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爷子他们相比,我依旧清爽,衣服并没有被汗水浸湿了,走在后面,时不时接到小姑娘哀怨的眼神,不由得笑了笑。
“小孟姐,为什么你都不流汗的?”
她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好看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儿,“唔,臭死了!”
“我经常运动,身体机能习惯了,还不累。”
老爷子赞许的看了我一眼,看向小姑娘的时候又皱了皱眉。
“流汗了好,排毒。”
通往石像的路有些泥泞,杂草丛生灌木倒刺尖锐,朋克男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两根棍子在前方舞得虎虎生风,还别说,真给他开辟出了仅一人能通过的小道。
按道理来说,野草堆森林里蚊虫总是比较多的,耳畔‘嗡嗡’,我没见有什么蚊虫咬我,反倒是走在前面的几个老是‘啪啪啪’的拍打着身子,时不时低声咒怨几句。
我不着痕迹的张嘴默念几声,音量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下一秒,蚊虫扇动翅膀的声音消失,闷热的气温似凉快了不少,众人无疑心,只觉得那些该死的蚊子可能是‘吃饱喝足’,休息去了。
唉,默默无闻的大功臣啊~
烈日碳烤着大地,水分不断从土壤中蒸发,闷得很,汗水刚擦掉没几分钟,又一轮新鲜冒出,在这么走下去,很容易造成脱水晕厥。
每人身上背的军用水壶已经都喝得差不多了,水量也就仅剩下没几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可能掉头往回走,要是掉头回去,如此反反复复,何时能到头。
我并没有流汗,走了几里路脸不红气不喘,也没口渴,所以我的水壶里面剩余的比较多,几乎大半壶满满,打算等他们开口,我才分一点儿出去,我自是不愿眼巴巴的自己送上门问别人需不需要帮助,有时候,坏人,就是这么被惯出来的。
你若是对一个人好,一次两次没什么,久而久之,会造成一种你帮他是天经地义的错觉,白眼狼儿啊,就是这么诞生的。
穿过灌木丛,我们走在绿荫下,越来越眼熟的两旁令我有些不安,想了想,揪着眉头跟老爷子说自己想上厕所,便一溜烟儿的往前冲,眨眼间消失在丛林间。
百里不到,我果然看见刚才和小姑娘采摘的果园,立马从空间里取出几枚蚌珠,口诀默念之后往空中一抛,五枚珠子猛然向四周分散,徒留一枚高高立于果园正中间的高中,璀璨爆发,转瞬即逝。
后退一步,再也看不见那果园,满是荒凉,我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手,转身往回走。
幸亏现在是白天,烈日高照,不然,就刚才那漫天荧光,绝对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走出没几步,我又扭头回去摘了几枚鲜果,想了想空间里面的人数,待了几分钟收货了满满一篮筐,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好东西嘛,要‘分享’。
一个下午都也只是接近石像附近,遥望那越来越巨大的神像,心中莫名,分不清究竟是激动居多还是不安更甚,嘴角的弧度已经不再保持,紧抿着,就像是随时会被点燃爆发的导火索。
当我们距离神像还有几公里不到之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伸手不见五指,根本难以前行,两个手电筒已经耗尽点亮,抹黑前进,那是最危险的。
头发昏眼发黑口干舌燥得令人抓狂的时候,我们,终于再次遇见淡水湖。
当老爷子下令淡水湖的水质可供人使用之后,朋克男就像是沙漠的行者终于遇见绿洲,趴在湖边,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探进去,不停地捞水喝。
小姑娘的动作虽斯文,却也不慢。
“我去看看周边有没有什么吃的,你们点火吧。”
话落,我便离开,忽闪忽闪的小手电被我带走了一个,剩余一个电量比较多的,就留在他们那里。
其实根本用不上装装样子罢了。
神识外放,发现活物在千里之外,四下无人,我勾唇一笑隐了身形,祭出灵剑便向着那狂奔的兔子前进。
兔肉若是整好,味道还是很鲜美的。
这类可食用牲畜通常没有灵智,精神攻击仅需一丢丢就能把它们整晕且浑身半点疤痕也无,我左手拿了一只野鸡右手拿了一只巴掌大的野兔往回赶,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想了想,从空间取出一把匕首,对着两只牲畜的致命之处用力捅了进去。
亲自动手?
不,灵力控物。
“小孟姐,你好厉害!”
火光冉冉,肉食特有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洒上小背包那处的调料和孜然,香气更甚。
听见小姑娘那崇拜的讨好,我笑了笑,回头用干净的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调笑道:“待会儿给你个大鸡腿。”
女人打猎来的食物,总是会令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心里不舒服,这不,朋克男看着木棍上串着的两只,脸色有些不好。
老爷子用手臂碰了一下他,见其回头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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