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你们那么大的胆子,敢把给我母亲下毒,甚至逼迫我去魔兽森林去寻找药物,现在更是把我母亲绑走。”
沐潇雨淡然而平静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沐潇雨修为停滞不前,你们就可以在我面前肆虐?”
“还是你们以为有沐天鸿在你们背后撑腰,又或者说沐天鸿背后还有大长老撑腰你们就不可一世了?”
“我不管你们背后有谁撑腰,只要我母亲少了一根寒毛。”
“你们所有人…”
“都要死。”
一股清风吹过,然而再站的所有人都分明的感觉到…这一股清风,分明比之冬日凌厉的寒风,更让人冰冷!仿似钻入了骨髓!看着沐潇雨,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弥漫了所有人的心头…
“说吧,我母亲在哪里。”沐潇雨对着这十几个人进行一番心理摧残之后,终于开口问出这句话。
“萧夫人在…在望天阁的地窖里面。”一群人战战栗栗的回答道。
“地窖?”
闻言,沐潇雨脸色大变,拔腿就往望天阁的地窖跑了过去。
望天阁的地窖在望天阁里面偏北的地方,那里常年阴寒,没有一丁点的光线。再加上长期密闭,地窖中的氧气早就极度缺乏,以前沐潇雨曾去过一次,虽然那时候他还是一面战士,可是连他这么一个战士去到里面都觉得难受,那么可想而知他母亲的情况如何了。
来到地窖面前,看着地窖那紧锁着的石门,沐潇雨满脸阴沉,抬手一拳往石门上轰了过去。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石门便四分五裂,随后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便从地窖中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
沐潇雨没有理会这难闻的气息,身子快速的往地窖里面窜了过去。
不多久,他便看到不远处正躺在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布满了一堆堆的白色水泡,脸上和头发上也是。
“娘。”
沐潇雨焦急的跑到萧月岚的身旁,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萧月岚,沐潇雨慌了,彻底的慌了,连忙伸出手在萧月岚的鼻子上探了探。
“还有气息。”
沐潇雨抱起母亲的身体便朝着地窖的大门跑了过去,出了地窖之后便疯狂的朝他母亲房间而去。
“快去把医师请过来。”把萧月岚的身体放下床之后,沐潇雨焦急的对着小翠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小翠抬脚就要往门外跑去。
可是很快她的身子就停住了,满脸惶恐的看着房间外面的人。
沐潇雨正在用热水为面前擦拭着,正打算拿水给他母亲喂下去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小翠的异样。不由的抬起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怎么了?”沐潇雨疑惑的问道。
没等小翠回答,一个身影便从房间外面走了过来。
“老…老爷。”小翠满脸惶恐的看着来人说道,身子退到一旁,不敢动。
“小翠,去把医师请过来。”沐潇雨阴沉着脸吩咐道。
“是。”小翠低着头回应道,然后赶紧抬脚跑了出去,看都不敢看来人一眼。
等到小翠出去了之后,沐潇雨看都没看来人一眼,而是继续给母亲喂水。
来人名叫沐清河,是沐家的当代家主,亦是沐潇雨的父亲,修为是六级武王,在整个莫里斯城也是拥有着极大名望的人。
此时沐清河正站在房门面前,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萧月岚,脸色闪过一丝的自责,不过仅仅只是一闪而过而已,随后又把目光移到正在给萧月岚喂水的沐潇雨身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沐潇雨没有看到沐清河的表情,要是他看到的话估计会对他另眼相看。
对于沐清河,沐潇雨可以说没有任何感情,从他来到这个大陆上,基本上没见过沐清河对他们母子两有过任何实质上的关心。甚至连看都极少看他们一眼。
所以看到沐清河过来,沐潇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把他当成空气。
“呕~”
躺在床上的萧月岚忽然从嘴里吐出了一堆堆黑色粘稠的血块,比之淤血的的颜色还要黑。看到这景象,沐潇雨慌了,急忙把手里的水放在一旁,不停的用体内的斗气为萧月岚舒缓着身体。
沐清河看到这个景象之时,也是一惊,萧月岚也是他的妻子,他又怎么可能对她毫无感情呢?只不过他也是身不由己。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这样做,因为他对沐潇雨的期望实在是太高了。
所以才狠下心来让沐潇雨经历这么多的事情,不管沐潇雨惹上什么麻烦和危险,他都没有出过手。甚至让萧月岚中毒,从而导致沐潇雨前往魔兽森林的这一场阴谋还是他一手策划的。因为他知道沐潇雨和他的妻子萧月岚的感情,沐潇雨肯定会去魔兽森林寻找紫参。
当然事情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管十五天过后,沐潇雨有没有找到紫参,他都会为萧月岚解毒。
前几天当他听到沐潇雨的死讯时,脑海里也是懵了,暗地里自责和很久,要不是今天有人告诉他,沐潇雨非但没死而且还回到沐家了,估计他会辞掉沐家族长的位置,从而开始闭关不问世事。
此刻见到萧月岚的身体这么脆弱,沐清河也有些慌了,身子急忙的来到萧月岚的身边,伸手就要往她的手探去。
“滚开。”
沐潇雨看着他吼道,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朝着沐清河往他母亲伸过去的大手拍了过去。
“你干什么?”沐清河也朝着沐潇雨吼道。
“我干什么?请问你是谁啊?”沐潇雨脸色难看的大声吼道。
“我是谁?我是他丈夫,是你父亲。”
沐潇雨听到沐清河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还记得你是他丈夫是我父亲啊?”沐潇雨满脸嗤笑的说道,眼泪却是从双眼了流了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当她的丈夫,又有什么资格当我父亲?你尽一个当丈夫的责任?又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你敢拍着良心说你有么,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