什么好说呢!”

陆丰年失笑,“也罢,日后你便会明了。你既主意已定,我多说无用,只是你自当小心”。

柳湘南微怔,复而心底冷笑,“若无其他事,柳某先行告辞”。

马车内,陆丰年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分明,修长有力。他转着手看着,握成了拳,心里思量着,李澈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对象,他虽知道却并未阻止,因为他也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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