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这样一说,也觉得好奇,不过想我中华地大物博,奇风异俗也是各有特别,听说西域等地有这样的习俗,就是把家中长辈的遗体特殊处理后葬在家中,以便佑护后人。不过这种一般都是在自己家里找一块至阴之地,起上阴宅,将家中老人处理过的尸体供奉在特制的缸棺中,我曾经在祖上传下来的笔记看过,这个叫做什么养尸之法,供奉的是家中的家主。
不过这等养尸之法,是西域一脉古老的奇异风俗,现在多不可见了。
这黄小丫头看到的,估计就是这种祭祀的地方吧。
不过要说这是个养尸的铁棺,怎么又被冲到了黄河之中呢?
我当时只顾着想着这铁棺的事情,没怎么在意黄晓丽说什么。
黄小丽眼中噙着泪水,有些悲愤地看着我,后来忍不住狠狠掐了我一把。
我小声嘀咕着“看来孔老二也不是全一无是处,他一句话就说的对,‘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黄晓丽气鼓鼓地说:“你在说什么?!”
我赶紧说:“没有……我在考虑你们家的事情……”
黄晓丽忙问我,知不知道他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装模作样给她相了相面,然后信口胡扯道:“嗯……老夫观你面向,高鼻深目,发曲发黄,并不像是久居中土人士,倒是颇有几分色目人的样子。莫非你们家是从西域等地迁过来的夷人,那夷人本是未开化之人,有这种风俗也未可知?”
黄晓丽突然不说话了,在那捏着衣角,小心翼翼地问我:“老白,其实我们家确实是西域那边过来的……那……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暗暗一乐,没想到自己一派胡扯,竟然误打误撞给猜对了,于是假装严肃说道:“黄小丽同志,我们虽然男友有别,但是却是真真切切亲密无间的革命战友,汉夷本是一家,毛主席说得好‘56个民族一家人’,还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