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公主,公主好像中毒了。”徐稳婆,抱着小公主,看着小公主的脸,一点一点的变黑,急忙叫上了君临天。
“什么,怎么可能。”听到徐稳婆的话,君临天,这才看向襁褓中的孩子,孩子此时,面色发黑,好像呼吸也困难,一直在不停的抽泣。
“医师,快去请”孩子,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一切都要你娘俩承受,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禀皇上,公主体内之毒,与皇后娘娘身中之毒,都乃『地狱之约』,想必公主的毒,是从皇后体内自带而出。”白痕,皇宫中唯一一个,七品医师,浩天大陆,以自身条件修行,契约师,玄力师,阵法师,练丹师,医师,练器师,六系,其中练丹师与医师难找,犹如大海捞针,地位都比其余四系高,七品亦是难找,所以白痕在宫中。地位可与皇子相提并论。
“没救了吗,皇上公主不能死,救救她,白大人只要你救公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公主不能死,如果公主死了,那娘娘所做的一切,岂不是泡影。
“雪姑娘,不是我不救,而是我的能力有限,救不了。”
“白痕,一点希望都没有吗。”她可是婉清唯一的托付,难道就连这一点我都做不了吗,没有她们天下、江山何用。
“皇上,公主还有三个月…………”
“嗝——嗝---嗝啊——”屋外一阵仙鹤长鸣打断了白痕的话。只见屋外,空中一只浑身雪白的仙鹤,纤细的长腿,褐黄色的嘴,飘飘然至于上空盘旋,鹤背上,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一手背负,两袖轻抚,飘然出尘。
“此女并非池中之物,把她交与本座,十五年必回。”仙鹤单脚独立,老者纵身一跃而下,看着襁褓中的女婴。
“天玄尊者”看着老者,从人大惊,只要是浩天大陆的人,都听说过天玄尊者,他是浩天大陆唯一一个进入帝玄巅峰的人,还是,契约师,医师,玄力师三系全修,是浩天大陆神一般的存在。
“可否”
“如果小女有你的教导固然是好,可她深重剧毒,恐怕”如果天玄尊者愿意出手相救,会不会还有一线生机。
“记住,十五年之后,会有一个名为君离殇的女子来找你”说完,抱着襁褓中的孩子,踏上仙鹤,翱翔九天。
“皇上这……”
“不用多说,这是唯一的办法……”看着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十五年,只是春冬之间,当年的孩子,已是妙龄少女,一袭血红长裙,腰束黑色缎带,微微一握,衬出婀娜多姿的身段,头挽飞天云鬓,未施粉黛,已可倾国,不似娇媚,反之灵动可人。
“死老头,又去那里了,又偷懒,不教我修炼。”十五年,总算搞清楚浩天大陆,强者为尊,修炼么,主要是,玄力,因为玄力师居多,赤、橙、黄、绿、青、蓝、紫是最基本的,墨玄、天玄、圣玄,则是中等,神阶、仙阶、尊阶,乃是高手,帝阶更是无人能及,最后就是魔阶,因为魔阶,只有三百年前的一位尊者,突破过,就从未有人进阶魔玄,甚至于帝玄巅峰都只有天玄尊者一人。每次进阶都比前一次要难的多,所以有很多人都去,练丹师手中买助升丹作为辅助,但助升丹只有六品以上的练丹师才能练,所以,一颗丹药,堪比金山银矿呀。
而我本就是魔族中人,我可以直接练魔品丹药,如果被那些辛辛苦苦修炼的人知道了,估计会被气死吧。如若在让他们知道我是六系全修,杀我的人也因该不计其数吧。
“嗝——嗝——嗝啊——。”
“云霄鹤,死老头去那了,嘴里叼的什么,拿来瞧瞧”云霄鹤听到声音,便飞身而下,把嘴中的信放到,君离殇的手心。
拿着信,嘴里一阵嘀咕“死老头,居然不出来见我,下次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唉,要不是师傅的信中所说,还真的差点忘记,自己还有一个便宜老爹,也不能怪我,魔本无心,不过我的仇,我不得不报,从小就受尽剧毒之苦,过了安然的十五年,够了吧。
“徒儿,下山路途艰险,人心难测,这是你的劫。”看着离开的背影,暗叹道。
“喀~铮铮~锵~~咔嚓~”树林中,金属撞击,大树断裂,兵器摩擦的杂音成出不穷。
“主人,要不去看看。”『凤翼龙灵虎』拥有着白凤的凤翼,银龙的灵气,圣虎的外形,远古大陆覆灭时,唯一得以自保的强者神兽,机缘巧合之下与君离殇,立下契约,因为在浩劫中受了伤,所以,现在的能力,还得靠君离殇用玄力灌溉,慢慢恢复
“去看看那个倒霉蛋。”灵虎直接穿入了空间戒指。
“风寂宇,如今你中的可是『雪之月』你再运用玄力,不用我出手,你恐怕就自己去阎王殿报道了吧哈哈哈~。”御龙堂,堂主周龙剑指扶树而立的男子,男子一袭黑纹月牙袍,墨黑色的长发用紫金冠竖起,剑眉如刀刻,仿似九天神嫡下凡而来。即使中毒受伤,双眼依旧寒光刺骨,拒人于山里。
“你认为我会束手就擒吗。”冰冷的瞳眸如冰窖,没有一丝温度。
“你认为你还有反抗的能力吗。”右手紧握着剑柄,手动,往风寂宇的心脏刺去。风寂宇想躲,怎奈毒性发作动不了。
“受死吧。”只要杀了你,我看绝情殿还有什么能力跟我争。几乎把全部的玄力都灌入右手,要吧风寂宇刺穿一般。
风寂宇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远来的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锵~”一声金属碰撞声,响彻云霄,风寂宇睁眼,剑在快要刺入身体的三寸远,被一根棍子拦截了。那根棍子浑身上下发出幽幽蓝光,棍中如神龙缠绕,两边则是龙头,龙头的口中各镶嵌这一颗龙魄。
“龙吟棍。”看着眼前的棍子,两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