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澜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明白为什么花花会突然跑开。
霄徵墨站起身来,不顾摔在地上水澜,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但是他没有在那双眸子里如愿以偿的看到熟悉的妩媚,而是一种如小兔子般的不安,带点忧郁的看着他,他的唇成了她玩赏物。
水澜却不高兴的看着一脸冷漠的霄徵墨,他是坏人,刚刚给人家玩,现在又不给了。
霄徵墨看着水澜,嗬,她真是好大的胆子,不过她是不是熙月,不管她冒充熙月的目的是什么,强吻他的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霄徵墨望向那个罪魁祸首水澜,却是一脸自己心爱的东西抢走的委屈摸样,可怜兮兮的看着霄徵墨,似乎在怪罪他为什么要把唇离开。
酒的后劲越来越大,水澜的脑袋越来越晕,越来越没力,只觉得房屋开始旋转晃动,转的她头晕,转得她什么也看不清,为了调节自己的视线他不得不跟随者一起转动,却发现还是越来越晕。
霄徵墨及时扶住了,就要晕倒在地水澜,那伴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俊俏的面上,嫣红的脸颊,染上了蜜桃的光泽,迷蒙的双眼像潺潺流动的清泉,她抬起迷离的眸子望着霄徵墨,那颤抖的睫毛,像蝴蝶扑在他心上,那泉水般的眼眸,在他心中激起一道道涟漪,如果不是霄徵墨抱着她,她早就摊成一滩软泥了。
然而,水澜却心有余悸的推开霄徵墨站的远远的,这是个坏人,一会逗她,一会推开她的。
霄徵墨直觉喉头干涸,下腹窜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他要紧牙关,朝水澜伸手,冷冷的挤出两个字:“过来!”
水澜,皱着眉头,不安的看着他,却不靠近,只是睁大了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水汪汪的眼眸溢出的泉水,快要将霄徵墨淹没,眼前的绝色佳人小兔子般的比成熟妩媚的风情更有一种无意而成的诱惑,那种无辜的眼神,只会让人更加忍不住想要欺凌,而水澜却还是迷茫的看着他。
霄徵墨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没耐心的重复道:“过!来!”
被吓一跳小兔子水澜,战战兢兢的朝霄徵墨挪着步子,这个男人真奇怪,一会把她推开,一会又让他过去,果然,男人的心思一样很难懂。
快要靠近时,霄徵墨一把将水澜扯进怀里,抱着她转身,将她压紧墙角,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向她涌来,那么强烈。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一种原始的,带着渴望的感情,她忍不住将身体紧紧贴向他,女性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缓解了那不安的燥热。但是却激起了体内另一股欲望,芳香的气息轻抚他的面颊,若有似无,那嫣红的双唇就在眼前,像熟透的果子,等待他的品尝。
霄徵墨一手贴近水澜的臀部,大掌将她的圆臀抬起,紧紧的贴着自己下身,让她感受到那跳动着的,火热欲望,一边用手撑住墙壁,将她圈在其中,然后低头,轻撷住那两片朱唇,水澜软的像滩泥在他怀中,欲与欲求。
他含住她的唇,忍不住伸出舌头,描绘她唇形美好的形状,轻舔慢提,然后含住轻轻吸允,在分离,低头看那两片嫣红变得微微红肿,他便又忍不住低下头,逗弄她的芳唇,轻咬红唇他,唇齿相依,那带着淡淡花香的酒气,串进他的口腔,让他想要探索更多,更深。
他的舌,诱惑的,有力的分开她的贝齿,挤入口腔中和她的小舌纠缠,然而那丁香小舌却调皮的拒绝着他的追逐,水澜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带着脑袋微微的晃动,残存的理智在做着挣扎,她一直知道这身体渴望着霄徵墨,若不阻止,那后果???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担。
感觉到身体女子的晃动,霄徵墨更加用力的让两人贴的更近,彼此间不留空隙,然后那舌霸道的纠缠着她的,不离不弃,渐渐的水澜不在挣扎,大脑不再参与争夺,身体主宰一切。他的舌在水澜的口腔中触动那软嫩的息肉,缠住她的舌,邀她一起共舞,直到她的舌主动和他一起跳快乐的双人舞。
拖着娇臀的手也开始不安的游动起来,大手固定住她的臀部,他让自己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她的**,“唔???”水澜口齿不清发出单音节,这无疑是种鼓励。
他一手拖住水澜的臀部,一手扶住她背,将她整个抱起,然而两人的**却紧紧的贴在一起,走向床榻,水澜置身于柔软的被窝内,再度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只能跟着身体最真实的欲望走。
霄徵墨的身体随即压下来,再次堵住水澜的嘴,慢慢的吸允那最甘甜的蜜汁,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裳内,轻抚那滑腻柔嫩的令人发狂的肌肤,霄徵墨热烈的气息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出一阵阵的颤栗,她微微弓起身子,更加贴向他。
他将唇贴在水澜耳旁,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旁,带起阵阵酥麻。水澜难受的想要抚开耳边的瘙痒,可是那稍稍抬起的手只能轻轻的附在霄徵墨面颊上:“难???受???”
霄徵墨抓住水澜想要制止的手,将她提于头顶,继续在她耳边厮磨,他压制住心里的悸动,控制身体的欲望。他看着已经瘫软成一滩泥水的水澜,带着蛊惑的嗓音在她耳微微响起:“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大脑处于死机状态中的水澜,只能感觉自己身体的一片燥热,她喃喃的重复这霄徵墨说的话:“我是谁?我是谁????”
霄徵墨继续伏在水澜耳边,更加温柔的低声说道:“是。告诉我你是谁。”
脑中混沌一片的水澜,不停的问题自己:我是谁?我是谁?
原本一片模糊的视线中,她隐隐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
那个少女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穿着一件蓝色及臀的针织衫,里面是一件珍珠粉的衬衣,下面搭配着一个百褶裙。少女热情洋溢的脸上充满笑容,她愉快的和身边的交谈着什么,时不时的爆发出愉悦的笑声。
阳光灿烂,洒在她面上,带着点斑驳的光影,只能看见少女清秀的侧面。
霄徵墨依旧伏在水澜耳边,大手仔细的摩挲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水澜衣衫已经退了大半,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霄徵墨轻轻咬上香肩,嗓音充满****继续诱惑着她:“你是谁?从何处来?”
那灼热是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开的束缚,她只能任由那片片的温热将她吞噬。她是谁?从哪里来?
走在阳光下的少女,轻轻转过头来,微笑的看着她。
水澜不会忘记那张容颜,那是二十岁风华正茂的自己。
她是谁?终于想起来了,她是水澜。
一缕已经死了的异世孤魂。
她穿越到一个叫做腕瓦国的地方,一个从未听说过的过度。
穿越到一个叫做熙月的人身上。
她不再是水澜,水澜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她死了。
她也不在是水澜,而是熙月。
“我是???我是熙月。”床上的少女仿佛从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中醒来,她颤抖的坐起身来。
滚烫的泪水从水澜的眼内流出,一滴一滴,滴在霄徵墨的脸上,他被这灼烫的热度吓到,抬起头惊愕的看着水澜。
水澜眼雾迷蒙,泪水依旧像掉线的珍珠从她面上滴落。黑色的悲伤将她紧紧包围。
她坐起身来,呆呆的哭:“我死了,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霄徵墨错愕,震惊的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虽然不知道为何熙月要说自己死了,但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悲伤,让他心有不忍。
第一次的,对熙月这个少女的怜惜之情第一次出现在他心里。
霄徵墨还跨坐在水澜身上,他抬起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哭泣中的少女,他只是那样看着,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水澜一直哭一直哭,越哭越大声。
“唉?”霄徵墨叹口气,轻轻将水澜用在怀里,轻声安慰。
水澜抱着他开始嚎啕大哭:“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呜呜??”
霄徵墨轻抚水澜的后背,柔声说道:“既然不想死???又何必做傻事???”
然而水澜好似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喃喃的说:“我不想死,不想死。”
静谧的屋内,只能听见少女哭声,时不时有男子安慰的声音传来。
门外的青青沉默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那哭声像一只小手,力道不大,却紧紧的抓住你的心脏,让你不能呼吸,异常难受。
“青青姐???我?”通行的小丫鬟,毕竟年纪尚幼,被水澜着悲伤的哭声一扰,竟是触动了自己的心事。
轻轻朝她点点头:“你下去吧。”
“谢谢青青姐。”
青青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原来高贵如熙月郡主,同样也会有如此沉重的悲伤。
渐渐的,屋内的哭声渐渐变得小了,水澜哭的累了,趴在霄徵墨怀里就沉沉睡去了。
霄徵墨将水澜抱起,轻轻整了整她的衣衫,替她将被子拉好。
他的试探最终竟是惨淡收场,他目光复杂的盯着床上的少女,心思千回百转,最终只能深深的叹口气,借着月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