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疯子真的要疯了,一直被他视为最信赖的弟子松下千郎,居然趁着自己醉酒睡着了工夫,竟当着他的面,睡了他的老婆。太可恨了,如果不将这个畜生杀掉,这一口恶气真的要将自己憋得大出血了。
他从墙上摘下武士刀,劈脸就向萧云砍了过去。
可是,萧云就地一滚,顺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往旁边一晃身形,一连让冬瓜疯子扑了几个空。
“师父,你……有话好好说啊!”萧云嬉皮笑脸的一边往后退着,一边迅速穿好了身上的衣服。
“八格牙路!”
冬瓜疯子气得浑身发抖,咆哮道:“松下千郎,你这个畜生,想不到你是这么一种人,刚才我还夸你是一个君子,想不到你连禽兽都不如,当着我的面,就干你的师娘,你……”
“师父,你听我解释……”
“你能解释什么?”
“师父,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带人去搜寻那个萧云去了,可你应该知道,那萧云本事很大的,你们区区几个特工,岂是他的对手?以我想,师父说不定就会死在萧云的手里,到那时师娘就是寡妇了;不如我先疼她一下,等师父你死后,我也好和她做长久夫妻啊!”萧云笑眯眯地道。
噗!
听了萧云这一番话后,冬瓜疯子只觉得胸口像被人重重击了一拳似的,一阵气血翻涌,从嘴里狂飙出了一口鲜血来。
冬瓜疯子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叭嘎,松下千郎,我要杀了你!”
呼呼呼……
冬瓜疯子双手握着武士道,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冲着萧云劈头盖脑胡乱地砍了过来。
凭他的功夫,又岂是萧云的对手?
萧云也不还手,只是脚下踩着七步浮云的步法,左闪右躲,化着一道道残影,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和冬瓜疯子像猫戏老鼠似的兜起了圈子。
三转两转,把个冬瓜疯子转得头都晕了,每次刀刀扑空,他只得立在原地不动,呼呼地喘着大气。
冬瓜疯子绝对想不到面前的这个人,正是他想要寻找的萧云,还以为是松下千郎,他不由得暗自吃惊,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身手如此利索了?
趁着冬瓜疯子站在那儿大喘气的工夫,萧云出其不意地飞出去一脚,嘭,将他踹了个仰面朝天。
随后,萧云又飞快地从身上取出一封信,趁着冬瓜疯子不留意的当口,丢在了一边,仰头一阵大笑,窜下楼去了。
“松下千郎,我饶不了你!”冬瓜疯子想不到这个弟子还敢对他还手,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按响了墙壁上的警铃。
守在屋外院子里的保镖,听到警铃声响,唿隆隆地跑进了屋里,又向楼上扑了过去。
此时,萧云从暗处一闪身,走了出来,他回首望了一眼楼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屋子……
那些保镖们涌到冬瓜疯子的卧室,见他双手握着武士刀,头发凌乱,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发抖,都愣住了。
“冬瓜君,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保镖问道。
半晌,冬瓜疯子这才缓过气来,嚷道:“给我将松下千郎抓住!”
“抓松下千郎?”另一个保镖有些不解地问。
冬瓜疯子喝道:“不要多问,听我的命令就行了!”
“哈依!”那群保镖又往楼下涌去。
这当口,松下千狼刚刚被警铃声所惊醒,他披了一件衣服,刚刚拉开门,几个保镖一拥而进,就将他给按住了。
“这……你们要干什么?”松下千郎傻眼儿了。
其中一个保镖冷声道:“对不起,松下君,我们是奉冬瓜君之命,前来抓捕你的!”
松下君愣住了,吼道:“不可能,师父为什么要抓我!”
“那你去向冬瓜君问个明白吧!”那保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
那伙保镖刚将松下千郎押到客厅,冬瓜疯子手里握着武士刀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师父,你……”松下千郎刚上前一步,被冬瓜疯子一脚给踹倒了。
“叭嘎,你还有脸叫我师父?混蛋,你的死啦死啦的!”气得晕了头的冬瓜疯子,还没容松下千郎再开口,噗地一刀就捅进了他的心脏。
“啊……”那些保镖全都吓愣了。
也难怪冬瓜疯子失去了理智,眼睁睁地看着“弟子”干自己的妻子,甚至事后还咒他死,这不让他气疯了才怪呢。
“你们将他裤子给我扒了,我要将他的是非根割了喂狼狗!”杀了松下千郎还不解恨,冬瓜疯子又一次命令那些保镖道。
割下他的是非根喂狗?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有两个人心里旋即像明白了一些什么。早听说惠子时常对这个松下千郎眉来眼去的,莫不是他和那女人偷个什么情,被这冬瓜疯子给发现了。
其中一个保镖很快将松下千郎的裤子给扒了,冬瓜疯子凑上前一看,顿时呆若木鸡一般。
那个松下千郎的下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是非根。
“这……”冬瓜疯子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儿来了。
汗,刚才在卧室里时,他还看到松下千郎下面那话儿,怎么这一转眼就消失了啊。
特么的,难道是我眼花了么?此时此刻,冬瓜疯子的脑子有一点快转不弯儿来了。
“冬瓜君,你是不是对松下千郎产生什么误会???”其中一个保镖问道。
冬瓜疯子没好气地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名保镖道:“据我所知,这松下千郎在女人方面,是没有那个能力的,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早在多年前,他有一次下海游泳时,他下面那东西就被一条怪鱼给咬掉了!”
“什么?”疼瓜疯子想不到事情竟会是这样。
难道会一个长得和松下千郎一模一样的人,冒充他前来强占了他的妻子?
他转过身子,往楼上卧室赶去。
此时,惠子已经醒了过来,披着衣服,精神恍惚地坐在榻榻米上,捧着一封信发着呆。
啪!
冬瓜疯子一把揪起惠子,怒不可遏地甩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你这个臭女人,你是不是在看你的情郎写给你的情书?”冬瓜疯子嚷着,又顺手夺过她手里的信。
嗡!
可当冬瓜疯子读到那封信时,整个人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脑子里一阵轰响,差一点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