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叫她的名字。
“公子有事就吩咐。”她作个深呼吸,压下胸口涌上来恼怒的冲动,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就怒火攻心,一掌将这个新上任的主子拍死――那可真得不偿失。师傅自小便说,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方为人上人,她都将灭门家分忍了下去,对这聒噪的主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所以,她忍,她忍忍忍。
“凤姑娘,下雨了,要不要进船舱避个雨,免得你我主仆二人淋成落汤鸡?”遥隔抬头望了望天,伸手接了几滴雨,一副全凭她做主的模样。
她这回真给他一记白眼,径直起身,什么话也没说,进了船舱。
遥隔突然一愣,看着她背影的眼突然扬了扬,仿佛喜上眉梢似的,刷地一声收回手中折扇,跟了进去。
几个时辰过去,他们谁也没开口说话。
船舱里的小桌子前的炉子里煮着茶,热气袅袅地冒出来,让在雨中前行的船中稍稍有了些暧意。
遥隔摇着手中折扇,一脸笑眯眯地地望着对面坐着的她,那笑容,有不断加深的势头。
她看他一眼,又怕他聒噪一般,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双眼一闭,靠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起来。
这姑娘,实在有趣哪,他摇了摇折扇,转着眼睛,又动起心思,“凤姑娘。”
她微拧了拧眉,没有睁眼搭理他。
“凤姑娘?”他勾起嘴角,起身晃到她身边,俯身看她。
那张桃花脸,看多的要上瘾的,所以她连睫毛也未掀下,思绪飘到九天外,完全忽略他的存在。
“凤姑娘?”遥隔摇着折扇,嘴角隐忍着笑意,又将脸俯近一些,细细地看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她知道他靠近,心跳有些纷乱,却依旧没有动。
“凤姑娘睡着了么?”遥隔再靠近些,故意似地,在她脸上呼了口气,自顾道,“凤姑娘这么靠着,可得着凉的,身为主子的在下,就‘勉为其难’抱你进去休息吧。”说着,便要伸出手。
她一惊,不管身后是什么,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