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看着牧晨曦,冷笑道:“你二哥为你求情了呢?行吧,谁让他和我关系好呢!”牧晨霖瞬间松了口气。寂说道:“不过,你记住,再又一次敢害我的莲儿,我就...杀了你啊!”寂猛地将牧晨曦甩出去,撞到了墙壁上,牧晨曦剧烈的咳嗽,大口的喘着气。
寂喊道:“来人!”上来了两个侍卫,寂冷冷地说道:“把她扔出去!”说完转身回到酒桌上,坐到墨莲身旁。两个侍卫托起牧晨曦,将她往殿外拉去,牧晨曦挣扎着想要挣脱两人,可是两人都有不弱的修为,牧晨曦只能被拖着向殿外走去。
寂望向墨莲,投过关切的眼神,墨莲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宴席上的众人再一次见到了冥府小冥王的霸道,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寂淡淡的说了一句:“诸位还愣着干嘛,喝酒吃菜啊!”众人忙不迭的应声,一个个又寒暄了起来,不过内容真的没什么营养。
牧晨霖看着寂,说道:“老大,谢谢了!”他了解自己老大的性格,刚刚如果没有自己和墨莲的制止,寂有可能真的会杀了牧晨曦。寂笑道:“小事儿!”
寂打个响指,奏乐声响起,大殿两旁的舞姬都上前来,纷纷舞动起身躯,霎时大殿内颇有一番歌舞升平的景象,许多人离开了自己的酒桌,找朋友叙叙旧,喝喝酒,场面一瞬间热络起来。
白翦端起酒壶,找朋友去了,牧晨霖和风扬名对饮,拼看谁先倒,寂和墨莲说着话,偶尔搂搂亲亲撒个狗粮。公孙雅歌则是看着舞姬,眸中是思念,是伤痛。
白翦拎着个空酒壶回来了,显然是酒不够了,拿酒的时候瞥见公孙雅歌望着舞姬发呆,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说道:“雅歌,你又想起她了?”此言一出,酒桌上的人都看向了公孙雅歌,风扬名问道:“她?是谁啊?”没有人回他,寂说道:“雅歌,别自责了,那和你没关系!不是你的错!”公孙雅歌喝了口酒,没有回话。
当年,公孙雅歌喜欢过一个塞外的舞姬,她是被丞相请来家中表演的,两人后来私定了终生,公孙雅歌跟丞相父亲说,他想娶那个舞姬,丞相严词拒绝,说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他是丞相的儿子,而她则是一个下贱的舞姬,他两人是不可能的,如果公孙雅歌娶了那个女人,就会沦为整个皇城的笑柄,公孙雅歌说:他不后悔。
最终丞相没有答应他,也不可能答应他,告诉他死心吧。公孙雅歌当晚去找那个舞姬,没想到舞姬已经被人打伤,奄奄一息,出手的,是父亲身边的暗卫,舞姬临死前告诉他:她不后悔。
公孙雅歌疯了,从那时起,他再也没和父亲说过话,连见都很少见父亲,也再没笑过,自己一人住在丞相府的别苑,那时曾经她住过的地方,他平时除了练剑就是喝酒,偶尔找寂他们打架。
公孙雅歌比寂大一点,那年他十六。
酒宴上的一干人都是知道公孙雅歌的事的,所以才更感惋惜,公孙雅歌本来修炼不怎么用功,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明明比寂大却打不过寂,而现在他的修为是武师八品。
公孙雅歌听了寂的话,摇摇头,说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遇见我,要不是我去和那个人说,她就不会死。”说完又喝了杯酒,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然后趴桌子上不动了。风扬名吓了一跳:“他没事吧?中毒了?”寂无奈道:“别管他,他是三杯倒,过个十分钟就醒了。”
白翦继续去喝酒了,牧晨霖被风扬名灌醉了,晕乎乎的趴桌上睡了,一会儿公孙雅歌又醒了,在风扬名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又干了三杯酒,再次倒下。寂见大家都聊得差不多了,便扬声说道:“诸位都吃的差不多了吧,中午的酒宴到此为止,晚上还会有宴席,现在大家可以去园中游玩,晚上再聚。”众人应声,纷纷走了出去,寂拎起牧晨霖和公孙雅歌,也往殿外走去,走到烟云湖边,寂手一扬,“噗通”“噗通”两声,两人被寂扔进了水里,呛了几口水,瞬间清醒过来。
旁边的人看了,都不寒而栗,我靠,小冥王就是狠,连二皇子和丞相家的公子都敢扔,牛逼。
寂说道:“清醒了就上岸,想当众表演游泳么?”说完寂拉着墨莲走进了湖中心的亭子里,风扬名跟着二人,也一同进了亭子。水中两人飞身上岸,真元运转烘干水分,也向亭子里走去。
牧晨霖抱怨道:“老大!你怎么老用这种方法,能换种么?”寂说道:“行啊,下次我叫大姐来叫醒你们。”两人瞬间打了个寒战,齐声道:“不用了不用了!还是老大你来吧!”这些年,不讲理的牧冷颜可是在他们的身心,留下了深刻印象。
牧晨霖说道:“老大,你说你已经武宗了,真的么?”寂点了点头,牧晨霖抱怨道:“你这才觉醒几天啊,都武宗了,我才武师三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