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才不管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自己的名字被上榜。晋璜扆迫不急待起身,
召来小兵准备干粮、银两和水,不给湛琰之说话的机会,亲自将人丢上送上回都城的马车。
“一切,就拜托你了!”
“对了璜……”撞到窗沿,跌得头昏脑胀,突然想起之前丢了名女子在好友营帐,湛琰之狼狈地爬起,还想说话,晋璜扆却不给他机会,伸手轻轻一拍,马儿飞奔而出,扬起一阵黄土。
十万火急的模样,让一直跟在身旁等待机会,禀报刚刚往他营内送了一名女子的小兵都忍不住好奇,“将军,湛先生他……回京有很重要的事吗?”
那么急切、还险些从马车上跌下来的模样,简直像身后有饿了三天三夜的豺狼虎豹在追赶他一样。
“嗯。”晋璜扆扫了小兵一眼,点头,“陛下召他回京有事。”
“喔。”小兵抬头看看天上高挂的弦月。
近亥时了耶!事情真有这么重要,重要到刚刚还在跟将军喝酒,现在又突然上路?该不会是怕随便把女人送进将军营帐的事败露,所以才跑的吧?
思及此,小兵头皮一阵发麻,慌乱地丢下一句“将军,我去换班,那个……好您好休息。”后拔腿开溜。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晋璜扆。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是会吃人的老虎吗?”咕哝一句,他转身,走回营帐。
一掀开门帘,晋璜扆立刻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
像用以酿酒的郁金草,浓郁中带着幽雅。
是喝了秬鬯的缘故吗?
抬手,放至鼻下轻嗅,除了酒香,没有任何味道。
凝思一会,借着从小小窗户间透进的月光,走至平日处理公事有桌前查看,明明没有发现任何酒皿和与香料有关的东西,缭绕在鼻间的香味却依旧不减。
是酒后的错觉吗?
猜疑地走出营外,冷风一吹,那股馨香果然散去,余下的,是越来越沉的脑袋和浓重呼吸所带出来的酒味。
好像、真的喝多了。
在原地定住几秒,转身到军营前方的溪流中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