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倒地的声音?可是凭几好好的怎么会倒的?难道有人不小心撞到——
怔了零点零一秒,二话不说飞扑上去,捉住气鼓了双颊的佳人,利索地剥掉人家刚穿上的衣裳,前前后后仔细审视外加上下其手,“撞到哪里了?很痛吗?有没有怎么样?”
没料到他会突然冲进来剥自己的衣服,司空屠苏愕住,半张的嘴久久无法合上。
以极慢极慢的动作低头,看了那只停在胸脯上的大掌一眼,再以极慢极慢的动作抬头,她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魁梧大汉,好久才反应过来,脸红得似熟透的虾子,无一处幸免,“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检查看看你哪里受伤。”他很自然地接口,大掌还轻轻地揉捏了两下,以兹证明。
“这、位、公、子!”她怒目横眉,牙银几乎要磨出血来,“可以麻烦告知下你的手在做什么吗?!”
检查她哪里受伤?依她看,是借检查之名,行非礼之实吧,这该死的登徒子!
“就——”他正儿八经地抬头,看到衣裳不整的她,和自己捧握住人家腻白椒乳的手,傻眼,“你、你、你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他、他、他的手又是几时摸上人家的?
一连两个惊愕,炸得他面色灰白,脑子糊成一团,也不知道该把手收回来,就这么瞪圆了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一片死寂。
不大不小的空间里,除了二人略为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许久许久——
她爆出震耳欲聋的狂吼:“该死的登徒子,你到底是还要摸多久?”
司空屠苏肯定,如果手中有利器的话,自己一定会犹豫地捅死他!
他这个始作蛹者,居然还好意思一脸错愕地惊叫说她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小小的营帐内,此刻站满了人。
大到统领全军的骠骑大将军,小到管兵五十的队正,还有军医、校尉……几乎是整座军营有职衔的,都到齐了。
目测约有六七十人,排成两大排,整整齐齐的队伍,一丝丝歪斜都没有,地上,满满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