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季风,都是不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目标很单纯,那就是趁秦晴闭眼修炼的时候,偷偷地在其脸上轻吻一下,那便足以。却没想到在他只想剥一小块馅饼皮的时候,天上却掉下一整块馅饼来。
瞬间触电,前所未有的带点柔润的奇异感觉,犹如一股电流,直接从秦晴的小嘴开始沿着神经中枢而上直达小脑兴奋区。不过由于太突然,秦晴的小脑一时反应不过来,造成了短路,遂只得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敢乱动也不知所动。
当然,秦晴心中的小鹿早已活蹦乱撞了。
季风则不同,他更多的是意外。
从前只以为这样莫名亲上小嘴的剧情只是作为桥段存在,却没想到这时是真切地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要说什么好?现在又要做什么好?季风虽不是初吻,对这喜人的意外却也是心中忐忑。
“干脆‘敌’不动我不动罢!”季风心中想到。
屋内俩人情浓热火,屋外那人也是高声不迭,“季风,别做缩头乌龟,快下来一战!”叫唤声愈来愈大,愈叫愈凶。
季风对那楼下之人是喜恼交加,喜的是那人的喊叫促成了他与秦晴实打实的亲吻,恼的是正享受着呢,你却又来打扰。
季风想着书院之中出现这等高分贝的叫喊之声,定会惊扰旁舍的完离与高甫帅,说不定还会惹来巡夜的掌教,那时那人必是不战自退。这般想到,他索性不管楼下之人,干脆伸手抱紧了秦晴,用灵活的舌头撬开了秦晴银牙紧闭的小嘴,一下子似得了瑟的林家老七,一阵捣鼓,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舌。
林家老七是天介大陆民间故事中的无赖小儿,人传他走运傍上了地方土豪,便从此得瑟起来,进了谁家都是一阵捣鼓,贪婪索取。
秦晴没想到季风会这样做,她原本由于紧张咬紧着牙关,怎奈何季风用滑舌在其牙关挑磨,她止不住痒,便是放开了牙关,却没想到这一放开便似为猛虎开了闸,季风不单只未停止动作,反而是在她嘴中捣鼓,如滑蛇一般纠缠着她,让她感觉一阵酥麻,人也是有气无力地摊到在了他的怀中。
就连此刻楼下不堪入耳的挑衅声音,都显得是那般朦胧。。。
似过了许久,楼下之人依然还未停止叫喊,也不见有人加以阻止的样子,这就让季风奇了个怪了,“照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啊?”季风一边亲着一边想到。
若只是单纯地接吻,刚开始的话是很有激情的,但时间长了便有那么点儿乏味了,季风也想来得刺激些的不是?他的手在“越牙关”不久之后便是探上了秦晴的身体,正游动着想要往鼓起处进发时,却是被脸红而迷糊的秦晴抓住了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始终无法挣脱开来,攀登上秦晴胸前鼓囊囊的诱人之处。
修为不够秦晴高,也是一大头疼问题啊。
左右开工不得利的季风唯有嘴上得利,可时间长了,便也觉实在无聊了些,加上堂堂男儿,在一个动情女子身上无从下手,难免挫败之感丛生,此刻又不见有人阻止那楼下示威之人,只得是火起三丈,全转移到楼下的那个人身上去了。
“嗯…啊!”
季风又是狠狠地亲了秦晴一嘴,才将紧贴的厚热嘴唇抽离了出来,双手揽着,双眼望着,她此刻全身无力,俏脸红扑扑的,不由得让季风心中一酸,想着“秦晴啊,怎么刚才你这么大力,现在却是好像无骨一样柔弱啊。”心中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他柔声道:“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秦晴俏脸红通地比大红苹果还甚,从季风越过她的牙关开始,她就闭上了双眼,直到现在,更是不敢睁开,只是“嘤”了一句,才是羞涩地睁开满目秋波的眼眸,道:“小心点!”
多有“丈夫离家妻叮咛”的味道啊!
季风紧了紧秦晴烫热的小手,点了头,起身来到了窗前,见到楼下有两人,其中一人他熟悉,正是那新生大会前被完离扇了一巴掌和一脚踢昏的北院学生,沈侯。
沈侯与那叫喊的家伙明显是结伴而来,不过这会儿季风可是皱起了眉头,他明明是被完离教的训,怎么是来找的自己?正思忖间,眼角余光却是见到旁边他自个儿的宿处,七号可爱的脑袋也是伸了出来。
“河生?”
七号看了看季风,道:“他用的是‘传声术’,别人听不着。”
“传声术?”季风楞了一下,才是恍然大悟。那人叫喊了那么久都是不曾吸引到完离和高甫帅的注意,敢情就是用的这个玄术?
沈侯事先探了地形,知道季风的宿处,此刻夜深人静,他带来的帮手都是朝着七号的那个楼栋叫的唤。却是没想到喊了大半夜没把季风叫出来,反而叫出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孩。更没想到的是,那小孩探出头来不久,他沈侯正想让帮手叫骂几声,却是见到季风从旁边的窗户探出了头来。更更更让沈侯吐血的是,那是秦晴的宿处,美少女秦晴的。
这些天来,秦晴的美名已是传遍了天应书院,其中就有不少西院以外的学生慕名而来想要一睹真容或者是追求一番,怎奈何秦晴终日与西院的皇昊几人“厮混”在一起,众人虽然都知道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并无实质进展,但也不免心中不忿,而这些看不惯眼的人之中,尤以一开始就与西院有过节的北院为甚。
而正如“哪个少女不怀春”相对应的,哪个少男不多情?沈侯就自认是多情的一个,但凡多情之人,对貌美少女,总会那么一丝二丝的遐想,沈侯也不例外,所以当见到季风从秦晴宿处探出头来时,沈侯对他的怨念又深重几分。
不过现在夜深人静,不是他沈侯说话的时候,要说之话他已经一早对身边帮手讲好,全由帮手传话。
此刻季风出来,那懂晓“传声术”之人便是直勾勾地盯着季风,也不见他嘴唇动,却是有声音传到了楼上季风的耳中:“季风狗儿,敢单枪匹马来老树林一战?”
那传声者话刚说完,不等季风作回应便是离了去,出门时,又有话传来道:“我在老树林等你,不来是狗儿!”这句话说完,俩人已是完全不见了踪影。
季风感到莫名其妙,嘴中低声啐了一句“狗你妹啊,狗啊狗的,怪人!”
实在难理解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大晚上的,叫了一晚上打扰了他的好事,现在他人出来了又只说了两句就离开了,这算什么约炮?哦不,约战,季风看着俩人走远的身影,自我纠正了。
季风原本一腔欲火变怒火,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无语了,他打算不理会那莫名其妙的俩人,选择继续与秦晴完成余下之事,因为就在这一瞬,他想到了房中对策。
至于刚才的什么辱骂,什么叫嚣,什么挑衅之类,全被季风抛到裤裆后边去了。
若是此刻有一万个敌人对他叫嚣,怕也会被他一一无视,天介大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色当前,万敌不理。
怎料他笑着跟七号道了声“晚安”之后正要转身,七号却是叫住了他,
“你不打算去?”
PS:求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