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阿猫阿狗似地轰着走的父亲,内心充满了愧疚。
爹,对不起!
晋黄扆黑着脸,蹙眉坐在圆桌旁,时而叹气,时而苦恼地抓头,似乎在极烦恼某件事。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僵僵地伫立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他,在心中胡乱地猜测。
他看出端倪了吗?还是其他?
如果刚才,小兵没有突然跑来打断,他会跟自己说什么?是要上她家提亲吗?
窥探他一眼,司空屠苏大胆猜测着,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他会说出这样的答案,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
先是失身的错愕和震惊,到将士们的吵闹,再到方才爹突然跑来……一连串事情,发生得太过紧凑,再加上,他与自传闻中听到的颇有出入,以至于她根本没有空余的时间静下来好好思索。
现在,总算有时间,来消化早就投在心湖的震惊。
想问他打算怎么办,可他一副严肃样子,令她张口又合上,如此反复着。
晋璜扆回过神来,抬头,看见她眼神复杂、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心底酝酿半天的勇气又一下子跑光光,脑袋直接退化成三岁稚儿,同手同脚地冲过去把人拉进来,按到椅子上,“你、你、你……怎么站在门口?外、外、外头风大……”
“你——我——”她启唇,又马上顿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你不要担心,就在军营住下,那伙人不敢再来的!”以为她在担心刚才那些人再找上门,晋璜扆连忙解释,“就算来了,我也会让人轰走,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一根汗毛!”
“……”无言,司空屠苏再一次怀疑,他真的是晋璜扆,她恋慕了近一年的人吗?与传说中的完全是两个人,可是将士们又对他那么毕恭毕敬……
爹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若在方圆百里内没有寻着她,还是会再来的。
直视着他因急切而涨红的脸,她咬唇踌躇了半晌,决定还是告诉他实话,“对不起,我其实……没有在岐州城里遇见当街调戏姑娘的男子……”
“啥?”被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