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提出的是什么要求了,要求过不过分。”对于想要靠打萌妹牌希求自己退步的于欣冉,徐枫没有做出一丝退步。
“哎呀,人家的要求真的不过分吗,徐枫,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年少多知…”见到徐枫不为所动,于欣冉撇了撇嘴巴,一双小手随即抓住徐枫的衣袖,左右摇晃。
“打住。”徐枫及时制止住了于欣冉的撒娇卖萌,面对于欣冉一脸可怜的样子,徐枫脸上的表情仿佛僵化了似得,丝毫没有发生改变,“虽然你说的这些一针见血,我无言以对,无法反驳,但这些好像与你的要求没有一点儿关系。”
面对能够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的徐枫,于欣冉彻底败下阵来了。人至贱,则无敌,于欣冉今日真正体会到了。
看着那张任何时刻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脸,于欣冉很想狂揍徐枫一顿,前提是她打得过徐枫。
“徐枫,现在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出去转转吧。”斟酌了一下用语,于欣冉小心翼翼的说道。
“直接说想去哪里?漫无目的游荡既浪费时间又没有办的确保安全。”徐枫步步紧逼,不肯让步一次。
“山虎酒吧!”于欣冉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名字。
“不行!”没有丝毫停疑,徐枫直接一口否决了。
“为什么?”于欣冉不解的问道。
“你知道你去的是那里吗?你知道那个地方都混记着些什么人嘛,你去哪里干嘛?喝酒吗,想喝的话我可以在家陪你喝。”徐枫目不转睛的看着于欣冉,眼睛中的目光咄咄逼人。
“可是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可以去那个地方了。”于欣冉依旧咬牙坚持。
“可是你根本就不会喝酒。”徐枫略带怒意的反驳道。
看着徐枫,于欣冉的目光突然一滞,嘴巴长了长,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很意外我是怎么发现的吗?”徐枫嗤笑了一声,看着于欣冉的目光中满是指责,“还记得刚才我给你倒得那杯葡萄酒吗?喝葡萄酒,必须摇晃,让其与空气充分融合,才能品出它的味道,而你确实一口饮尽。而且,仅仅一杯葡萄酒,你已经某些眩晕了。”
“你,”于欣冉震撼的看着徐枫,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辩驳。于欣冉怎么都想不到,徐枫仅凭观察,就能获得这么多信息。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话音刚出,于欣冉禁不住打了一个颤抖。
“或许你也没有意识到,在你说出山虎酒吧时,你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而这种愤怒,绝不是一个去酒吧喝酒的人应该产生的。”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被徐枫抽丝剥茧的一层层解开心中的秘密,于欣冉有种自己光着身子,赤条条的被徐枫打量似得这样于欣冉心中十分郁闷。
“眼睛。”徐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一个人嘴巴可以硬的撬不开,但他的眼睛绝对不会撒谎,哪怕他不说,他的眼睛,也会告诉别人实情。”
“就算你说的对,但那又怎样。”被识破了,于欣冉也不在拐弯抹角了,“昨天他们差点要了我的命,这口气本小姐咽不下去,我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而且还是加倍偿还。”
“你打算怎么做。”
“我,我,我”于欣冉已经准备好如何反驳徐枫了,但徐枫凭空问了这么一句,给一种拼尽全力却打在棉花上的一种无奈,“你,你不是反对我去吗?”
“华夏是礼仪之邦,来而不往非礼也。昨天他们给了你一个如此盛大的生日礼物,如果我们不反馈点什么,岂不是有失礼数。”徐枫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既然回礼,就要回得大一点,我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回这个礼物?”
“你…”注视着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的徐枫,于欣冉突然觉得浑身上下传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扑克。”于欣冉咬了咬嘴唇,用询问的眼神打量着徐枫。
“这样就行了。”徐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走向二楼“换件衣服出去溜达溜达。”
……
“就是这里。”于欣冉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服,现在一家装饰的华丽的酒吧面前,一本正经说了一句。
“恩,进入好好玩玩。”徐枫点了点头,拉了拉头顶的鸭舌帽,手中提着一个保险箱,跟着于欣冉了进去。
酒吧里灯红酒绿,重金属音乐冲击着人们的耳膜,紧绷了一天的精神在音乐刺激下缓缓迷失,忸怩的身体也随着音乐而摇摆起来。
于欣冉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直接无视了这群白天出入高级办公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如今却在这里疯狂放纵自己的白领,金领们,衣姐走到了一个较为阴暗的角落。
徐枫跟着于欣冉的脚步走了进去,这条通道很偏僻,光线很弱,而且入口处挂着一个涂有保护色的帘子,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
这条通道约有十米长,通道尽头有两个人把守,个个长得很凶神恶煞似得。
于欣冉刚走到门口,便被他们拦了下来,徐枫见状向前一步晃了晃手中的保险箱,又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沓红鱼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正准备检查于欣冉身体的二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对视了一眼,二人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并且礼貌的向徐枫二人坐了一个请字。
“有钱多的没处花了吗?”走过大门,于欣冉禁不住好奇的瞥了徐枫一眼,一边不动声色的向前走去,一边小声问道。
“如果你被那两双咸猪手染指了,就算我口袋中有再多的钱,也只不过是一沓废纸而已。”徐枫跟在于欣冉身后,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
于欣冉猛的停顿了一下,美眸中闪过一道诧异的光芒,随即又和恢复原状向前走去。
“同花顺。”一个处于亢奋状态的声音,从一张被许多看客围的水泄不通的牌桌中传出,周围的看客都不约而同赞叹好牌。
而失败的人,一脸颓废的从作为上站了起来,在别人向胜利者的祝贺声中,缓缓离开。
“我可以玩一局吗?”
那人刚走,于欣冉便一只脚踏在了余温尚存的椅子上,斗志昂扬的看着对面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