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呀,杀呀.杀呀.呃啊,“魏明猛然自床上坐起,原来是个梦啊,都已经早上了.“明儿,起床了,知道了,娘,这就来,“魏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起身下床,穿上外袍,佩带好青铜剑,大步前往前厅,到了前厅,“儿子给父母请安,““起来吧,““明儿,包裹里有我为你准备的衣物和干粮,留着你在路上吃,路上千万小心,“魏母双眼含泪的说“娘,明儿知道了,“魏明的心里也不好受,呆在这里已经有五年了,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感情,即将离去,内心也十分伤感,不过他知道无论他走到哪里,这里依然是他的家,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家。“好了,我带他去到运粮队报到,““娘,我走了,“魏明说完,面朝魏母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头,声音哽咽地说:“谢娘亲生养之恩,娘亲于家多多保重,儿离去了,““好,好,别忘了我儿答应我的事。““孩儿永生不忘,“魏明站起身之后,与其父前往运粮队报到.
魏明与父亲走了有大约一里路,方才到运粮队的营地,到了营地门前,只见十辆马车之上装满了鼓鼓囊囊的麻袋,不用想也知道是粮食了.从营地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军汉,还未走到魏父身前,张嘴喊道:“老哥哥,你来了,“随即跑到魏父面前,“老哥哥,这就是魏明吧,都长这么大了,“明儿,这是你张叔叔,“魏父介绍道,“小侄见过张叔叔,““嗯,果然是一派英武,“谢叔叔夸奖,““老张啊,魏明就拜托给你了,“魏父弯腰作揖道,“老哥哥,魏明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安全的送到大梁,“张成大气的说,“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得换上魏军军袍,““可以的,张叔叔,““那行,魏德,““将军,““去取一件军袍和一件军甲来,““是,将军,“不多会儿,那名叫魏德的青年拿来了一件暗红色的军袍和一件棕褐色的皮甲,“将军,军袍和军甲已拿来,“魏明啊,把军袍和军甲穿上,““是,将军,“魏明打了一句官腔,随后穿上了军袍和皮甲,戴上了头盔,一个英武魏国军卒就这样出现了,“老张啊,魏明我就交给你了,改天我请你喝酒,““老哥哥,咱们谁跟谁呀,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魏明的,魏明啊,会驾兵车吗?““会驾,““好,现在就出发吧,你就去驾左边那辆兵车,““好的,“魏明来到那辆兵车跟前,抬腿上了兵车.“老哥哥,该出发了,后会有期,“张成向魏父弯腰作揖道,“后会有期,“魏父抱拳还礼道,张成转身上了魏明的车撵,随即大喊:“全军听令,目标大梁,出发!“随即一百多魏国军卒护卫着十几车粮草往大梁而去.
运粮队行进了一天,到达了一个叫安河村的地方,此时,天色已晚.
“魏德,传我军令,全军停止前进,于安河村村外扎营并轮换警戒休息,明日卯时再次出发,““是,将军,““将军有令,全军于安河村村外扎营,并由第一队开始轮换警戒休息,“魏德喊道,“是!!!“众军答.就这样,运粮队在安河村村外扎营休息.
“魏明,随我去中军帐休息,““是,“魏明跟在张成的后面前往中军帐.运粮队带有九顶军帐和一顶小型中军帐,军帐成三角扎,帐子里可供十人休息,中军帐成圆形扎,帐里可供一名将军和四名亲卫休息,八顶军帐以粮车和中军帐为中心分八个方向依次而扎,九顶军帐余一顶分与民夫,并扎于中军帐之旁,八顶军帐外围由二十人警戒护卫,以防袭击,
深夜,树梢之上传来'咕噜咕噜'的鸟叫,营地中央燃烧着一堆篝火,为这片黑夜带来了些许光明.突然,一声惊叫,“敌袭!敌袭!敌袭!“惊醒了睡梦中的所有人,魏明与张成及其亲卫奔出中军帐外,“都不要慌!都不要慌!全军结阵!第三,四队挡住敌人冲锋!其余各队于粮车前面向北方结阵防御!矛手在前,弓手在中,剑卒在后戟兵于两侧护卫!“张成站在中军帐外大喊,随即混乱停止,军兵在各队队长的指挥下按军令面向北方结阵防御.“杀呀,杀呀,驾,“军阵刚刚结成,忽听的北面传来喊杀之声,“这时打北方跑来一个混身染血的军兵,跑到军阵之前,“启禀将军,一伙六十多人的匪徒,正在攻击我部,第三,四队正在率人阻击,““命令三.四队打开口子放匪徒前来,不必阻挡,然后于敌后方掩藏,待敌溃败之际,自后方堵截掩杀,“张德命令道,“是!“接获军令,军兵再度返回北边战场.自军兵离开军阵不多会儿,自北面跑来四五十名手拿短剑的匪徒,向军阵冲来,“冲啊!冲啊!粮食就在前面,兄弟们冲啊,““弓箭手上前,“随后,军阵之中的弓箭手大步走到矛手的前面,“准备,“张成一声命令,弓手搭箭拉弓,一声轻喊:“放,“二十名弓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嗖嗖嗖'二十只弓箭呈抛物状飞向了匪徒,'呃呃呃啊啊呃啊,'军阵前方倒下了八九个匪徒,'嗖嗖嗖嗖,'又有八九个匪徒倒在了血泊中,十多个匪徒的死令剩下的匪徒为之一怔,随后掉头奔跑,开始溃败,此时魏明站在中军帐外一脸呆愣,内心极度紧张,'死人了,死人了'“魏明,驾车!“张成叫了一句之后没见魏明有所反应,转头只见魏明正站在中军帐外一脸的震惊,坏了,这小子是第一次,“魏明,魏明,“又叫了两声,“呃嗯,张叔叔,怎么了,“魏明一脸的不知,“赶紧驾车,““噢,噢,驾车啊,知道了,“魏明慌忙跑去上了兵车,然后把兵车驾到张成的跟前,张成一个跨步上了兵车,抽出腰间的青铜剑高举过头,大声命令魏德率戟兵和弓手护卫粮车矛手和剑卒随我向敌人冲锋,“魏明赶车,““噢,驾驾,““冲啊,冲啊,“魏明驾着兵车向溃兵冲去,张成站在兵车之上左劈右砍不一会儿就有四五人倒在他的剑下,另一边急追而来的军兵已与匪徒短兵相接,这时,“冲啊,“於匪徒后方掩藏许久的军兵突然杀出,打了其一个措手不及,只见安河村外不大的平原上军兵与匪徒战至一处,魏明驾着兵车带着张成在战场上左右狂奔,战斗持续了半刻钟,六十多名匪徒已全部被军兵杀死,放眼望去安河村外躺满了尸体.
战斗结束之后,魏明看了满场的尸体,从胃里涌上一股酸涩,控制不住的低头张开嘴,'呃呜呜呃呜,'“魏明,你怎么样了,第一次都这样,习惯了就好,““我我,“'呜呃呃,'“魏德,拿水来,““是!“张成从魏德手中接过水壶交给魏明,“喝口水漱漱嘴就会好很多,““谢了,张叔叔,“等魏明漱了嘴好了很多之后张成让魏德去把安河村的村长找来,“你是本村村长,““鄙人正是,““那好,你明日去附近的城中禀报县守,就说这些匪徒,意欲抢劫军粮,已全部被护卫军粮的军兵所杀,明白了吗,““是,鄙人明白了,““那好,各队听令,未受伤的抬上重伤者,全军连夜出发,护卫粮车赶往大梁,““是!!!““魏明,驾车,““是,““我等军务在身,就不打扰老丈了,““将军慢走,“就这样运粮队连夜赶往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