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把我的行李箱放好,然后倒了一杯水给我喝。
我坐起来,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慢点!”哥哥温柔的说。
“哥,你们寝室好棒啊!我喜欢!”
南宫澈阴阳怪气地说:“喏儿,喜欢就搬过来吧!”
哥哥一个枕头扔到了他身上,我却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没心没肺地说:“好啊好啊,我喜欢跟哥哥在一起,但是南宫澈,你要搬出去。”
南宫澈刚喝水就喷了出来,然后摇摇头:“烈,你的这个妹妹未免太天真了!”
哥哥坐到我的身边:“丫头,你不能和我们一起住的,而且你多大了,和两个男生住一起不害羞啊?”
我想想,要是只有哥哥就好了,但是还有南宫澈,我就点点头:“我不和你们住啦,我去女生寝室住。”
哥哥欣慰的笑了笑:“走,去吃饭!”
我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Let’sgo”然后我们一起向学校外走去。
我和两大帅哥一起走到校门口的五星级酒店里,一路上我都能感受得到怪异的眼光。哥哥先带我到他预订给我的房间里,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
到了酒店里的餐厅,环境太赞了,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优雅。
我们坐下,一个服务员就走到了我们的身旁:“请问你们要吃些什么?”
他把菜单递给我哥,哥哥又递给我:“丫头,你自己点。”
“好嘞!”我看了一眼菜单,实在无法点菜:“额……一杯橙汁!”
我赶紧把菜单递给南宫澈,“你点啦!”
哥哥问我:“怎么了?都不喜欢吃么?”
南宫澈看看菜单,说了一堆我都不熟悉的菜名。
我看着哥哥,摇摇头:“哥,不是肉就ok了!素菜就行。”
不一会,菜都上完了,想不到刚刚南宫澈点的都是我爱吃的素菜,我很开心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大开吃戒了,可饿死我了!早上都没有吃早餐的呢!
哥哥看我吃得狼吞虎咽的,一直要我吃慢点,我就当听不到,实在太饿了。
正当我吃得很香时,一个娇媚地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会长,副会长,你们在吃饭呢!”
原来是今天早上那个女生,我甩了她一个白眼继续吃。
她竟然坐下了,而且还坐在哥哥身旁。哥哥皱眉,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我怒了,把碗和筷子往桌子上奋力一甩,指着她,“你算个什么?真是个白莲花,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朋友了么,苏烈已经说过了,你别这么不要脸。”
她还理直气壮地说:“谁知道是不是,就这样?还想当会长的女朋友,哼,做梦!”
我正想说,她堵住了我的话:“呵呵,你才就是个白莲花,狐狸精,没家教,没父母教的,你一个狐狸精,看来你妈也是。”
听了这话,我顿时脸色煞白,有些站不稳,往后退了几步。突然,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止不住地往下掉。
哥哥站了起来,赶紧抱住我。哥哥脸色变了,变得阴沉沉的。哥哥指着那个女生,大吼道:“你******,给老子滚!”
那个女生被吓傻了,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哥哥会发这么大的火吧,也许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哥哥这么生气吧!
我很害怕,我抱住哥哥,颤颤地喊了一声:“哥…我害怕…”
哥哥抱紧我:“丫头,别怕,哥哥在呢,别怕,别哭了啊!”
我没有说话,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里。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南宫澈似乎也怒了,指着那个女生:“滚啊!”
那个女生听了,哭着跑了出去。我看见她跑了,追了上去,我拉着她的手,她转身过来,我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脸顿时红了,我真的很伤心,很生气了,所以才打她。
她哭得更厉害了:“你竟然打我?”
我擦掉眼泪,高傲自大,并且冷冷地说:“打你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打我。本小姐警告你,你再说我的家人一次,我让你的舌头脱离你的口腔。滚!”
她好像不服气,她伸手又想打我,我一巴掌又打了她另一边脸,大喊道:“滚!”
她或许是看到餐厅里有很多人看她,她无地自容了,哭着跑了出去。
她走过,我转身扑到了哥哥怀里,默默流泪。
哥哥摸着我的头:“丫头,别哭了,哥哥知道你伤心,哥哥带你回去,别哭了啊!”
南宫澈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很心疼,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不然先带喏儿到楼上的房间里去,待会儿我把饭菜带上去。”
哥哥点点头,然后一个公主抱,把我往哥哥预定的房间里抱去。我把头一直埋在哥哥的胸口,不敢把头露出来,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了,我害怕当年的情景再现,我还怕被别人嘲笑,被别人骂野种。
哥哥把我放在床上坐着,我坐下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紧紧抱着哥哥,哥哥的手臂都被我抓破了,可是我眼神空洞无物,就是不想离开哥哥,我害怕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哥,别离开…别离开我…哥…呜呜…”我终于放开嗓子哭了起来,哥哥心疼至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内疚了,双眼通红,捏紧拳头,青筋暴起。
他温柔地拍拍我的背:“丫头,别哭了,哥哥在呢,不要怕,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乖哦,要听哥哥的话,待会儿哥哥去带你吃你最爱吃的,带你去逛街买衣服,带你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好不好?别哭了,丫头,再哭就不漂亮了,到时候没男孩子追你的哦,别哭了,乖啊…”
或许是我哭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是我还一直抓着哥哥,不舍得松手,我真心害怕。
哥哥一直看着我,眼里饱含着无尽的宠爱。渐渐地,我睡熟了,慢慢松开哥哥的手。
这时,南宫澈带着饭菜和甜点轻轻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南宫澈问哥哥:“烈,到底怎么了?喏儿怎么这样?”
哥哥看着他,示意他坐下,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哎…澈,我告诉过你,这么多年只有我和妹妹住了,其实很多事情,埋在她心里,我知道她很痛苦,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痛苦。永远都是笑的,永远都是开心的,她是乐天派的,很少哭的。但是她害怕别人提到妈妈,她害怕。别人一提到妈妈,她就会哭,她害怕别人骂她野种,尽管她是我的亲妹妹。”