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诺看着少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灵域内,叶言诺看着手里的信函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是吃定我了。
:帮我看好少熙,不然我就把云轻给你绑走,不让他再回来了。
“云轻”叶言诺冲着门外叫了一声。
“言诺,怎么了?”
“你们神兽之间都是有感知的吧?查探一下少熙在哪里,把他带回来。”
“去找少熙?”云轻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去找少熙?”
叶言诺把手里的密函递给他,云轻的脸先是一红,然后小声的说“我,我会小心的,不会让子樱抓走我的。”云轻仔细想了想,说道“少熙和子樱吵架了?不应该啊!”少熙那么喜欢子樱,怎么会舍得离开她呢?
叶言诺揉了揉他的头“他们之间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清楚的,让他们互相离开一下也是好的。”
“为什么两个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呢?”
真是个傻孩子啊!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几万年。
“云轻,他们之间隔得太多,多的怕是连自己都看不清了。”
云轻不以为意,“既然喜欢就在一起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好想的?”
“有什么好想的?”叶言诺突然靠近云轻,温热的气息撒在云轻的脸上,“那云轻呢?云轻有喜欢的人吗?”
有呀!超级喜欢他。
云轻的脸瞬间通红,慌忙的逃了出去,跑到门口才又跑了回来,慌乱的开口“我,我这就去找少熙,马上回来。我,我有喜欢的人,但是,但是我不告诉你。”
“还不告诉我。”叶言诺失笑,就你那点小伎俩还能瞒的过我。不过,似乎想到什么,叶言诺眼睛一暗,子樱到底是怎么想的,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一个准信,子樱的心思自己也不一定猜的到,有些事还是早一点做打算才好。
子樱啊!叶言诺一个运力,手里的密函瞬间灰飞烟灭,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这边,云轻感受着少熙的位置,找了半天,才疑惑的开口“怎么回事?少熙怎么会在那个地方?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想想也不一定,如果言诺要自己走的话,自己也会很难过的。
云轻一个闪身化成麒麟的样子像昆仑飞去。
昆仑是万物之始,是在开始出现在世间的物,也是他们这些神兽出生的地方。不过一般他们离开就不会再回到那里了,躲在那里倒是真的想不到。
云轻到了昆仑,就直接去找少熙了,山洞内,黑色的一片,显的格外冷清,一只白虎静卧在那里格外的突出。
“少熙,少熙,少熙,我来找你啦!”
白虎睁开眼睛,见来人是他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少熙,你怎么不理我啊?”
白虎慵懒的站了起来,狭长的眼睛毫无精神,抖了抖身上的毛“你来做什么?”
“言诺让我来的。让我来带你去灵域。”
“灵域?”白虎的身上泛起银光,一席白衣的少熙出现在原地,少熙墨色的长发被一只白玉的簪子轻轻的挽在脑后。虽说出水芙蓉不该形容男子,但少熙也有这种气质。
“我去灵域做什么?我打算闭关了。”
“闭关?”云轻拉住他“你不能闭关啊!言诺让我带你去灵域呢?”
“为什么非要去灵域?”
“如果你去灵域,子樱就会把我抓走啊!”说完,云轻才后知后觉的捂住嘴,还真是笨啊!言诺说这件事不能让少熙知道的,呜呜,做错事了怎么办?
“子樱吗?”少熙喃喃道。随即惨然一笑“她怎么可能还想起我呢?她想的应该是她的鬼域才对。”
“是真的。”
云轻坐在旁边的岩石上,认真的跟他说,“刚刚子樱给言诺送去的密函,言诺一收到就让我出来找你了。”
“是吗?算了,我和你去吧!”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是既然你想让我去,我便再顺你一次。
圣殿,金碧辉煌的大殿,因为气压低沉而变的暗淡。
上首,韩律坐在尊者的位子上,地下是被扫落杯子,杯子的碎片四处散落,下首是圣殿的四位灵帝,因为韩律生气都正襟危坐。
“说话啊!这时候不知道说话了,暗域都快打上门了。再不想办法,就都等死吧。”
下面的韩嫣站起身,少女穿着红色的衣裙,暗纹的红纱,眉间缀着红色的宝石,妩媚间多了一份娇纵。走到韩律的身边,伸手为韩律按摩,“爹爹,您别生气,这办法啊还不是人想出来的,那些灵尊自诩高人一等,既然得了好处,那就该为圣殿做点事情。所以啊!这些事情还是交给他们好了。”
“还是嫣儿好,不像他们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我生气,也不知道养他们这么久有什么用?还有净梵,你去鬼域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没见到魏子樱吗?”
吕净梵站起身,这人是几个人里唯一的特例,是在成年后才去到圣殿,可能是因为是从小在寺庙里长大的原因,就见现在见他都是和尚的打扮,身上带着永不退散的幽远檀香味,穿的是最普通的僧袍,和一个因为长时间摩擦已经华光内敛的佛珠。
他就想池中的睡莲,淤泥不染,洁净自爱。永远的处事不惊,永远的令人心静。
“我去时她在闭关,我并没有见到。”
“没见到?我看你是不想见?”韩嫣冲着吕净梵厉声问道。
吕净梵向来不喜欢参与这些俗世,加上韩嫣被韩律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向就欺负他。
“阿弥陀佛。”吕净梵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和她一般见识。
“嫣儿,不得无礼。”
“爹。”韩嫣见自家爹爹竟然因为一个外人这么说自己,直接甩了一下衣袖,离开了。
自己迟迟不能进阶,三尊要是都回来,自己这边的势力就越来越小了,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他们四个和自己离了心。
“净梵,嫣儿那丫头自小被我宠惯了,不知深浅,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阿弥陀佛,尊者客气了。”
看韩律离开,剩下的几个人才放松下来。
邹意紧锁着眉头,开口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和他们三个正面开战吗?”
“他们没有那个勇气。”江骅肯定的说。“要动手早就动了,不会等到他们长起来。”
邹意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一身浅青色的长袍,加上绿色的发带不想大家公子,倒像是一个风流的剑客。
“也是。”江骅认同的点头,伸手抚了抚身上的狐裘,江骅身体不好怕冷,所以即使就这两天天气有些下降他也早早把狐裘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