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都市,虽然坐落于华夏西南地区,但却是极有历史文化底蕴的城市,历史悠久,文化淳厚,堪称饮誉国际的大都市。
青石板古街,古风古色设计的建筑,雕栏镌刻镂空,却又不失与现代建筑接轨,碧翠琉璃,颇有几分妖娆多姿的少女,衣着古朴的绫罗绸缎,既端庄贤淑,又时髦大方。
王龙、秦菀牵着手,走在这样的大都市的霓虹灯下,一抹身影投递在身后,显得分外和谐。
兴许是夜深的缘故,街道上已然停止了白昼里那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景象,街道上,偶尔有几名醉汉踉踉跄跄地说着不着边际的模糊酒话。夜,却是静谧极了。
“哎,菀儿你看,前面好像还有一家酒肆。”王龙欣喜地指着前面,一间古香古色地典雅酒庄出现在他二人面前。
秦菀顺着王龙所指方向,“嗯”了一声,愉悦地说:“果真有一家酒庄,咦,杜康酒庄?好美的名字哦。”
王龙点了点头,赞许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确是很有诗意的酒庄,我们先进去,喝喝他们的酒,看看配不配得上使用这个名字。”
“好呀!”秦菀赞同,不多时,二人便欣喜地走进了酒庄。
现代大都市下,设置装饰却是古风,王龙颇有几分古风情结,环视了一圈酒庄内的装潢,一律是木制的,没有一丝现代化的钢筋混凝土。
“欢迎光临,杜康酒庄!”一声甜美的女子声音传来,王龙看了一眼,一位姿色俏美、身材火辣的女子略微躬身迎道,见其衣着旗袍,勾勒出其如同水蛇般纤细的腰肢,鹅蛋脸庞,白皙的肌肤,称得上是一位美貌的女子。
王龙对着那位鹅蛋脸的服务员略微笑了一下,与秦菀径直走到一张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王龙微微摸了一下桌子,光滑无比,微微嗅闻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他忍不住称赞道:“这桌子乃是上好的樟木精制而成,看来这间酒庄非比寻常。”
“这位先生真是好眼光,不光是谈吐不俗,而且身边这位美女可谓是国色天香、仙子佳丽,不知二位想喝什么酒呢?”那位鹅蛋脸的女服务员款款走来,一颦一笑,步步生莲,让王龙有几分心猿意马,听得她这般问,只好微笑着说:“既然是杜康酒庄,当然是杜康了,菀儿,你说呢?”
秦菀冷艳的双眸扫了一眼那鹅蛋脸的女服务员,莞尔一笑,“当然杜康了。”
“好的,二位请稍候,马上酒菜就来。”鹅蛋脸的女服务员说完,便又走开,张罗酒菜去了。
秦菀待女服务员走远,压低声音说:“龙,你有没有觉得这间杜康酒庄,有些邪门,我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王龙淡然一笑,“怎么会?装潢如此高雅,不可能是黑店了,放心吧!”
“不是说黑店,你有没有注意那位服务员,我感觉她绝非一家酒店的服务员那么简单。”秦菀凝声说道。
王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微微皱眉,“这倒是真话,如此气质佳人,怎么可能是一位服务员?”
秦菀白了他一眼,“我和你说正经的,就在那里动歪脑筋。”
王龙嘿嘿地贼笑着,转而问秦菀,“菀儿,你知道魔鬼训练营的地址不?”
秦菀摇摇头,蹙眉说:“我们离开的时候,先是把我们关在密闭的飞机上,飞了许久,而后又换成密闭的大巴客车,最后,被分散在全国各地。”
“全国各地?你就被分到了凤都市?”王龙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这个魔鬼训练营的组织遍布全国范围,要想追查铲除,恐怕甚是不易。
秦菀顿了顿,继续说:“我逃离组织后,一直东躲西藏,今天清明节,所以,我到你的坟墓前,给你上坟,就遇上了杨潇侯他们的追杀了。”
倏地,伏在王龙、秦菀旁边的桌子上的一位醉汉,喊出一句:“酒,好酒,服务员,给我拿酒!”
王龙看了一眼,见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一身灰色T恤,头发凌乱,遮盖着额头,嘴里吐出的污秽之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极其令人作呕。
鹅蛋脸的女服员端着酒菜,盈盈走来,睥睨了一眼伏在桌子上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对王龙说:“先生不必理会,这位呀,自称是凤都大学的学生,说学的是什么神学、灵魂学一类的,整天胡言乱语,经常到我的酒庄,喝得酩酊大醉。”
“哦?不知他为何要喝成这样?”王龙好奇地问道。
鹅蛋脸的女服务员将酒菜摆放在桌子上,嫣然笑了笑,“他呀,您是不知道,整天到我们酒庄,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灵魂是永生的,一定存在什么阴阳无界。依我看,他是读书读成书呆子咯,八成是疯子,也不一定。”
王龙、秦菀对视一眼,有几分哑然,王龙不免又望了一眼那位年轻人,他又开始说起了酒话:“你们这些浅薄的人,整天科技、科技,浩瀚宇宙……有太多超科技超自然的力量活生生地存在于……我们周围,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还奚落我……我诅咒你们死后全部……全部下十八层地狱……酒,我要喝酒……”
王龙缓缓站起身,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那位年轻人的肩膀,“喂,兄弟,你没事吧?”
年轻人一甩手,软弱无力的手,吐着酒气,“没事,我没醉,你是谁呀?”
“我来自地狱,想和你谈谈!”王龙沉声说道。
“哼,地狱?地狱是个什么东西,我就知道你们根本就不肯放过我,无论我在哪里,你们都找得到我,想奚落我一番,是吧?”年轻人缓缓抬起头,朦胧的醉眼,模糊地看着王龙。
秦菀亦是走了过去,拽了拽王龙的衣袖,低声说:“龙,不必理会他。”
鹅蛋脸的女服员摇了摇头,“先生,您不必理会,他在这里睡上一晚,明早他酒醒了,就自个儿回学校去的。”
王龙叹了一口气,却是问服务员,“美女,你们这酒庄什么时候打烊?”
鹅蛋脸的女服务员笑着回答:“我们不打烊,二十四小时营业。”
“美女,我觉得你们酒庄有点浪得虚名哟?”王龙吟声说。
“哦?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们酒庄的酒不够纯正?”说着,鹅蛋脸的女服员缓缓走了过来,眼眸中有几分愠怒,盯着王龙,“先生,酒都还没喝过,竟然说这般刻薄的话,我季素红行走社会,也不是一朝一夕,莫不是先生是来故意找茬的吧?”
王龙哈哈朗声一笑,“岂敢、岂敢,古诗有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可如今我看到的这位兄弟,非但没有解忧,反而是更甚忧愁。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儿……”
脸庞,鹅蛋般;气质,偏高傲;她,杜康酒庄,季素红。
“那么,我想请问先生,是否有听过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位凤都大学学生,本是带着忧愁,走进杜康酒庄,然后借酒浇愁,是否能够解忧呢?”季素红眉头一皱,倒也是应变机灵,让王龙不由得刮目相看。
王龙听后抚掌笑着赞赏道:“好,看来杜康酒庄果真是藏龙卧虎,美女姓季,芳名素红,那我就冒昧称为‘季大美女’了,季大美女,我未有半点亵渎贵酒庄之心,不过看这位兄弟醉成这般,这要是闹出人命,恐怕……”
季素红冷哼一声,“大美女不敢当,先生在自己女人面前,夸赞其他女人,恐怕也是对你身边这位美女的不敬。至于,这位学生喝醉成这般模样,无需先生操心。不过,在我季素红看来,先生刚才之言,却是在砸我杜康酒庄招牌,我要你亲自道歉,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好一个泼辣的女子。”秦菀冷眸挺身而出,“我们何曾砸了你的招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是古人之言,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
“哟,夫唱妇随了是吧?不过,我也不会怕你们,今天你们非道歉不可。”季素红怒容满面,相较于之前那位端庄贤淑模样,俨然换了一个人。
秦菀嗤之以鼻,冷声回答:“我们不曾说错,岂会道歉?就算说错了,就你这般态度,也休想让我们道歉。”
季素红美眸瞅向王龙,眉宇间掠过一丝阴沉,低吟道:“先生也是执意不道歉?”
王龙哈哈笑了,毫无惧色地说:“你要我们道歉什么?我们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好,那就不客气了,今天我季素红就让你二人跪下磕头道歉。”季素红怒喝一声,身影一闪,挥掌击向王龙与秦菀。
秦菀冷笑一声,对王龙喊道:“好男不跟女斗,龙,你且退后,容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妇。”
王龙倒也乐意,退后几步,坐到座位上,倒了一杯酒,自顾着喝了一杯杜康,看着秦菀与季素红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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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or-fareast;mso-hansi-font-family:Calibri;mso-hansi-theme-font:minor-latin‘>秦菀柳眉微蹙,却是说:“你不忙问我,我先问你,你这太阿剑从哪里来的?还有那面镜子,到底有什么玄机?”
王龙将手中的太阿剑晃了晃,手指微微按动了一下按钮,心念所动,手里不过就是一块手表,然后洒脱地将手表戴在手腕,“你看见了,我没有什么太阿剑,就是一块手表而已。那面镜子,也不过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你撒谎,要是那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为何那两名伪警察看了,会惊吓得脸色煞白。龙,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是你不能对我说的呢?”秦菀面色极其沉重地说道,言语更是充满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