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大哥不好了。”林凡刚刚答应学习做一个铁匠,马力他们便一窝蜂地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看他们在大冬天跑得满头大汗的,头上不断升腾着热气,显然出了什么大事,林凡关心问道。
“凡大哥,胖老被抓了,罪名是包庇罪犯!”孩子们很急,话说得没头没脑。
好容易林凡才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迟迟没有抓到林凡,朱丽安很是火大。她这把火烧到了那个奸商的身上,以包庇林凡,帮助林凡逃跑的罪名,把他抓了起来。
胖老板很倒霉,生意没有做成,反而被林凡骗去20斤面粉不说。更是因此受牵怒,做了牢。在牢中,他很是后悔遇到林凡的事。
“对不起了,华叔。看来我不能跟你学打铁了。”
华叔没有让林凡就这样走了,他一把捉住他的胳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凡见他不知道结果,是不会放手的。只能摸摸鼻子,把他下湖洗澡,撞见朱丽安用湖水洗脸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提他对着湖水撒尿的事。
“哈哈……”听了之后,华叔大笑起来,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她还真小气,是她看光了你的身体,应该是你生气才对。”
华叔的话让林凡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华叔拍拍林凡的肩膀说道:“放心好了。你就留在这跟华叔学打铁。这东卫城还没有人敢来你华叔这铺子里抓人。”说完他又用手拍着自己大腿大笑起来。
林凡很吃惊,虽然他是假冒的男爵,但是别人不知道,朱丽安连他男爵的身份都不在意,直接通缉他。那么华叔到底是什么人?仔细想一想,一个普通的铁匠又怎么会用交响乐比喻打铁。
“来。不要傻站着了。快过来给我打铁。”华叔拉着他,便向后院走去。前台是卖兵器的店面,后面才是真是的打铁铺。
所谓"铺"只是一间破房子,屋子正中放个大火炉,炉边架一风箱,华叔把风箱一拉,风进火炉,炉膛内火苗直蹿。要锻打的铁器先在火炉中烧红,然后移到大铁墩上,华叔一个人握着大锤进行锻打。
大锤打完换成小锤。只见他右手握小锤,左手握铁钳,在锻打过程中,还要凭目测不断翻动铁料,使之能将方铁打成圆铁棒或将粗铁棍打成细长铁棍。
随着华叔地敲打,坚硬的铁块变方、圆、长、扁、尖……不断变幻着形状。
“好了,就像我这样打。你想打什么形状的兵器,全都随你。”示范了一遍后,华叔把工具一丢,自己便坐在一边看着。
华叔精彩的表演也让林凡跃跃欲试。可是看华叔耍几十斤的铁锤,好像很简单。但是轮到他自己,让他双手举铁锤都很困难,更不用说单手了。
“当-”
一锤落在了烧红的铁块上,是那么地软弱无力。
华叔站了起来,皱着眉说:“看你能炼出铁来,我原以为你的基础很好,没想到你的基础这么差。看来得从抡大锤开始训练你了。”
林凡既羞愧自己的体力之差,又在心里反驳说道:我们那个时代,是机器化,对力气又没有要求。
虽然林凡在心里反驳了一句,但是他训练起来,可是非常卖命的。即使双臂都没有知觉了,只要他还有一丝力气,他都要再多挥舞一下。
10下……100下……1000下……林凡的力气在不断地增长着。
甚至有几次,林凡都差点脱力死掉。
看到林凡粗肿的有如大腿的双臂,就连华叔都不忍心看下去。“凡子,歇歇吧!”
“不。”林凡坚定地摇摇头。
“凡子,即使为了上东卫,也不至于把命拼上。”
1123……林凡一边数着数,一边不断锻炼些。他这么拼命,并不是为了上东卫,上东卫只是手段,而不是他的目的。
华叔见林凡不听劝,想了想,说:“唉!凡子,我有篇训练灵力的方法,是我家的不传之秘。不知你可愿意认我做父亲。”
秘籍!林凡心中一喜,但是他立刻想到他家中的父母。如果当年他没有和父母吵一架,他没有离家出走,他也就不会到这个世界了。所以他拒绝了。“对不起,华叔。”
“好孩子,我明白。你不用道歉!虽然我们被家族抛弃了,但是我们无时无刻不想回归家族。”华叔沉默了,他在想自己的身世。
林凡没有去追问他的身世,而是努力地挥舞着他手中的铁锤。
这里静了下来,只有铁锤带动的风声。又间或有林凡的汗珠甩去炭炉,发出嗤嗤的水汽声。
过了好一会儿,华叔才开口道:“啊!年纪大了,打了这久的铁,不知道打铁的秘诀忘了没有。天地万物有灵,聚则为魂,散则为力……地聚之力,吸之以为法,法之道在乎存,在乎聚,在乎显……”
“啊!华叔。”一听,林凡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打铁的秘诀,而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修炼灵力的方法。是必须花费至少100万金币,才能学到的修炼灵力的方法。
“坏小子,不要吵。啊,又忘了背到哪了。又得重新背了。天地万物有灵,聚则为魂,散则为力……地聚之力,吸之以为法,法之道在乎存,在乎聚,在乎显……”华叔仿佛得了老年痴呆似的,一遍又一遍背诵着。
林凡知道华叔有意成全自己,所以他强忍着感动,努力记忆着。
背了一遍又一遍,华叔又自言自语问道:“不知道我记住了没有?”
“华叔,我记住了。谢谢你!”林凡大声道。
“记住了,就快炼。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聋!”华叔掏了掏耳朵,很生气地走了。
“是,我这就修炼。”林凡的声音还是很大。他盘膝坐在地上。
天地万物有灵,不知道怎么修炼的人,只能从食物中吸收到灵力。可是有了修炼方法,这大气,这土地,这岩石,这一草一木……都可以吸收到灵力。至于这些物中有多少灵力,就要看这物有多少了。一般来说,空气的物最少,其灵力也最少,而大地的物最多,其灵力也最多。
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灵力,每吸一口,林凡便觉得非常舒服。身体的四肢和肌肉仿佛是久旱干裂出一个个大口子的土地适时降下了一场及时雨一般。
有了灵力的修炼方法,林凡每次打铁都会把全身力气使用光,在即将昏倒时,立即盘膝坐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