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也该按捺不住要行动了吧,他若不趁今日把他手中的册子弄到手,恐怕就没机会了。
“嗯,我尽力。”她认真地点头,从怀里摸中银针,既然关系到二人性命,看来只能用它们了。
遥隔被她脸上认真的表情逗笑,又安慰似地道,“其实也不必如此认真,这李县令,顶多是个爱财的奴才,脑子与手腕皆不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她瞪着眼看他,这么说,便代表那李县令果真不是清官,而是贪官,所以这府上才有如此之多的宝物,可这主子,居然与这样的人,齐乐融融,险些要称兄道弟?真是――让她想赏他几枚银针尝尝。
“凤姑娘,你只需记住这李府的地形便成。”遥隔突然从怀里拿了枚小小的香袋,递过来摊在手心,“凤姑娘,这是临行前府上表姐赠与的香袋,你也替我一并保管吧。”
她盯着那香袋,咬着唇,手迟迟不肯伸出去接,在心底嘀咕开来,既是府是表姐赠与的香袋,自然是贵重无比,需随身携带,交与她保管?她又不是那表妹的情郎,哪能接那香袋接得如此顺手,她不过府上一名管家,连身份都未曾落实呢。谁知道,他们到了凤城,遥府内有没有一个恶老夫人等着把她赶出来,自己凭什么替他保管表情赚的定情信物?望着遥隔手中那香袋,她暗自哼哼两声,舒缓心中气闷。踌躇半晌,才喏喏地伸手不情愿地接下那精致的香袋,嫌恶地在空中甩了甩,才收入袖内,又点了点头。
“凤姑娘,这香袋,你可要收好了,不准往后用得着呢。”遥隔摇着折扇,一脸高深莫测地戏言。
“是,公子。”她咬牙彻齿恨恨道,既然主子吩咐,她便没有不遵守的道理,至于胸口突然飘上来的不舒服感,她把那归为站久了气闷的缘故。
“凤姑娘,这空灵城外秦老爹铺子的路,你记得吧。”遥隔又道。
“嗯,记得。”她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为防李县令背着她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