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折扇和气地靠近那祖孙二人,伸手将那老翁扶起坐到凳子上,方才问,“老爹贵姓?”
老翁似乎看遥隔十分和气,也不再那么害怕。喏喏地吐了一个字,“秦。”
“秦老这铺子开了挺久吧。”遥隔问着无关紧要的事。
她与在场的人皆有些迷茫,这主子,怎么与人聊起家常来了?不是在问案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完全跑题??
“这铺子祖上传下来的。”遥隔和气的样子让老翁胆子大了些,音量也提高许多。
“秦老与人可有结仇,结怨?”遥隔又问。
“没有。”老翁思索许久,答。
“行了,李大人,那玉如意既然寻回,本官便不多加追究,打道回府吧。”遥隔突然整了整装,起身说道。
“遥大人?”李县令被遥隔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住,有些惶然地看着他。
“走吧。”遥隔笑笑,将装着玉如意的盒子纳入怀中,朝发愣的她挥了挥折扇,扬起一枚清朗的笑,朝呆愣的她道,“凤姑娘,走喽。”
她点头,转了转眼珠,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遥隔――盒里的玉如意,不知是否是她寻的那柄,看来非得想个法子瞧瞧不可。
李县令似乎十分不甘心这样的处理方法,舍弃了轿子,随在遥隔的轿子边上。
她远远地看着李县令,再看看闭目养神的遥隔――她这主子,恐怕只有这个时候安静点。
她没运功,所以无法听到那李县令说了什么话,主子又回了些什么,她无法知晓他们的谈话,但是看到李县令竟眉开眼笑起来――想必是向遥隔讨到了什么好处。
纵虎归山哪!她微叹口气,她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位时不时哈腰点头的李县令绝非清官,主子竟然半点也不惩治,不是纵虎归山是什么?
“凤姑娘在叹气。”遥隔突然看她这边,提高嗓子道。
“啊?”她错愕地顿住,这么长的距离,那么细微的声音,这主子也能听出来么。这主子,实在不是简单人物。她差点都………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