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氏一家?“玄奎终于有了一丝忌惮,慕清兰用那一根金色棍棒直接砸向了玄奎,后者根本来不及闪躲。
“吼……”玄奎发出一声惨痛的尖叫。秦天海则是被他狠狠一甩,不难发现,那个是山谷的方向,此处高山林立,此起彼伏,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看似娇弱的女子,能力却是不可小觑,就算是僵尸王玄奎在她的攻击下,都显得破绽百出!无论怎么看,显然,玄奎暂居下风,被击得步步倒退!
“好厉害,好厉害的阵法!”小海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幕,僵尸王的力量有多么恐怖,只有交过手的人才深有体会,那种感觉仿佛到了阴曹地府走上了一遭,可这么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竟然可以发挥出这么匪夷所思的力量,“师傅,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手法好诡异,好像并不属于道茅两家任何一家!”
洛道长在与玄奎交手的时候,被玄奎击伤,头发凌散,脸色苍白,听到小海一言,眼波缓缓流至小海口中那位奇异女子,心里倍感欣慰与赞叹,女子正值豆蔻芳龄,却有这般不可以思议的力量,后生可畏,“她是慕氏一家的传人!天下本就没有固定手法,虽然能各成一派,但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道家,茅家,还有慕氏一家,那又有何区别呢!”
“慕氏一家?”小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虽年纪不大,却从小跟着师傅修炼道法,行南走北,资历自是深厚,可是这个慕氏一家倒是第一次听到。
“不错,天底下,说到收伏邪魔外道,谁能有慕氏一家的那般造诣!”洛道长道,“相传慕氏一家,在道茅两家未成形之时,便已经存在了近千年!”
玄奎一直被慕清兰压着打,怨气越大则力量越大,恰逢月亮精华最旺盛的时刻,他的力量更是深不可测。慕清兰就算再怎么出色,终究是凡人之躯,是人便有力不可支的时候,如何能跟这么一个不老不死,三界六道外的怪物持续高度战斗呢!
很快,慕清兰便处于下风,年轻的她,还是经验不足!
战斗,理应速战速决!
随着玄奎一声宛如对尘世万物宣泄式的咆哮,慕清兰略显娇薄的身子,像是被玩弄一般抛在高空,她的伎俩似乎被禁锢了一般,完全无法施展出来,玄奎行如闪电,想要掐住了慕清兰的脖子,一举捏碎!
然而,就在动手之际!
一声,折磨了他上百年,上千年的呼吸声再一次漫入耳畔,那恶魔般的声音,即便是过千万年岁月,他都不可能忘记!
是他的声音,是他的呼吸声!
他在很远处,不对,他就在这里,就在那坟墓里!
他开始迷糊,漫无边际的四处瞻望,深红色的瞳孔在这么一刻完全被恐惧笼罩着,他不敢再想下去,转身即逃!
“想跑!”稍稍稳住身影的慕清兰,又移动身形追了过去,“洛道长,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
洛道长点了点头。
“师傅,僵尸又围了过来了!”
“学鸡叫,我们要把他们重新困进坟墓里!”
幽暗的山谷底下,接近死亡边缘的秦天海正巧不巧的掉在那座不起眼,似乎很多年都不曾有人打理的山坟墓上,山坟上杂草丛生,而秦天海恰恰爬在此山坟上。尽管天色相当灰暗,但并不影响蛇虫鼠蚁在他身上攀爬!
他身上炙热的鲜血缓缓从身体内流出,方才流出,鲜血已然变得冰凉。
鲜血顺势留下,融进泥尘里。他的气息越来越薄弱,但蛇虫并没有减少。相反,越来越多!
这一具尸体,似乎成为了它争抢的食物!
微弱的知觉也是感到,他身上有着很多恶心的东西,在他身上‘亲热’,但他已无一丝一毫的力气,将其驱赶!
起初痛楚十分清晰的他,慢慢的,转而酥麻!他知道,他快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他的那一天到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翌日,他被刺眼的阳光弄醒,四处看了看这奇怪的的地方,猛然的,他发现竟然趴在一座坟墓上,身体害怕的像是被弹飞了开来一样,看见坟墓之后,他依依稀稀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自己明明已经……为什么会……
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全身毛茸茸的怪物,就像是一只大猩猩,又好像不像,他的牙……
想到这里,他顿时惊恐了起来,快速地把手放在脖子处,发现是什么都没有之后,才断定,或许,真的是一个梦,只是一个很奇怪,很怪异的梦……
至于,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为什么没有死,你问他,他问谁?
他自己也解释不了这个问题!
官府大厅!
十几具尸体横在公堂上!
洛道长和小海正捆绑侍候着。
“大胆乱民,快把你的同党秦天海的去处,如实招待!”光明如镜的四个大字下是一位官袍裹身,四十有余,肥头大耳的县官,圆润肥滑的模样,显然,当官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他侧坐一旁,对着老道士和小海大声喝道。
而坐在正中央的正是奉命来将土匪一举歼灭的大将军李德贤,昨晚途经墓地处,便把洛道长和小海抓起来了!
“这十几具尸体,我建议立即火化!不然后患无穷!”
“不要答非所问!秦天海在哪!”李德贤官威尽露,拍了拍桌子。
“尸体不立即火化,到时全部人都得遭殃!应该立即用荔枝树将他们烧毁!”洛道长完全无视了官员的话。
县官要不是看在李将军在这,还真是想抽这死老头一巴掌,牛头不对马嘴,忽然的,他把视线移向了小海,有些奸诈的笑容,“小兄弟,你的同党秦天海去哪里了?你说出来,我向你保证,你们都不会有事。”
“我和师傅不知道秦天海是什么人!“小海如实道。
“师傅?”县官的眉毛一松,计上心头,这就好办了,等等看你还嘴硬不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