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零被花语那动人腰肢,扭动间的波峰波谷吸引,神色一呆。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苏亦悠不满的伸出素手,捏住风飘零腰间的软肉就是一拧。
“哎幺,你轻点。”风飘零疼的呲牙,冷不丁这一下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是给你回回魂,免得你被鬼迷了心窍。”苏亦悠气哼哼道,弯月眸子里尽是对风飘零不满的火光。
风飘零无奈的摸了摸高挺的鼻子,他心知自己定力不差。奈何这花语境界高自己这么多,媚术实在太可怕了,故此才动不动丝毫没察觉的就老着了道。
这也怪我咯!?
再说男人不色何来英雄本色!风飘零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心中嘶吼。这话要被别人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吐槽臭不要脸了。
苏亦悠纤长的粉臂叉腰,气呼呼道:“那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早都老掉牙了。”
“不看她,那看谁?”风飘零回神,有些呆,一脸老实的样子。
“身边有这么一个大美女你自己看不到吗。”苏亦悠挺动胸前的饱满,动人的娇躯呈惑人的优美曲线,美眸眨巴泛着魅人之色。
风飘零看的一呆,被这诱人的一幕搞得血脉喷张,血液沸腾,一阵火热:“悠悠你这是在诱人犯罪吗。”
“你想的美。”苏亦悠面纱下的俏脸一红,即便白纱阻隔也遮掩不住,“我只是让你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大美女,看别人还不如自家的。”
“自家的大镁铝?”风飘零傻傻自语,“哪个是自家的。”
旋即他像是一下灵光开窍了,苍白脸上浮现坏坏的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苏亦悠:“哦~~~,我明白了,对对对,看自家的,看自家的。”
苏亦悠被自己语病闹了个大红脸,娇羞气道:“你走,走,走开,你走开。”
“不是要看自家的么,我要看个够啊。”风飘零欺身而上,高大如他足足高了苏亦悠一个头,脸上荡漾着笑,大眼盯着苏亦悠的脸,看个不完。
“你你你。。。你不要脸。”苏亦悠羞红着脸,她那里见过这种阵仗,她是苏家的大小姐,平日里哪有人敢对她这样。
如今风飘零靠的如此之近,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未经人事的她心神都有些荡漾了,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却还有些窃喜。
嗅着苏亦悠身上那股幽兰般的体香,风飘零脸上的坏笑渐渐收敛,莫名的他呼吸粗重了起来。
胸前的盈满,挺翘的娇臀,盈盈一握的柳腰,纤长笔挺的玉腿似在恐慌什么交叉微合。
平日间象牙般白皙的皮肤,此时因为红晕泛着桃红之色,泛着透红的水蜜桃光泽。
翠羽眉因为娇羞微弯,那双眸子中此时正泛着痴迷的火光。两鬓间凸起的发髻的粉色丝带轻飘,白纱遮面,可那若有若现的美反而让人更有些把持不住,想要粗暴的撕碎些什么。
“悠悠。。。”风飘零只感觉全身燥热难耐,血液沸腾。他呼吸粗重,有些的渴望在心里如同洪水猛兽乱窜,他说不出多余话来。
落在苏亦悠的肩头双手,一只缓缓落在苏亦悠的腰间上,苏亦悠娇躯一颤,神色有些清醒,无力的推搡了风飘零几下,却被风飘零握在腰间的手猛地一拉,两人贴合的更紧,风飘零隔着衣服甚至都能感觉到那****的柔软。
然而此时的苏亦悠早已意乱情迷,挣扎无果,反倒感觉陷的越来越深。只感觉自己像是落入泥地的人,不断的下坠下坠,眼前的世界慢慢变黑,到最后漆黑一片。
苏亦悠扬起天鹅般的光洁丝滑的脖颈,纤薄的唇微张,唇瓣艳红欲滴,露出莹白紧密的贝齿,光洁平滑的螓首之上泛着羞涩的微红,像是在奢求着什么,姿态扣人心弦,拨撩人的欲火,在她耳边唯有风飘零粗重的喘息在接近。
她一双素手紧捏着风飘零背后的白衫,指尖发白,心中的紧张难以遮掩,惊慌惶恐中带着释然与喜悦。
光洁的螓首上传来冰凉之感,风飘零冰冷的唇吻落在那里。苏亦悠疑惑睁眼,微微挣扎,心里有些不满和失落。
风然而飘零双手却死死紧搂着苏亦悠的娇躯,吻着苏亦悠的额头,高大的身躯却在轻轻发抖,有些许冰凉的东西打在苏亦悠的脸上,透着冰寒之感,有一种清凉的冷意,与酷暑的燥热格格不入。
就在一千年以后,这世上已早已没有我,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浅吻着你额头。
泪水淌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苏亦悠不知风飘零为何而落泪,她只知道面纱被那泪水打的湿透。仿佛心心相印,她能清楚感觉到风飘零心中那种痛苦,她的心因他的痛而发紧。
任凭风飘零吻在自己的额头,苏亦悠紧紧环抱着风飘零的腰,似要把他融在怀里。
似乎过了许久,风飘零缓缓张开环在苏亦悠身上的手臂,缓缓坐到一块石上,神色怅然,目视着远方,背影显得是那般孤寂。
苏亦悠静静走到他身前,拉起风飘零的一只手放到双手间,一言不发就那样默默的看着他。
她知道他若不想说,她便是问了也是白问。
“我是一个孤儿。”风飘零无喜无悲,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往事,但苏亦悠却能感受到风飘零心中那肝肠寸断的苦楚,“自我生下来陪伴我的只有我的父亲,可我从来未曾感受到一丝父爱与温暖,甚至不如孤儿,有人说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可我多希望能有一个亲人来骂骂我,哪怕是暴揍我一顿,到最后我发现甚至连这都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奢求。
从小到大在父亲的眼里我看不到任何的感情,没有愤怒,没有喜悦,也没有爱恨。他看向一切的时候都是那般淡然,那般冷漠,一切事物在他的眼中仿佛都是虚无,连我也一样。”
风飘零垂头:“我一直在想一个人怎么会如此的无情,当真断了七情六欲,比那天上视苍生为草芥的仙王还要冷上几分。后来我渐渐长大了几岁,因为太过平凡,无法修炼,甚至不如凡人,遭受到别人的嘲弄,别人的鄙夷。”
“我当时却很高兴,因为我知道这或许是父亲对我冷淡的原因。因为我太差劲,给他丢了脸,从那时候起我就很努力的在修炼,想要证明给父亲看。一次次的失败,又一次次的坚持,时间的磨砺让我发疯,不知多少黑夜陪伴我的只有孤寂的折磨与冰冷的床沿,曾有多少次我都想要放弃,可我坚持了下来,只为父亲能有一眼希冀的目光,可最终一切的努力尽都付之东流。我尝到的尽是失败的苦楚和别人的嘲笑与作弄,他们说我是天生道基全无的废物,世界最弱的人,注定无法修炼。
我不信,在磨难之下,我愈发的刻苦认真,每分每时每刻想要迈出那一步,可最终发现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风飘零双拳狠狠攥起,攥的指节发白。
“可有一天,父亲唤我前去,我是那般的高兴,如获得奇珍的顽童。然而他却将我送进了炼狱,亲手葬送了我。”风飘零捂住嘴,侧脸向一处强忍着什么。
“临行前,师尊说这是上天囚困我的枷锁,是天谴,解不开,我永生永世都将被它困锁住,我注定天煞孤星。从那一刻我明白了,是这天地要拦我,不让我成道。我笑了,笑的一如痴傻,步入炼狱中。”
笑这人,俗不可耐,笑这天,冷漠无情。
“不疯魔,不成活。师尊曾说,你的路便在此。既然如此,贼老天我便逆了你,再乱了这仙神,超脱在一切之上,俯瞰着万古山河!,哪怕最后做不到要死,也要真正的像个爷们一样,死的轰轰烈烈,不做孬种。
只是心里有些失落,有些不知味。我从来不恨他,毕竟他是我父亲,生我养我。我只是不明白,我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让你狠下如此的心肠,让你下了这伤人入骨的手?养育了我,却亲手将我葬送,你于心何忍?”风飘零瞳仁皱缩,苍白的面如纸。
“哭的太多,有时候麻木了,都会忘记怎么哭了。自从遇见你,我终于又学会怎么哭了。”风飘零傻笑,一字一句却像是在剜苏亦悠的心,让她心疼,她难以想象风飘零曾有着这样的过往。
“别说了,别说了。”苏亦悠弯月眸子泛着泪,心中那自然而然的母性被唤醒。
“悠悠。。。”风飘零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苦楚如潮般泛滥。
“我知道,我都知道。”苏亦悠紧搂着风飘零头入怀,任凭他在怀中轻啜。她心痛如刀绞,泪已沾襟。
两人相拥在一起,不知时光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