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主开口,卑职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明知道我不是十三小妾,你不必称我为小主,你……”
“娘亲真笨,父亲都害羞了,不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吗!”
好吧,沈念夕觉得自己应该写个“服”字送给这便宜儿子,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一向木纳又迂腐的小哥,能如此也实属不易,这份心意还是很强烈的嘛,沈念夕耸耸肩,算是揭过这一篇。
沈念夕牵着蛋蛋,蛋蛋牵着小哥,三人心无旁骛地吃了起来。食物什么时候最美味?当然是饥饿的时候,这两条鱼估计超过了十斤,可三人硬是吃得连渣也不剩,真的,不用怀疑,那鱼骨全被蛋蛋咔咔咔,吃进了肚子里。
“娘亲,这骨头真好吃,下次我还要!”
“小哥,今年是狗年吗?”
接着便是沈念夕的爆笑声,小哥不懂这冷幽默,蛋蛋却门门清,拉着小哥的手,指着沈念夕直摇头。
“父亲,看你取的啥人,我是小狗仔,那我的娘亲是什么?”
这回小哥倒是反应快,竟是放声大笑,沈念夕盯着小哥移不开眼睛,都说男人好色,女人也不过如此,原来冷酷的男人笑起来,如夜空中满天的烟花,璀璨耀眼,美不胜收!
“主子,小心口水掉下来!”
有人说话,沈念夕条件反射,连忙伸手去擦拭,一想,不对!
“看什么看,你既见过鬼胎能重生,老身真龙化身,难不成还不能开口说话!大惊小怪,没见识!”
原来是小煤球,要说这乌灵戒能做到真正的来去自如,便只有沈念夕和这小煤球了,沈念夕含戒而生,小煤球又是天生孕育在这灵戒之中,沈念夕看着小煤球那一脸的得瑟,配上它那肥肉肉的粗短身子,连忙头望天空,假装不认识这二货,真是画风突变,败坏了这一地的涟漪,扫兴!
“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怕你饿死,那人妖太能搞事,趁夜我来窜窜门!”
原来外面天又黑了,这灵戒内的小空间没有夜晚,因不同于外面真实世界的日月星辰,这光照当然对鬼娃没有半点损害,只会帮助鬼娃适宜白日,这也是沈念夕当初把鬼娃扔灵戒的原因之一。
那人妖,当然指的是柳轻尘,这几天他夜夜监视,仍是摸不着头绪,想着马上就要最后决赛,再没理由留下来,这阴险的家伙,竟暗中伤人,把那进入决赛的李寺给打伤了,据说下手忒狠,害得那人十天半月下不了床,为显公平,赛事只好延期,又据说大家把这笔账算到了雄兆丰头上,真是比窦娥还冤。
“那姓柳的小子追查了好几天,毛线也没查出来,不过我有天随便逛了下,那林如梦也真真是人才,不仅和少庄主有一腿,还和那老庄主有一腿,真是乱得很,现在还搞什么比武招亲,也不知这下一轮的接盘侠会是谁,真是倒了血霉,倒了血霉呀!可怜可怜,真是可怜!”
会说话的小狗本就没有,这还是条出口成脏的小狗,小哥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回也和蛋蛋瞪大双眼盯着小煤球看,一旁的沈念夕只觉什么面子都让它给丢光了。
“其实,我们那也不是人人都文明,呵呵,这畜生染了不少痞气在身,慢慢你们就会习惯了,忽略,忽略就好!”
这真是古代人带有匪气,现代人又带有痞气,小煤球听沈念夕说的畜牲二字,也生气了,搞得好像她有多文明似的,还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小煤球鼻子一哼,去了厨房放吃的,心里想着:早知道,就只带回锅肉,肥死你!竟把那最重要的情报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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