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河的下游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友善的土著部落,主要是‘看到’里面有几栋比较现代化的小土房,想了想,我直接把他们几个放在距离一公里左右的一座荒废的木屋里。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往有人的地方走,我可是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空间里,十二几个四处乱跑探险,兴奋之意难以言表,知道我想做什么,直接摘了个翠绿色的嫩藤蔓给我。
墨绿色的汁液涂抹在脸上,淡淡的青草香,并没有那么刺鼻。
炎热的气息还未靠近,就已经被灵气给击散,至始至终,我都清清爽爽。
手握尼泊尔军刀,像双剑客一样,左挥一刀又挥一刀,除去挡在身前的杂草枯树枝,偶尔从树上掉落几只毒蜘蛛,还未靠近,直接被我的刀面拍飞。
秉着得过且过的理念,一路上,所遇到的毒虫蛇蚁我都没有neng死它们,而是有多远,拍飞多远。
这里的气候很适合植物的生长,各个儿都粗壮茂密,高耸之上枝叶浓密,将光线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那种,偶尔刮过一阵大风吹开了几条缝,让折射下来,也不过几秒时间罢了。
未被开发的密林空气总是最好的,虽比不上空间的清新透凉,却也能达到洗肺的功效。
将神识覆盖在方圆万里之内,时刻注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表面上看着我漫步在林间,实际脚丫子连地面都没碰到,活脱脱像个幽灵一样漂浮半空缓缓往前。
偶尔遇见几只躲在林荫树下,却没等我靠近就已经一溜烟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速度,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感叹不到一秒,我忽然一愣,在我的面前,横着一条花斑巨蟒,猩红的芯子不断吐着,竖着的黄瞳紧盯着我,我们的距离不过十米不到,两两对视。
我从它的眼中读出了深深地忌惮,它从我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厌恶。
蛇啊,好恶心的冷血动物!尤其是那滑过肌肤腻腻的触感!
光是想想,头皮就发麻!
对于蛇,我是真没什么好感的,尤其是对这么大的蟒蛇,要知道我第一次遇见巨蟒,其经历可不怎么美好。
“让开。”我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像这么大的蟒蛇,肯定活了很久,开了灵智。
要知道动物修行本就不已,开了灵智的那更是遇到了莫大的机缘,即使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贸然动手,要是不小心毁了别人的机遇、大好前程,那对我来的修行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好。
花斑蟒没让开,蛇眼死死盯着我不放,它的尾巴盘起,蛇头很高,我不得不仰视它,久了,脖子有些发酸,当我漂浮半空与之对立之后,我才注意到,它盘着的尾巴中央,熟睡着一名女婴,在它身上,显得很小很小。
女婴的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小小的身子卷缩在一起,光溜溜的,肌肤青紫,也不知是冻的,还是说被哪里给碰撞了。
花斑蟒见我发现了它身后的小东西,身子微微往后挪了几下,尾巴将小家伙轻轻抬起,放在我身下那稍稍平潭的草坪上,然后,继续,盯着我…
盯~
盯~
盯~
你们能忍受得了一只巨大的的蟒蛇用那种害怕却又祈求的诡异眼神盯着自己吗?
反正我是不能。
巨蟒爬行过的地方,就像是被人工推平的土路,石子翻翻,大树倒旁,就连那些灌木丛,都被压扯得干干净净。
我正准备开口,花斑蟒忽然抬起巨尾,惊得我掌心立即凝聚道道火光,刚准备攻击,却发现那尾尖对准的,是它的身体。
当巨蟒剖开自己的腹部,那鹅蛋大小的蛇胆与内丹一同掉落在地,我愣了。
它祈求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身子逐渐僵硬,缓缓倒地。
我瞟了一眼那拉直估计百米长的巨蟒尸体,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涩涩的。
修出妖丹谈何容易,看这花斑蟒的内丹有龙眼那么大,恐怕年龄不止千年,我忍不住想知道,这女婴和它到底什么关系,至于…奉献出这么宝贵的东西,只为为她寻得一庇所?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花斑巨蟒的尸体,又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那小得可怜的女婴,扯了扯嘴皮,哭笑不得。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没交男朋友,还没结婚,就强行成了‘妈妈’辈儿的妇女,心历路程那叫一个悲催,这完全是‘强买强卖’啊!
我盘腿坐在女婴身前,看着她小小的脸因为熟睡而两家通红,粉嫩嫩之中夹杂着青紫,纠结。
左手拿着花斑巨蟒的妖丹,右手边是那熟睡的女婴,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披在她身上,似乎做了什么美梦,小小的脸蛋儿上浮现出一抹天真的微笑。
炽热的阳光洒下,女婴似被晒得难受,小小的眉头皱了皱,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挥手在她头顶幻化了一柄蝴蝶伞,为其遮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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