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的那两个同伴一见情况不妙,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弹簧刀,“咔、咔”两声亮出了刀刃,然后就呼喝着向我猛扑过来。
接下来的情况大大出乎他们的想象。我手猛地一拧,带着姓严的家伙转了半个圈子,严严实实的挡在我的身前,两个莽撞的同伙儿收势不及,两把刀子一左一右插在了严少的两个肩膀上。
“你……你们两个蠢蛋……哎呀……”
严少的背上被同伴插了两刀,疼得鼻涕眼泪全都流了下来,还仍然气汹汹地对着我说:“******你有种就别逃,我……哎呀……我今天要不把你小子大卸八块,我……我******就跟你这杂种一个姓……哎呀!”
严少骂到最后又突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号来,却原来是黑衣少女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严少右手的一根小拇指,猛地一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叭”的一声将他手指掰断了。我吃了一惊,不由得松了手。严少惨嚎着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大骂,少女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严少的左手上,只听“喀”的一声脆响,估计那只手算是废了!
几个家伙是彻底清醒了。两个同伙儿忙不迭的将躺在地上抱手打滚的严少扶起来想跑,我总算没忘这次的目的:“你们三个是同畅大学的学生吧?妈的,给我记住了,不要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敢出来闹事!明天晚上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呆着,再让我碰到了,把你们两只脚也废掉!”这次严少没有骂两句撑场面,只顾抱手哀嚎了。
“如果再让我碰到,连你们的小JJ也废掉!”黑衣少女笑嘻嘻的举起手里的红酒,对着我说:“来,为了表示对你赶走我身边苍蝇的感谢,我请你喝一瓶‘皇家礼炮’。”
汗!这个小丫头说话的口气比男人还彪悍!
那三个丧家之犬刚刚消失,就见几个身穿背心,露着膀子,剃着平头的壮汉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谁……是谁在闹事?”
我看到大功告成,不想再节外生枝,耸耸肩:““闹事的人刚刚滚蛋了,你们来晚了。”
为首的一个壮汉看我脚下有几滴血迹,冷笑了一声:“妈的,我看你就像闹事的。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嗯?”他用鼻孔哼着大气,仰着脑袋无比牛逼的样子:“说,刚才你小子是不是刚才跟人打架了?”
“没错,有他!”我万万没想到出来指证我的是那个黑衣少女,妈的,恩将仇报呀。
“还有我。”她很嚣张的指指自己鼻子。
一群打手似乎被她的气势镇住了,为首的汉子穿着的是一件黑色背心,早就卷了起来,直到腋下,露出一巴掌宽护心毛,从腰到胸口以至后背,纹着两条带鱼。
“好!你们既然认了,我也不难为你们!这里是涛老大的场子,你们打架弄得客人走了不少,这几天的生意肯定有损失!看你们年纪不大,不多要你们的赔偿,八千块钱,扔下走人,兄弟我也给老大有个交代。其他的,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为首的家伙搞不清黑衣少女的来头,看她大咧咧的有恃无恐,说话也就客客气气的。
“才八千块呀,没意思。”黑衣少女撇撇嘴:“只要赔钱就拉倒呗,是吧?”
“没错!”
“好,等我玩够了就赔钱给你,嘻嘻。”黑衣少女突然抄起一把转椅,冲着吧台后面的酒柜扔了过去,只听“哗啦”一声,吓得调酒师蹲在地上,酒水撒了他一身,四碎的玻璃瓶子东倒西歪,无数昂贵的名酒洋酒变成小溪流到处流淌。
打手们完全呆了,倒是我反应过来,一把扯住正要扔出第二把转椅的黑衣少女:“你干嘛呢?疯了吗?”
“我玩得起就赔的起。”奶奶的,这个小丫头像个不可理喻的怪物。舞灯关掉了,照明灯全部打开,胆小的人纷纷退场,剩下的人躲得远远的看热闹。
“小****,你敢砸场子!”
打手们终于反应过来,为首的那个纹身汉子咆哮着扑来。我暗叹了口气,妈的,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跑吧,别无选择!
我一把扯着黑衣少女,猛地朝楼上跑去。我没有冲向大门,因为那里已经被人堵的死死的。
打手们猝不及防,没想到我会掉头朝着楼上跑。
我低头玩命飞奔,现在是10点50分,必须拖到11点,因为狐仙说的,新的一日不是按零点计算的,而是按子时计算的,子时就是晚上11点。不到新的一****就无法使用仙力,如果被他们捉住了,我被打手们拆胳膊卸腿儿那是一定的。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座楼一共六层,一定要爬到天台上,堵住天台的大门拖延点儿时间。
“跑什么呀,你不是很能打嘛。”少女的手腕大概是被我握得生疼,不禁皱眉。
我哪儿有工夫给她解释!一言不发,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连拉带拽的到了五楼。
我回头一望,打手们慢悠悠的正踱步向上爬,底下的人朝着上面大骂:“跑吧,小狗崽子,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靠!看来他们知道上面无路可逃,很放心的慢慢向上追来。
我抬手看了下表,10点53分了!
“快走!”我继续拉着黑衣少女朝上爬,她却躲开我抓向她手腕的手:“白痴啊,没本事就少来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是人家的事儿,我是狗熊救疯狗。”我没好气的朝她嚷嚷:“你不跑是吧,落到他们手里,天上人间又多了一位********。”
“老子要是做小姐,又有哪个不想要命的敢来嫖呢?”这么另类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居然自称“老子”。
我们两个气喘吁吁的爬上天台,靠!天台居然没有门!
10点55分!
“这里没人,空旷,打起架来不会伤及无辜。”我故意拿出这个做借口,然后冷静的想,五分钟应该不难拖过去。
“是嘛,瞧你喘得那样子,快断了气似的。”她半信半疑的抱着胳膊。
“跑啊,怎么不跑了?”一群打手纷纷从天台走了出来,靠,这么快就上来了。
“你自己跳下去还是让老子把你扔下去?”一个相貌凶狠的家伙对着我走近,他捏着自己的指关节,发出“咔吧”的声响:“两个小崽子,你砸的酒不下二十万!说,想怎么个死法?”
“这个小妞长得倒还正点。”一个矮个打手指着黑衣少女淫笑道:“让她用肉偿债。”
“我偿你妈!”黑衣少女破口大骂:“回家玩你妈去吧,****!瞧你长得那德行,大半夜里出来装鬼吓人玩呢。”
矮打手被她骂得脖子都红了,气的冲过来就想动粗。
“且慢!”我大喝一声,神勇无比的挡在少女身前:“我是警察!全体蹲下,手放在头上,你们可以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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