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把脚步延伸到南方之南,一颗心就在文字里止步,从此也知道时间是无敌的真正含义。春花秋月在身边流逝,一份真诚伴你生命的终老。对于生命中一些过客分辨不出是喜欢还是忘记,更不在意有多少关注和无视。那些留在心底的人和事如琥珀一样沉淀,也包括一些喜欢更不是青春和容颜的定义,那样的风华无论是春暖还是在沧桑后带着一份秋味,无数辗转间,颦笑和回首的颜爬上岁月的轻痕后,我们始终如一地面对时间的挑战,少年看重的离散依旧记得,可笑的是人生很多缘分被时光打趣,留下一次次擦肩的回眸。
把一份真安放在内心,目光低在远去的背影。谁的青春不是少年,谁的知己不是红颜?或者一杯酒少了岁月的味道,只能把祝福在墨色里搁浅。如果擦肩是相遇的停顿,唱着几十年熟悉的歌再次登临古老的菊花台。
季节划分界线,快乐相错而过,只是转身的背影留在江南地,用菊花做成傲然的从容。抽身而退的优雅嬉笑我的幼稚,晚秋寒水上用芦花为雪提醒冬天的到来,在北方的城池秋风煮茶,沏一壶难以割舍的亲情。
无法忘记的一切赚取专属的快乐,聚焦的风景还是故乡湖边的一片蒹葭。谁会在意亲人的怨怼,举手投足时的笑容相送都是快门捕捉的释然。一身白裙在泛黄的苇叶前如芦花一样洁白,很多年前横在嘴边的芦笛却无法定调。湖水用夏天的颜色作为背景,散落的蒲公英落在青丝上妆点目光的亮点。夕阳西沉,渔船的灯火晃动夜的静谧,在一曲渔歌里回忆少年的画面。那时的你摘取未熟的菱角,头发都有秋天的颜色,营养不良的身体带着无谓的笑端坐在船的那头,弯弯的眉眼是少年的无拘无束。
在时光里奔走,却总会走失很多人,千里江山一点秋,如今的素衣轻履多了一些稳重。在岁月面前谦卑,行走的脚步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进进出出。杏花雨下的伞收了又拢,窄窄的小巷在折返的途中调皮地跳起摘一朵杏花。夏天来临的时候,一楫小舟慢慢摇过少年,在秋的掷冷里采很多芦花成为脚的护暖。那样的童年和少年曾经在雪地上奔跑,直到堆积的雪人融化,用红枣镶嵌的眼睛成了坚硬的玛瑙。而在一只筛子捕捉的鸟雀时看着它可怜的眼睛,竟然一下把好不容易蹲守半天的猎物全部放飞。
面对呵斥,你竟然嬉笑着跑开,那是天性里的善良,雀跃时像天使的飞翔。夜晚木炭燃起的炉火炸起星星引来一阵笑声,蜷缩的冬天脸色红得像黎明后的太阳。到如今在画面里辨别童年,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捡拾遗忘的快乐。攀沿在时光的墙上那些爬山虎只留下不死的根,甚至用洗衣粉融化的水吹起的泡泡都是七彩的梦幻。马尾巴被一根橡皮筋随意地扎起,目光在今天重返的镜头里清澈如水。我又看到了一支芦花在你嘴边吹散,纷飞的芦花更像在北方独自行走时用呵气吹散唇前的飘雪。
岁月从不打折,很多年就这样过去了,木板做的秋千架上惊叫的欢喜被风吹散,握紧绳索的手再也握不住时间。青丝晃动时少了恐惧,柔软的秋草堆积成厚厚的毡毯,那样的记忆为什么在后来一笑而过。
如今走上故乡的路,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从念念不忘的记忆中提取褪色的记忆,只能低头摆弄着相机里的画面。时光里我们都已经长大,青春的单一从过去到现在浅浅的湖滩上又留下歪斜的脚印,微寒的风中素白的衣裙多了难以摆脱的寂寥。在采摘芦苇的手颤抖的刹那,是什么让这样的秋天多了感动的含义。走在秋天里,春荷秋叶都是记忆的残迹,脚下踩踏的声音是生命的回音,镜头重放的画面夹杂太多的感叹,在冬天来临之前再一次感受命运的怜惜。如此这样地走过,每一次冷暖的交替总有一声叮咛和嘱咐,都说亲人永远不会因为曾经的伤害而记恨,在如今看来,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只要是真心相待,即使在岁月中存在一些误伤,我们总是在原谅的安慰里给予不变的温暖。
临风望远,曾经青稚的端庄多了成熟的表情,偶尔的嬉笑间长长的发如瀑布一样散开。看着湖滩上收集贝壳的手被岁月的潮汐清洗,轻微的皱褶里隐藏很多岁月的沧桑和磨难。远处有人唱着即兴的渔歌,我们一起远望这碧波浩渺的大湖,一朵细微的浪花在手面上闪烁太阳的光泽,水晶一样的光泽溅湿了裙角,这样的场景被设定的光圈定格,风和着芦苇的音律随时光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