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金府护卫,朝廷的侍卫,以及点仓弟子大多都是壮年男子,此刻更是看的血脉贲张,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肖炎是正值花样年华的男子!虽然在峨眉派中,有不少的师姐师妹对他眉目传情,但他一心修仙,从没考虑过男女之事,更从未经历过如此香艳场面!
眼见慕一白的大嘴在殴敏那娇嫩的双唇上疯狂的掠夺着,肖炎不由的张大了嘴巴,一丝晶莹的口水不自觉的顺着嘴角流下!原本在身前盘旋不已的飞剑更是失去了控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随着飞剑落地的“哐当”声,时间似乎重新开始流动了起来!
肖炎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悄悄的抹去嘴角的口水,默默的捡起地上的飞剑。
那些低级的修仙者都是齐齐的低下了头手忙脚乱的整理起长衫的下摆,一边扭捏的四下张望着。
“贼子,你居然……”司徒浩南欲哭无泪,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慕一白,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啊……”殴敏尖叫一声,猛的一把推开俯在自己身上的慕一白,扒开人群冲了出去,三闪两闪便不见了踪迹。
慕一白神思恍惚的直起腰身,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还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了嘴!
“你这个淫贼!”司徒浩南胸中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咆哮一声便冲将上来,想要一掌将慕一白拍成肉酱!
“司徒道友息怒!”“不可”
许客林和王哲金广元齐齐惊叫了一声,联手拦住了明显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司徒浩南。
肖炎的更是重新祭起了飞剑,在慕一白和司徒浩南之间织出了一张剑网,阻住了司徒浩南的去路,声音冰寒的说道:“司徒老鬼,你要是敢让我拿不到丹方,我定要用你的血来祭我的剑!”
“哈哈哈!”慕一白此刻才有些回过神来,哈哈大笑几声道:“既然你们不杀我,那么便速速去准备好灵石,咱们三十号拍卖会上见吧!”说罢,咬着牙拖着疼痛欲裂的身子,一瘸三拐的步出了金府的大门。
“司徒师叔,殴师姐不见了!”一名点仓弟子凑到神色疯狂的司徒浩南身前,低声说道:“殴师姐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弟子当心她想不开!”
“废物!”司徒浩南大怒,顿时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了这名点仓弟子身上,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大吼道:“还不快去将她给我找回来!”
阵阵的水雾升起,房间内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白浅语褪去素白的长衫,裸露出光滑细嫩的身躯;镜子里的身躯是那么青春,犹如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好美!”白浅语微微赞道,却又不自觉的脸颊微红。躺进温热的浴桶中,淡淡的花香在鼻端缠绕不散,像是情人的呢喃。
院门外传来一阵低沉的敲门声。
白浅语双眉微皱,心想都这么晚了,还有谁在自己家门口捣乱?是黄家的那个**有灌多了马尿,还是吴家的小子有开始发花痴?
敲门声渐渐的弱了些,却兀自不依不饶,不肯停止。
白老爷子还在炼丹房中忙碌,开门,扫地做饭之类的事,他向来不会去管,也不屑去管。更别说只要一开始炼丹,白老爷子便会如痴如狂,不到材料耗尽,根本不会走出丹房半步,更别说去为未知的访客开门这种芝麻小事了。
白浅语有些恼怒的从浴桶中爬起,将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的扎成一束,穿上一件薄薄的单衣走出了房门,快步向院门走去。
“不管是什么人,被我逮住定不饶他!”白浅语咬着牙想。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了!
慕一白依靠在木门上的身躯顿时失去了依靠,软软的倒在了白浅语温暖的怀中。
“一白?”白浅语惊声低语道:“你怎么伤成这样?”
慕一白咧嘴露出一丝苦笑,嘶声说道:“非礼了一个美女,然后被她师傅一顿臭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白浅语嗔怪道:“就算是非礼美女,你总应该先看看她的师傅你能不能打的过!”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慕一白进屋。
“不用扶,我还撑的住!”慕一白咬了咬牙,想在美人面前表现出些自己的男子气概!可他的双腿实在太过不争气,一个站立不稳差点跌倒在地。
“别硬撑啦!”白浅语看着慕一白因为疼痛难忍而布满冷汗的额头,微微有些心疼的说道:“在我面前,装什么好汉?”
“就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才要装好汉!”慕一白见实在无能为力,便任由白浅语扶着,向屋内走去,一边疼的龇牙咧嘴,却一点也不妨碍他拌嘴。
“我一身的血,你先给我找点水洗洗,粘糊糊的好难受!”慕一白靠在白浅语的肩膀上,看着她那粉嫩的颈子,心不在焉的说道。
白浅语想了想,便扶着慕一白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口中说道:“我房里有水,你干脆到哪里好了!”
白浅语的房间很简单,却收拾的很干净,房间中的浴桶依然冒着热气。
“原来你在洗澡,难怪出来的这么慢!”慕一白龇着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打量着房间一边戏谑的笑道。
白浅语的小脸微微一红,佯怒道:“看什么看?难不成你还想非礼我不成?”
“哈哈,我倒是想!不过现在却是有心,可无力!”慕一白打着哈哈道:“作为一位美女,你的闺房也太单调了些,若是布置些粉色的装饰,看起来便要温暖的多!”
白浅语觉得和他说话实在让自己头痛,便不再搭理他;自顾自的从衣橱中寻出一套洗过之后尚未送还给爷爷的衣服道:“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将伤口先上点药,包扎一下!”
“我一直都觉得,在一个美女面前裸露身体,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面前,我却没有这种感觉!”慕一白依言将破烂不堪的粗布衣裳脱下只留下贴身的短裤,笑道:“这个,就不用脱了吧!要不然,我会真的很难堪!”
白浅语双颊微红,也不答话,只是冷着脸从一旁拿起一个小瓶,从其中倒出些绿的液体来。
“开个玩笑嘛,何必如此当真!“慕一白眼见白浅语有些真生气的迹象,开口讨饶道。
慕一白的身上并无皮外伤,但全身数处红肿的厉害!更有两处的骨骼高高的隆起,显然是骨头断了。
“你坐稳了!“白浅语冷冷说道。
“坐稳了!“慕一白淡然说道。
话音刚落,白浅语便连环两掌拍在那两处隆起之处。
“啊……”慕一白惨叫了起来。
“你这两处骨头断了,我帮你接回去!”白浅语浅笑道:“虽然不接回去,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坐修炼,自然也能乔正,不过却是要慢上太多!”
“那你下次能不能先招呼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慕一白不满的望着白浅语,一脸哀怨的说。
“我招呼了!”白浅语轻笑道:“我问你坐稳了没!”
“……”慕一白瞠目结舌,心说这也算?
“你说坐稳了!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白浅语抿嘴笑道,一边轻手轻脚的将那些药液涂抹在慕一白身上的伤处。
“你真美!”慕一白痴痴的看着专心为自己擦药的白浅语说。一直他都知道白浅语很美,但这却是第一能这么近的看到她的脸,那美的动人心魄的脸。
“你能不能正经些?”白浅语停下了手,冷冷的看着慕一白的眼睛。
“我很正经啊!”慕一白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正经到害怕白老头忽然冲进来,提着木棍准备棒打鸳鸯!”
“哼,你这臭小子,半夜三更,跑到我孙女的闺房,敢说你不是包藏祸心?”白老爷子气鼓鼓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根异常粗大的木棍。
“爷爷,你不是在丹房吗?”白浅语小脸一红,低头问道。
白老爷子一瞪眼,怒道:“你一个大姑娘家,将这小子带到自己的闺房,成何体统?而且还是三更半夜,这小子还衣不蔽体!”
“老头,我受伤了!”慕一白气息奄奄的说道。
“哼,臭小子你别跟我装蒜!刚才你调戏我孙女的时候,不知道多精神,我都听见了!”白老爷子咆哮着,将粗大的木棍挥舞的呼呼作响,一刻也不离开慕一白的头顶。
慕一白此刻哪有能力反抗,只得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那木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老头,我如果再挨上一棍,那就真的死了!”
白老爷子冷笑一声,更是将木棍舞成了一团虚影,厉喝道:“那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慕一白回答的异常干脆。
白老爷子这才将木棍放了下来,气喘吁吁冷笑道:“量你也不敢!”
“下回我没伤没疼的时候再来!到时候别说你挥舞木棍,便是你挥舞钢刀我也不惧!”慕一白哈哈一笑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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