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之后我躺在了窗边,做出一副被打晕的模样,过了几分钟,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门,被撞开了。
耳边传来各种声响,有人在检查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不过动作很轻柔,似乎怕弄疼我。
“怎么样?老三她没事吧?”
“嘶…情况不太好…”
我听到毛老头儿吸气叹息的声音,心里的得意,就连毛老头儿都探查不出实际伤势,果然这些丹药都是极品,更重要的是…
以后全都归我了,哈哈哈!
“奇怪…为什么这屋子里会有这么浓郁的灵气?”
“什么?”大姐的声音。
半天没听见有人说话,我还以为人都出去了的时候,毛老头儿开口了,他说:“没事,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关门的声音传来,我并没有立即张开双眼,装晕嘛,就要装个彻底呗。
“人都走了,还不打算醒?”
“…?”
“这里就我一人,赶紧起来,别装了,你的气息混乱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起身坐在三姐窗边,我笑眯眯的开了口。
毛老头闻言鄙视的丢了我一个白眼,“道行不到家还学人家装晕,心跳速度都管不住,我老头子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装傻。
毛老头儿龇牙走过来,伸手就想敲我脑袋,我立马小腰一扭离开了床榻跳到一边,龇牙。
“男女授受不亲,表动手动脚的!”
“男你个头!我都能算你爷爷辈儿的了还授受不亲,赶紧的,这屋子里的灵气怎么回事儿,告诉老头儿。”
毛老头儿很认真的问我,非常严肃,好像我要是不说实话他都能吃了我一样。
他眼神里的炽热不似作假,那是一种渴望中的崇拜。
半天没见我回话,毛老头儿轻叹一声,随手拿起一个还算完整的椅子放到一边,坐下,语气哀怨。
“老人家修行了一辈子,也卡在了先天之境一辈子,好不容易遇见高人的踪迹,你个小丫头还不乐意说…唉…你还怕我会害你不成?”
“罢了罢了,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唉…”
毛老头儿说完,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有要开口的迹象,无奈摇摇头,起身打算离开。
“我师傅。”
“什么?”
关于空间里面的一切我没办法告诉其他人,更不能透露我是修仙者的身份,可又不忍心看个老头子在我面前哀声怨怨,只要找了个借口。
“刚才我师傅在这里,师傅没跟我说害了三姐的东西是什么,毛老头儿,你能跟我说说吗?”
那片血雾很诡异,不停的吸收三姐的精气,十二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我更不清楚,此时有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精儿在这儿,不问清楚我的好奇心会更加严重。
到时候,成了心魔可不好。
“丫头,你师傅他…”
“师傅的身份我不能告诉你,只能跟你说他是个隐士高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能说,不然师傅会逐我出师门的!”老头儿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转身走到他面前,“毛师傅,你可千万别问我关于我师傅的问题的,屋子里残留的灵气,也是我师傅留下的,她说这能抑制邪恶侵蚀三姐的心脉。”
就连测谎仪都测不出我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怕毛老头儿会怀疑。
果不其然,他只是怀疑了那么一下下,立马转变成相信的模样。
后来,毛老头儿告诉我,三姐心口聚集的那片血雾,是东南亚那边的降头法,邪恶的紧,而且是没有办法彻底消除,除非找到源头或者下降的人,彻底抹杀,才能撇得干干净净。
要不然,消灭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只要源头不除,那玩意儿会一直出现在三姐的身边,不把三姐的精气吸光,不弄死她不罢休。
老头儿说,这个降头名叫血婴降,是最邪恶的术法,需要出生不到三天的女婴取其心脏炼造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炼成血婴降,要想破掉这个血婴降,必须杀了下降之人,然后再取其心血灌溉女婴的心脏,然后用烈火焚烧,才能彻底消除。
下降之人是谁,我们根本就不清楚,不对…
回想起昨晚客老三跟二姐说的话,我揪着眉头沉思。
他说有人要对三姐下手,意思是不是他知道那下手之人是谁?
难不成是三姐她们家的敌人?
要不…就是客老三的暗恋者?因为看出他对三姐有意思,所以请人来对三姐下手?
第二天,我们把三姐送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二姐和大姐到处查探三姐出事的原因,毛老头儿也回了陈家,关于三姐的消息,我让他如实带回去。
如果下手之人听到三姐出事了,一定会来亲眼看看究竟是真是假,到时候…呵呵!
三姐住院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拜托十二下了一层幻术在三姐的身上,除了我,外人眼里的三姐看起来就像是被病魔折磨得不轻。
圆润的脸蛋儿瘦得尖尖的,脸颊下凹,浑身向下裸露出来的肌肤青中带紫,看起来好不凄惨。
一个又一个走进来掩面哭泣的女孩儿,都声称是三姐的朋友,各种心疼,暗地里害了三姐的那个人被骂得连人都不配当,就连他(她)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候个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