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杆了,安琪才幽幽醒来。对于昨天醉酒之事,安琪还是印象深刻的。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瞧,这丢脸都丢到西夏来了。
许是大家都知道她喝醉了,便也不来吵她。许久不曾睡的如此沉又安稳了,下榻推开一扇窗,凭窗而立,习习凉风吹来,扬起丝丝秀发,不由得惬意的闭眼享受。
“好有雅致呀,醒来竟也不唤我来,独自一个人在这里赏景!”昭雪手端着一杯茶推门进来,“来,这是解酒茶,我的独家秘方,你且喝了,肯定神清气爽!”
也许是心理作用或者这解酒茶果真受用,一杯下去竟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思及昨晚之事,安琪面色一红,“昨晚让你们看笑话了!”
“无妨!只是不知道你如此不胜酒力!”
昭雪爽朗大笑,安琪不觉也笑开了。她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喝酒,竟然会如此!想来她和沙沙并无不同,都是沾不得酒的!以后还是警醒些,别再喝酒出丑了!
“下次还是以茶代酒吧!”
“你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
昭雪纳闷的指着安琪的脑门,“我这醒酒茶也不过仅有解酒之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哪不舒服吗?”
“我……”安琪突然噤声,无意识略带疑惑的看往西南方。
又是那怪异的感觉,是谁在传达什么吗?此次的感觉比上次更甚,是因为这样才会出这么多汗吗?
幽闭的空间里跪坐着的又是那头戴黑纱的女子。昏暗灯下的矮桌上,放置着一个盒子,里面似乎放着一缕毛发,不知是谁人之物。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似祈祷又似诅咒般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一会女子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爬虫物放入盒子里,那爬虫给人得感觉像是电视里常见的蛊虫。不觉,毛骨悚然。一直以为是那不过是电视剧里杜撰来的,没想到此刻竟然如真实般出现在眼前。
女子嘴角似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听那爬虫在盒中噼里啪啦爬行的声音,让安琪背脊一阵发冷。如此阴深之感到底是什么?
下意识的紧抓住儿时便一直佩戴着的玉石项链吊坠,突见那盒子射入一道白光,盒子应声破裂,盒内的毛发和那可怕的蛊虫也随即被烧成灰烬,一阵风过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安琪一样,女子似乎也对眼前所见之景颇感错愕。且不论这头戴黑纱的女子是谁,是否真的在设法诅咒谁,给人感觉似乎也不像好人。有人得以介入破坏这阴森可怕的氛围,着实让她松了一口气。
女子似乎察觉到什么般,紧咬下唇,颇为忿忿然的灭了灯不做停留便旋身离开。
“你……还好……吧?”
安琪的神情似乎瞬间万变,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看,昭雪略感不解!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这醒酒茶有问题?
“嗯?嗯,没事!可能是第一次醉酒太累了!”
那阴森之感如今还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使安琪的脸色略显苍白。不明白为什么老是会看到幻象,莫非是因为不在她应处的时代所以出现这种异状?可是为什么每次看到的却又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