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歌深深的感觉,那木国使者不是有病,而是十分有病,莫名其妙跟女皇说什么要借她,说是跟水国联盟一事,希望能找个懂木国语言的人前去交谈。
那女皇当然说好啊,联盟这种事还拒绝的岂不是昏君吗,当下就二话不说同意了他的借人,直把楚大歌气的差点喷火。
直在心里念叨着皇命难为,楚大歌走在回院子的皇宫大道上,唉声叹气的直把飞来的鸟类都吓跑了。
“你擅自跑到水国,你师父知道吗?”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略为熟悉的声音,楚大歌停住脚步回身看去:“是你?”
月绯夜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近她,目光沉重神色严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么做,你师父该有多担心。”
楚大歌被他一番话说的心里有些发虚,一想起那个清淡如水的男子,整颗心都像是平静下来一般,璃玄就是有这种魅力,给人一种安定感。
“那个……我师父他怎么样了?”她搅着手指有些感觉对不起璃玄,而面对月绯夜,在他面前有一种像犯了错的孩子般的感觉。
“他发现你不见了,看到你留下的纸条就动身去找你了。”月绯夜淡淡说着,看她的目光犹如一个长辈。
楚大歌心中一惊:“他出来找我了?”
“他出了金国。”月绯夜说着上前一步,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满目柔光:“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再让人担心了。”
楚大歌被他那眼神看的一个激灵,不安的退后了两步看着他。
怎么感觉这个月绯夜,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像是……看小辈一样的眼神,看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知……知道了。”她颔首就要离开,月绯夜拉住她衣袖,神情凝重:“此次去木国,一定要万事小心,尤其是你身上的胎记,切记不可以让他人看到。”
楚大歌浑身一震,僵硬着脖子一寸寸转头看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胎记?”
月绯夜也跟着一怔,随后眼神不由自主的乱瞟,却听到楚大歌惊叹道:“我知道了!我师父告诉你的对不对!”
他显然松了口气,面带浅笑的轻轻点头:“对,你师父说,若是我看到你,便让我如此提醒你。”
“哦~”楚大歌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行了,我会记住的,拜拜!”
等到月绯夜露出宽心的笑容,拂袖转身离去的时候,楚大歌目光深沉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满含探究。
璃玄的确知道她身上有胎记,但是他从未说过要让她遮掩,记忆中,只有她那死的早的老爹从小便告诫她,万万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胎记。
这个月绯夜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对她的一切如此了如指掌,但即便如此,她也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反感,甚至她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隐隐的亲切感。
不多想了,想多了也没用,楚大歌放宽了心,加快脚步赶到后院去跟虞雪兮他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