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的敬晓航倒头就睡,他不是没心没肺,他要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到自家的钱庄要钱。为什么在自家的钱庄要钱还要像要打架似的,那是因为敬晓航他的爹爹敬卿铭是个专制鸭霸的不及格老爹,对子严厉对妻骄纵是出了名的。敬晓航如果想要零花钱还得自己去自家的商铺去谈生意然后再让银子流进自己的腰包,以他父亲敬卿铭的鸭霸主义来说,我挣得钱是我养老婆用的,有本事自己去想办法赚钱。因此,今年二十岁的敬晓航就被那个嫌自己儿子是根闪闪发光的蜡烛的老爹给踢出了山庄巡视各地商铺去了。谁让这臭小子一在家就缠着那美貌倾城的母亲。
天蒙蒙亮,敬晓航就已经起床了,他一向赖床,不过为了早一日筹到银两,敬晓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迅速地穿衣洗漱,将自己的仪容打扮到最佳后踏出房门朝自家在京城的分铺走去。
掌柜的一见来人竟是小少主,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去迎接敬晓航。
“小少主,你怎么从塞外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可好?”李掌柜世代为敬家工作,对敬家那是忠贞不二,所以李掌柜对自家的小少主也是尊敬喜欢的紧。
敬晓航一向不愿让外人碰触,除了自己的娘亲和蝶子依,那个特别的女子,要不依他有些洁癖的个性是任何人都不许近身的。李掌柜一时见到敬晓航很激动,于是兴奋地拉着敬晓航的手不停地摇晃,摇的敬晓航的手都要掉了。敬晓航忍着脾气没有把李掌柜一拳打飞,他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不生气,不生气。”一边默念,嘴唇还不断蠕动着。
“小少主,您在说什么呢?”李掌柜可下松开了紧握敬晓航的手,疑问地看向敬晓航问着。
“啊”,敬晓航已从不快中走出来,他时常记得母亲的教导,冲动是魔鬼,切不可轻易与他人发生冲突。所以原本脾气相当火爆的敬晓航如今因为母亲的话刻意板着脾气。就像那脱缰的野马被重新上了缰绳。不过敬晓航心里清楚,这脾气总也不释放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万一哪一天憋出病来可怎么整?不过为了留住大家眼中的温文尔雅的敬家堡小少主的模样,敬晓航只好继续藏着他的小脾气。
和李掌柜东扯扯西扯扯,问问今年的生意如何,外贸做的怎么样。最后太阳下山了,客人都走了,这敬晓航才慢吞吞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什么,小少主您不是开玩笑吧?”李掌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放弃地问了敬晓航一遍。
“没有,没有”,敬晓航此时才大声说道,早忘记了刚才是谁学小女孩害羞来着,不敢大声借钱。
“小少主,您这不是难为我呢,少主说了,不可以支配银两给您啊。除非有少主的亲笔传书,如果小少主现在有少主的亲笔传书,小的马上就给您办手续。”李掌柜可是大汗淋淋,毕竟小少主要的不是笔小数目。
“诶呀,我的李叔叔,我的亲爱的李掌柜”,此魔音一出,立刻灌入李掌柜的大耳中,只见李掌柜立刻身上起了无数鸡皮疙瘩,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敬晓航不客气地发嗲:“李叔叔啊啊啊……你看我这小少主身份是不是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