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黯然的把那张兽皮珍而重之的放入怀中,刘老六把那颗珠子也递了过去,对云儿说:“云儿,长生不死,多活个几年没什么意思,人生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把这个给诸葛亮做研究吧。”
云儿无所谓的点点头。
于禁在边上插话:“古墓就告一段落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能离开这吧。”
我打量了一圈,我们这几个人,我和刘老六算是浮萍两枚,目的明确,只想穿回去。诸葛亮固然有自己的宏图大志,但是现在一心想着收拾这个山寨,话说这货真爱管闲事。云儿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山野村夫,我和刘老六去哪就把他带哪就成。只有人家于禁,是带着使命来的,完成任务后势必要回曹操身边继续做大将军的。所以,他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能早点回去。
刘老六跟着点点头:“尽早离开是必须的,但是得想个万全之策。”说完又着急忙慌的跑到床边,大喊:“你们也别光想自己了,这姑娘不容易,谁能救救她?”
我跟过去,“师叔,这姑娘不是被你救了么?”
刘老六嘿嘿然:“我哪会给人治伤啊,就把伤口的血止住了,给她吃了点消炎的草药。”诸葛亮走了过来把手搭在姑娘嫩白的手腕上,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脉搏,“这姑娘是把簪子扎在心口窝了,心脉损耗严重,恐怕.........”
刘老六擦着冷汗:“我还以为就是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几天就能醒了呢,这可怎么办?”诸葛亮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拿着张两指宽的纸条进来,“先生,这是个方子,劳烦您找人照方抓药过来。”
我伸手接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种药名,大多不认得。
刘老六拿着方子匆匆走了出去。
诸葛亮对于禁说:“可能要麻烦于兄了,给这姑娘推宫过血。”
于禁面有难色,搓着手,为难的说:“这不合适吧,一个姑娘家,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诸葛亮皱着眉,不做声。于禁接着说:“要不,我把推宫过血这招传给云儿,让云儿做吧,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云儿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行,我不能娶她。”
我气的冲他们几个男人鄙视的竖中指“都什么人啊,人命关天了,还在推三阻四的,我来,你们都滚一边去。”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诸葛亮问:“你有内力吗?”
这下换我愣儿了,啥是内力呀,“不是于将军之前在古墓里给你疗伤的方法吗?”于禁开始给我扫盲:“是那种方法没错,施法之人必须有内力才行,诸葛兄弟虽武功高强,但是没有修炼内力,这里只有我和云儿修炼过内力。”
我偷偷吐吐舌,“既然如此,你们推脱什么啊,赶紧的,两个一起上吧。”于禁吞吞吐吐张口结舌道:“那个.....需..得把.....人家姑娘的..........衣服........”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我去,“别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诸葛亮抓着我胳膊把我拽到角落里,小声说:“人家姑娘的清白怎么办?”我气的连翻几个白眼:“你的意思是宁可让她死在这,也不能毁了清白?”古人愚蠢的贞操观念。
我气愤的对云儿道:“你来,让于禁跟你说应该怎么办,你来给她那个推宫过血。”于禁如释重负,生怕云儿不同意,趁云儿还没来得急出声就指着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这个是天池,要用内力这样,往下,这里从丹田开始,往上..........”
云儿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是信不过于禁,云儿是个老实人,相处多日我是知道他的为人,绝不会有半分歪心思。于禁虽也是同生共死出来的,可能因为不喜曹操的关系,对于禁的为人还是觉得有待观察。
诸葛亮惊奇地看着云儿学习按摩,“云儿是个武学奇才,难怪有那样的命数。”
“什么命数?你算出什么来了?”对未来的好奇是每个人难以治愈的怪病。
诸葛亮遥遥头道“没什么。”
“切,不说拉倒。”
云儿此时已经充分掌握了按摩技巧,于禁竖起大拇指夸道:“云儿真是天资聪颖,如此复杂的手法居然一学就会。”
我立马拿出掌门人的气势:“好了,学会了就开始吧,我们都退出去,云儿你抓紧时间。”
云儿如临大敌,深呼吸调整气息,内心争斗了一会儿,坚定的对我们三个看好戏的说:“你们都出去吧,关上门。”
等刘老六独自端着药罐子回来,云儿已经大功告成了,我进去帮人家姑娘把衣服穿上,诸葛亮又进来把了会脉,喂了一小碗药,才算齐活。
诸葛亮像个庸医一样,砸吧这嘴:“能不能活过来,就看这姑娘的造化了。”
等待姑娘造化的过程中我们又一次探讨了一下关于对付娘娘腔和逃跑的可能性,在一筹莫展之际,外面一个大嗓门叫道:“先知可在?我家大王有请先知和几位客人前厅叙话。”
刘老六捂着耳朵,无可奈何的问道:“还要这四个兔崽子也过去?”我们几人交换个眼神,找我们过去干嘛?知道事成了,要结果了我们?
诸葛亮敲着桌面,小声说:“去看看,这个楚王在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