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朝能量部,监天台。
“大人,第五空间,全部宇宙出现异常检测。”
“监天总台监控到大范围非协议传输。”……
监天使走出房间,“第五空间是神朝的边缘,异常检测不是常有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按照正常程序通知巡疆府、刑罚司,再弄一份报告上报神朝。哦,对了,异常检测还要再给
军卫门一份。还有,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打!扰!我!睡!觉!”监天使睡眼惺忪的走到工作台
边,喝了一口水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神朝又不是刚刚建立的时候,除了边疆还有些不稳定,哪有什么异常。这帮小子刚上任没几天,新鲜的劲头还没有过去,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啊~~~”在常人眼里尊敬的监天使大人小声说了几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靠在床上睡了过去。
神朝机械部,空间传送基站。
“传送一切顺利,监天台的那个二百五就知道睡觉,要不是他老子劳苦功高,他怎么能当上监天使。”一个机械合成音在传送基站边传来。“行了吧,要不是有这样一个二柱子,部长大人的计划怎么能够顺利的开展呢?咱们两个把传送记录销毁掉赶快走吧。”一种像是用指甲划玻璃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你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那声音是什么意思的,反正另外的那个生物是听懂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就凑活着看。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在巴拉巴拉的说了,一个在叽叽的叫。这两个全身泛着金属光泽的生物一遍飞快的处理这传送记录,一遍不停地扫视四周,连基站的照明设施都没有打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在基站上闪烁过一道红色的光之后,两个生物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这是部长大人交给咱们的秘密工作,怎么会有人来打扰咱俩,肯定是你想多了。”“可是这基站平时都是有大量的人员在这里,即使不是是传送期间也会有维护人员,你看看今天,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让我后背有点发凉啊。”叽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空荡荡的基站工作间回荡。“行了,你别说话了。你说话的声音就让人揪心,还好是我,要不谁爱和你整天在一起巡视基站。”叽~,低沉的降调之后没有了声音。
神朝刑罚司,裁判所,异端裁判厅。
“裁判长,我机械部有两名异端组织的成员,一会我会将证物送过来。为了保证神朝机械系统的稳定请尽快派出行刑使,把隐患扼杀在摇篮中。”在威严肃穆的裁判厅中,一个约有3米高,全身覆盖着七彩流光金属的人影站在大厅中间,用平淡的近乎于冷漠的声音诉说了一件事实,又用含有意思命令的语气对判罚席位上的异端裁定员和处罚官说道。说完之后,又转向裁判总长躬身说道“总长大人,机械部还有一些善后的事项需要我尽快回去处理,希望大人在看到证据后尽快对那两名异端做出判罚。”说完,七彩流光以极快的速度在金属表面流动起来,并且装换成棕色,融入了裁判所棕色的地板中。
裁判总长在人影消失后摆摆手,示意所有人在原地等候之后就陷入了沉思,而其他人也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大概过了10分钟左右,裁判总长终于在沉思中回过神来,长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道,“那个机械部的人说了什么?”大厅顿时一片安静……这样尴尬的场面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一个浮空机械的到来恢复了正常。浮空机械径直来到总长面前,发下一个金属块就离去了。一个没有多大智慧的劳工机械送来的就是刚刚提到的证据,总长把金属块拿到手,眼角撇了撇浮空机械离去的方向开始发号施令“裁定员一会到我办公室来,判罚官通知最高惩戒使,让他准备出任务。另外再调集一个异端清除小队去做从旁协助工作。”之后一扫之前颓废的形象,转身离开了裁判厅。
皇城贵族区,某个不起眼的街角地下。
一小间黑暗的房间中突然亮起了棕色的光芒,一阵流转之后呈现了七彩之色,正式在异端裁判厅消失的人影。人影伸手接到一粒被七彩之光照射到的灰尘,这粒灰尘陡然融入进了人影之中。“裁判总长还真是的,不想听我说话就直接表明就好,还非要装模作样的。”话音还没落下,房间中又出现了6个形状各不相同的银色影子。影子的出现只是给这件黑暗的房间带来一丝亮光,除此之外悄无声息。“好了,该你们出动了,先去部长那里报告一下情况,之后帮助异端清除小队清除异端。走之前这个房间也没有必要留了。”在声音消失后,那个七彩的人影也消失不见。
神朝皇庭生活区。
“十九皇子,你又来看书了!”皇庭中正在照料名贵花草的侍女热情的向尊贵的皇子施了一礼并打了一声招呼。看来这个十九皇子还是比较好说话的,毕竟神朝统治多个宇宙平行空间多个空间纪,皇族还是有天生的身为上位者的威严的。听到如此平常的招呼声,却没有拿出上位者的架子来,在这里你就可以理解为性格比较好的了。“我就说天天摆弄这些花啊草啊的多没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来的实在。那些没人管的不还是一样活着?”一个懒散的身影伴随着没睡醒的声音慢慢的传到侍女的耳中。这就是十九皇子,到这里不应该说脾气比较好,而是应该说根本没有什么脾气,也没什么劲头一脸颓废样的皇子慢悠悠的出现在了草地上。“还有,就是这个道啊,本来就是让人走的,直接通过去不就完事了?非要七扭八歪的拐来拐去,就不能简单点啊。”得了,这个十九皇子还是个有点话唠属性的,连走的路都要评论评论,关键的是他三天在这条路上走两次,每次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