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北边是一条美食小吃街,我以为老爷子说的流水人家,可能也是一家餐馆,可没想到这家店这么特立独行,竟然是小吃街里面的唯一一家青年旅社。
简称,酒店!
小吃街里面做一家酒店,什么鬼?
难不成是让人家吃饱了吃撑了吃累了的时候上去休息一下再继续?
现在并不是节假日,所以小吃街并没有多热闹,来这儿买东西的不过都是些附近的人罢了,即使偶尔有几个外地的,也不过逛了一圈儿就走,只有资深吃货,经常来的,才会知道,真正的美食,究竟在哪里。
前台小妹打着哈哈玩手机,看见我进来的时候眼前一亮,却见我径直走向窗边的休闲区,顿时扁扁嘴又坐了下去,嘴里嘟嘟囔囔说着‘就知道,我就知道,老板怎么就不信呢’。
说是休闲区,不过是大堂靠窗边的一片,摆了几张茶几沙发罢了。
点了一杯焦糖玛奇,静静等着。
距离十点还有十分钟,或许我早到了他们还在路上。
美食的芬芳飘散在空气间,时不时化作迷人的诱惑勾着路人的馋虫,尤其是那特色的烤羊肉串儿,那叫一个香。
咽了咽口水,虽说早已没有了饿的感觉,但总是会被美食吸引。
回想起前几天下乾坤湖的时候那一片浑浊,我就忍不住恶寒的抖了抖,无法相信,那排出体外的油腻乌黑真的是我体内残留的‘脏东西’。
如果不是空间不大,恐怕我会把他当做曾经玩过的农场一样种植五谷杂粮了,毕竟,每次进入乾坤湖之后总是脏兮兮的比乞丐还恐怖的恶臭,真的很可怕。
—十二,空间能空出几块地儿种点果树什么的吗?
我在心里想着,实际上传达到空间里,过了那么一会儿,才听到十二嘟嘟囔囔的说着空间本来就不够大,他们兄妹几个都有点儿挤了,要是再缩小乾坤湖的面积,就该没办法修炼了。
闻言,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难道就没有扩大空间的办法?
—有,和上次跟您说的一样,只要您的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空间也会扩大的,只不过需要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混沌珠。
—?
掐断联系之后我还是一脸懵逼状,就连老爷子和小姑娘已经坐在我面前好几分钟之后,我才发现。
有些尴尬,脸颊微微发红,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嘴刚想解释些什么,就见老爷子面无表情的起身。
“跟上吧。”
谁也没喝,生气了?
茶几上的两杯开水还冒着热气,却没动。
小姑娘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冲我笑了笑,“爷爷不太会笑,所以这是正常的表情没有生气,姐姐莫怪~”
说完,她转身扶着老爷子继续往前走。
小吃街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上有个朋克造型的青年男子,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古铜色的肌肤,见到我跟在老爷子的身后微微一愣,龇牙笑了笑,点点头,然后刷的一下,面无表情。
难不成小姑娘是孙女儿,这个是孙子?
不得不怀疑,毕竟两个人扑克脸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些相似。
小姑娘说这就是我们最后的伙伴,一行四人,向着高速路行驶。
大姐帮我拿着医院的病例证明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是回家调养,本来教导主任的拒绝的,但看到那病例证明写的是阑尾炎需开刀,想了想,还是批了。
这是去的地方,是云南腾冲。
奖金四十小时的车程,朋克男子一路上都没休息,一声不吭的开着车,出除了偶尔停车说去上洗手间,其他时间都跟隐形人一样,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凌晨六点的时候,我们才到腾冲的一个小村落,村里有加招待所,有点儿简陋,朋克男掏钱,可村长不收,乐呵呵的让人送吃的过来之后便离开。
只有两间房,老爷子和朋克男一间,我和小姑娘一间。
卫生间没有热水器,只有一个桶一个盆儿,想要洗热水澡,就只能用挂在墙上的热得快来烧。
小姑娘坐在窗边收拾自己的姓李,一小型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和一个黑袋子之后,冲我笑了笑,走了出去。
门刚锁上,我一个扭身就开了水龙头,冰凉的水从管子流出落在桶里,我关上门蹲下身子,将手轻轻搭在桶身,调动灵力,灼热感换换散发,不一会儿,满满一桶的冰凉逐渐温热。
前后时间不过几分钟不到。
当小姑娘回来之后,我已经洗好了澡,好心的给她接了一桶水温热,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窗边,欣赏着乡村特有的夜色风景。
山里的夜晚很凉,如果穿得单薄了第二天肯定会感冒,可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还有些许舒适,或许吧,已经被淬炼千百遍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凡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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